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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九章-神秘書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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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歸山中初相識,輕功鬥法穿林馳。

這道身影少年再熟悉不過,當日無歸山中,自己踏雪、點水儘展,都不曾追上其迅捷之影...自在這金雞窟中見得此等凶獸,姬夜又連番以計引誘自己與薛大哥深入,少年甚至以為,雪貂一事,乃是他們為誆騙自己而杜撰的,直至此危難關頭,再見這熟悉之影,欣喜之下,差點忘卻了凶獸殺招已至...

人生大喜,他鄉遇故知,算得其一,雖然少年、雪貂,一人、一獸,但同享美味,亦同嶺州,早已配得上“摯友”二字。

同樣欣喜的,還有那道雪白獸影,不過此刻三角腦袋上,烏溜溜的大眼,卻無絲毫欣喜之色,反是暗暗透著凶狠之意,直衝檮杌。

而檮杌似也察覺到了一絲危險氣息,可美味就在眼前,怎會輕言放棄,掃尾之勢不停,隻停下口中低吟,將獠牙利齒,轉向感知危機之向。

沒了檮杌低吟擾心,少年輕功頓時快上三分,終是在長尾襲來,穿透胸膛前,堪堪避開這奪命一擊。風卷身形,雲縱躍起,目光疾掃,尋向那道雪白之影...

雪貂自然也瞧見了少年逃脫致命一擊,三角腦袋一轉,正瞧見檮杌血口欲吞下自己,撤去躍行之力,身影悄然墜下,直落於凶獸龐大身軀之上,鋒利之爪同出,扣住檮杌皮毛,小巧身形順勢鑽於其中,對於少年等人而言,能抵禦刀劍的厚重毛發,卻不敵小小雪貂的靈巧身形與利爪。

毛發濃密厚實,可對於擅長打洞的雪貂來說,山岩銳石,皆不在話下,又何況區區毛發,鑽入檮杌毛發中,無需多時,已抵皮肉毛發相連之處,似在為主報適才長尾襲殺之恨般,雪貂張開口來,以尖銳小牙撕咬起眼前皮肉。

檮杌實沒想到,自己本欲一箭雙雕,卻落得兩空,不僅獵物逃開,便是這襲來之物,也瞬間消失不見,正納悶適才明明感知到的危險消失之時,頸中傳來陣陣痛感。

吃痛之下,立時暴怒,檮杌凶性大發,瘋狂甩首,欲將撕咬自己皮肉的螻蟻從毛發中甩脫,不過踏雪卻非尋常雪貂,且不論通得人性,神智不弱檮杌,便是伴易水刃,得此神兵浸淫多年,亦非尋常之禽,覺察檮杌吃痛,已將注意力從青衫少年轉移到了自己身上,不僅不曾停下撕咬之勢,反倒在檮杌脊背毛發之中,鑽入鑽出,變本加厲。

檮杌畢竟乃是凶獸,即便被踏雪撕咬,也隻是受些許皮肉之苦,性命無虞,但在踏雪一番折騰下,痛癢難止,哪裡還有心思,再管獵物。

落定身形的少年,終也看出了踏雪目的所在,暗讚它竟能抓住檮杌弱點之時,已盤算好了脫身之法,不再猶豫,連連施展輕功,幾個縱躍,已從瘋癲撓身的凶獸身旁躍過。

於祭壇邊沿落定身形一瞬,衝著不住以利爪撓身的凶獸方向低聲呼喚。

“踏雪!”

聲音才出,檮杌濃密毛發之中,雪白獸影立時浮現,獸目之中,滿是青衫之影,聽得熟悉呼喚,雪白身影如箭而出,激射而來,少年猿臂輕舒展,將飛入臂彎的雪貂攬入懷中...

“抓緊我!”少年將雪貂扶與肩頭,聲出之時,祭壇邊沿之餘殘影,青白之影,躍下祭壇,向來時裂隙疾躍而去。

發梢迎風而動,餘光一片雪白,有踏雪相伴,少年仿若又回無歸山中,就連複發得內傷都似好了幾分,身形之快,幾於黑夜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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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先行離開的薛虎,已攜姬夜行至進入此地的裂隙之地,將斷臂的他扶之裂隙之地,虯髯大漢毅然回身,欲行向祭壇。

“薛兄...你欲何往?”姬夜連忙喚住大漢。

虯髯大漢,聞言止步,回望一眼斷臂漢子,輕吐二字:“助他。”

江湖之中,情義二字,說來簡單,麵對生死,如此潦草抉擇者,確是寥寥,姬夜扶住斷臂,望向虯髯大漢,似從他身上看到了多年不見的門派傳承,先前救人,自己亦算得上舍命相搏,可畢竟自己心中有著七分把握,可以脫身,但此刻虯髯,這一去,應是十死之數...

麵對生死之時,自己還能否如者虯髯大漢一般,輕描淡寫,姬夜不得而知,可眼前虯髯大漢,已是毅然轉身,欲前往相助少年。

大漢身形才動,黑暗之中,衣袂破空之聲傳入裂隙之中,不似祭壇之上,忌憚檮杌之威,不敢儘力施展,此番於黑暗中傳來的聲響,僅憑聲勢,已能斷言,在全力施展。

金雞嶺眾人,早已喪命祭壇之上,能施展此等輕功的,除卻青衫少年,還會有誰。

“薛兄,來人定是木兄弟,想來他已脫身,那檮杌不會放過咱們的...快,設法將裂隙入口的石塊鑿穿,待得木兄弟入了裂隙,便將這入口掩住,隻要能阻得檮杌一時,咱們出了金雞窟,就安全了!”薛虎仍沉浸在少年脫身喜悅之中,身後的姬夜目中,卻已想到了即將麵對的危機,忙開口提醒。

薛虎聞言,忙轉身行至裂隙之口,運力肘向裂隙口的山石,才將肘擊數下,裂隙之外黑暗之中,已有青衫身影,隱現裂隙之外,他已滿身狼藉,袖口也斷,青衫也亂,但肩頭赫然多出一物。

薛虎一眼便識出這物正是先前在小樓峰下,與眾人一並失陷於慕容穀的雪貂,大喜之下,停下肘擊裂隙口山石之勢,正欲相迎,卻見少年疾躍入內,一把撈起自己臂膀,急切開口:“薛大哥,咱們快走,那檮杌中了我計,但要不了多久,一旦回神,定會再追而來!”

知少年所言非虛,薛虎立時聽從少年之法,回身扶起姬夜,三人一貂,急忙動身,順著裂隙來路疾行而去。

再觀祭壇之上凶獸,一番甩頭打滾之後,覺身上再未有螻蟻作祟,終是舒坦下來,再嗅向獵物之時,發現祭壇之上,已無活物氣息,知自己又遭戲耍,腹中饑餓傳來令再度施展那低吟神通,隻霎間,耳中傳入裂隙中逃離步伐之聲,不管祭壇之上諸多死屍,昂首立身,猛然吸氣,洞窟之中雲霧,向其龐大身軀再度彙聚而去。

雲霧漸濃,將檮杌龐大身軀儘遮其中,盤桓片刻,洞窟之中忽起陰風,將濃重雲霧瞬間拂散,一並消散的,還有檮杌龐大身影,祭壇之上唯剩下滿地死屍...

窟中驚天動地,可金雞山中一切如常,即便檮杌吼聲不是傳出,似隻是驚擾山中走獸片刻,隨即又恢複如常。

金雞山尚且如此,酆都、蓮花二山更不聞山中動靜,雲霧之下,蓮花山頂大殿正中,數名紅袍盤膝而坐,雙掌交疊,遠望而去,方見這弟子紅袍之外,籠罩淡淡猩紅之霧,再細觀望,才見這些弟子皆為女子,個個麵若桃花,美豔動人。

這些女弟子圍坐成圈,如眾星拱月,將一人圍於當中,此人同樣身披紅袍,不過那身紅袍之上,正盤旋一冊書卷,書卷邊緣,似被撕裂,隻顯寥寥,可僅是殘破書卷,卻牢牢壓製著殿中諸多紅袍齊齊運功散出的氣勢,如說這些紅袍弟子散出的乃是點點螢火之光,那麼當中紅袍頭頂上方殘破書卷散出的光芒,便是皓月之明。

貪婪吸收著身旁螢火之光,女弟子們紅袍外散出的猩紅之霧,被盤桓上方的書卷漩渦吞入其中,而後疾速向當中的紅袍湧去,儘數鑽入遮掩麵容的紅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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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們潛心聚氣運功,隻道自己所聚紅霧,是貢給坐於當中的紅袍之人,卻不曾瞧見,眾人所凝真氣,在當中紅袍之人身上,流轉遊動,最終聚向當中之人紅袍之下佩帶胭紅手套掌中一物...

盞茶功夫,當美貌女子們身披的紅袍之外,再無法凝聚紅霧真氣,當中打坐之人方才緩緩抬頭,露出紅袍兜帽之下那張詭異的殷紅麵具,麵容雖被麵具遮掩,目中英氣卻難遮掩。

眾女弟子,隨此人抬首,紛紛撤去所運功法,睜開雙目,望向那麵具中英氣雙目,紛紛露出崇敬之色,甚至有幾女,目光中隱帶愛慕之情...

美人愛英雄,亙古不變,莫說他那翩然身形,單單淩絕榜上名號,試問天下有哪名女子能拒絕於他,更何況那張殷紅麵具帶來的神秘之感,更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英氣目光似察覺到了身旁弟子目光注視,隻稍側目,劍意凝目,寒意徹骨,一眾女弟子已是紛紛俯首,不敢再以目相望。

見得此景,目光之主,方才收回劍意,重掩於麵具之中,起身一瞬,伸手微招,盤旋殿中,不停散出攝人氣勢的殘破書卷,如雄鷹認主,飛入其掌中。

握住書卷,收入寬大紅袍之中,此人輕抬步伐,向殿外緩行而去,殿中女弟子們,不得他令,哪敢開口,隻繼續俯首,靜候大殿之中。

行至崖旁,殷紅麵具中,目光再出,似能穿透蓮花山外雲霧籠罩,越過酆都山,直望金雞山方向,凝視片刻,隱於麵具之下麵容上漸顯凝重...

撩開紅袍,佩以胭紅手套的單掌伸出,攤開掌心,一枚血色丹藥,浮現掌心,正是檮杌食飽後垂涎所凝之血丹,此刻不僅顯現血紅之色,丹身顯出幾分透明,隱隱有一抹猩紅,流轉其中,適才大殿之中女弟子們真氣凝聚,並非被此人收入體內,而是儘數貢給了這枚小小的血色丹藥。

“最後一顆了...送丹之日已快至了,慕容嶽...為師將金雞山交予你手,可莫要出什麼岔子...”低頭凝視手中血丹片刻,殷紅麵具之中,一聲輕歎帶著幾分憂心緩出,不過崖旁並無他人,這聲歎息很快便淹沒在寒風之中。

片刻間,麵具之下再傳威嚴之聲:“今日你們都累了,下去歇著吧,記住,血丹一道,立刻稟來!”

不容置疑之聲,傳入大殿之中,圍坐的幾女,登時一凜,齊聲回道:“謹遵穀主令!”

殷紅麵具聞言,並未再言,隻輕揮手,眾弟子遠望,不敢再多言半句,紛紛起身,施禮輕聲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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