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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穿掌逼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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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牙還牙,以辱還辱。

隨少年聲落,竹海之中陷入死寂,原本還欲動手的紅袍已然怔住了,泉水旁的三女也同樣愣住了,儘管受傷嘔血,葉夫人直爽性子竟在內傷之下,嗤笑出聲,陳、夢二位夫人亦是忍痛略揚嘴角,少年譏諷紅袍之言,已是替姐妹三人,大大的出了口惡氣。

紅袍心底之秘被少年點破,雖有兜帽遮掩,帽中麵容早已漲紅,「不能人事」四字猶如戳破最後一層遮羞布般,直擊紅袍內心,讓他呼吸都已急促,還好紅袍寬大遮住他不住起伏的胸膛,帽下眼神,已如野獸般直射而出,欲將少年撕碎。

少年似渾然不覺,隻將目光轉向泉旁三女,見她們嘔血受傷,並無性命之憂,心神稍定,收回目光,重現無歸山霸主的猴精模樣,轉向凝立紅袍,繼續開口。

「從三位姐姐的反應,看來此事沒錯了...對了,閣下說自己是什麼嶺?惡人...不不不,惡犬嶺...」

口中說著,少年環手抱胸,一副思索之狀,微托下巴,喃喃開口:「這名倒是起的貼切,如瘋狗惡犬,狺狺狂吠,見人就咬...」

話音未落,陰寒真氣已撲麵而至,真氣過處,傲竹折腰,累於地上的竹葉瞬間枯萎,化作齏粉,被陰寒之風裹挾而起,直衝少年。

顧蕭口中不住嘲諷,實未輕敵,早已暗運內力,隨時戒備,故在陰寒之風起時,就已運功阻住,卻不料陰寒內力之盛,遠超想象。

青衫獵獵,俯首禦風,微退一步,穩住身形,抬眸之時,紅袍幾乎瘋癲嘶吼並身形並雙掌已至:「小子,你該死!一會我要將你口中利齒伶牙,一顆顆的拔下來...」

忙運掌相迎,紅袍青衫,林中掌風相交,真氣激蕩下,令兩人周遭竹海儘俯首,兩道身影,驟然分離,傲竹不願低頭,勉力直起身子之時,早有青衫、紅袍之足,踏於其上,借竹回彈之力,再迎向對手。

霎時間,竹林之中紅袍追逐青衫之影,漫布林中,兩人身法掠過之勁風,將竹葉儘數拂於空中,盤旋數息方欲落下,卻又逢青衫紅袍掌影交疊,化作齏粉。

林中一切落於泉旁三女目中,不由心中暗驚,麵麵相覷,無法想象,先前被三人輕易困於懸絲陣中的少年,身法比起先前與三人交手之時,快上數倍不止,不僅如此,他能與紅袍交手,不落下風,顯然已是遠勝自己三人...

「原來他適才一味閃避,並非無暇相攻,而是有意相讓...」陳夫人美眸微閃,頓時徹悟,再望林中,青衫、紅袍已戰至正酣。

紅袍招招狠辣,怎奈少年身法奇快,任憑自己全力相攻,都被他輕鬆閃開,就如同奮力一拳,打在棉花上,怎能不讓紅袍憤怒。

恨怒交加之下,紅袍陡然止住追尋林中少年,於竹林中落定身形一瞬,低喝一聲,紅袍之中真氣湧動,掀起一瞬,他的手掌之中,出現了一柄劍,確切的說,是一柄猩紅長劍。

隨此長劍一出,林中氛圍忽轉,劍身之中,殷紅霧團驟然噴出,起初隻是將紅袍周身籠入其中,但當顧蕭發覺事有不對,連出數掌,想要破開這劍中紅霧之時,卻為時已晚。

紅色迷霧,瞬滿林間,不似先前在巡守軍中,慕容嫵施展時的猩紅之色,此刻的紅袍施展,又深幾分,似將這碧綠竹林都染成一片殷紅,如同血海,也與此人身上紅袍一般,也正是如此,紅袍幾與林中血霧融為一體,再無法覓其蹤影。

顧蕭眉頭微蹙,心中暗呼大意,這紅袍既與慕容嫵同出一門,早該想到他有此招法,當即聯想到當日在軍中與慕容姑娘交手之時,這紅霧將軍中士卒心神迷惑,忙屏息凝神,小心應對。

恰在凝神一刻,耳畔竟傳來紅袍陰寒嘲諷之聲。

「還道你有多大本事

,想英雄救美,原來也不過爾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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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驚之下,聽聲辯位,循聲出掌,可暗凝劍意的一掌拍出,不過是在林中血霧之中,掀起了一絲波瀾,隨掌風散去,紅霧重聚,又成血海。

正當顧蕭還欲再出掌時,覺察肋下寒意襲來,不作猶豫,翻身而起,餘光遞去,正望見與血霧融為一體的紅袍之影,掠過適才立身之處。

慶幸自己閃過這奪命一擊,身形落下時,腦中閃過一絲警覺,說是警覺,應當說是預感更為妥帖,眼神下瞥,果不其然,在自己即將站定之地,一道若隱若現陰影浮現紅霧之中。

下方紅霧,隱匿其中的紅袍,目光緊鎖著上方即將落入自己殺招的青衫身影,那種捕殺獵物的快感已隱隱蓋過了先前的怨恨之怒,心中不住呐喊,兜帽之中殘忍目光更是難掩興奮。

青衫終落,紅袍早已迫不及待,手中劍凝殺招,瞧準少年後心,猛然刺去,眼見就要取下性命一刻,少年卻驟然回身,手中儼然已多了柄長劍。

劍上寒光,比起自己手中猩紅有過之而無不及,自己全力刺出的一劍,也被少年手中長劍瞬間架住,還未來得及再展劍招應對,紅袍就覺自己手中劍尖已被對手纏住,在他攪劍一霎,自己的劍差點脫手而飛。

不過紅袍臨敵經驗甚豐,知自己一旦落入少年劍招之中,隻會陷入被動,自己之長,是倚仗與紅袍一色的紅霧遮掩,令對手無法瞧清自己身形,暗中刺殺。

當即咬牙,手腕控住掌中猩紅長劍,不再與少年拚鬥劍招,而是奮力前刺,為的便是以這兩敗俱傷之法,逼得少年收招,隻要自己脫出戰圈,再入紅霧,對手便無法再黏住自己。

果不其然,自己賭這一招瞬間奏效,對手似不願以命相搏,察覺少年撤去劍招之時,已向著泉水旁的三女躍去,紅袍自學這紅霧之中的暗殺之法,目光早已練得銳利無比,可在紅霧之中洞悉一切,遠遠便瞧見少年落定之時,雙唇微蠕,似已在向三女說著什麼。

閉口之時,三女微微點頭,四人頓向竹林之外,分頭疾躍離去。

「哼,自知在我這法中,討不得絲毫便宜,便想以化整為零之法,逃出此林...好!我便挨個取你們性命...」紅袍冷哼一聲,已然鎖定了四人之中最為合適的目標,身形頓消。

撩袍閃躍,數息間,就已追上欲躍離此林的葉夫人身後,反手持劍,瞧準後心,猛然刺下,心中惡狠狠道:「適才那就數你笑得猖狂,就先以你性命祭劍...」

眼見就要得手,卻見前方女子,驀然回首,目光之中滿是計得之光。

「嗡——」細微之聲入耳,紅袍麵色驟變。

「上當了,怎得忘了懸絲陣...」心思動時,連忙收劍,為時卻晚,眼看懸絲驟然繃緊,就要將自己持劍手腕斷去,無奈之下,隻得棄劍止住追殺前方的女子。

身形落下之時,紅袍知懸絲陣的下一步,便會如天羅地網困住自己,到那時自己再無法脫逃...乾脆狠下心來,兩隻潔白手掌交疊,低聲喝道:「收!」

此聲一出,林中紅物,如得指令,本是彌漫之霧,向紅袍掌心疾速彙集而來...

卻不曾想,彙集而來的,不止紅霧,還有青衫手中如月劍光。

至此時,紅袍這才瞧清幾人身位,自己得意忘形,自大之下,竟將幾人呈犄角包圍之勢,誤認為了四散逃離,可此時察覺,卻太晚了,隻能眼睜睜看著少年手中劍光襲來,將自己交疊雙掌,一劍刺穿。

慘呼之聲,頓時響徹林間,平日裡最是自得,如女子般潔白嬌嫩的雙掌,頓時血肉模糊,鮮血噴湧,直將劍上月光浸染,宛若血月,甚是可怖。

紅袍兜帽,也在劇痛掙紮之下滑落,露出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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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目...出乎意料,不似巡守軍營外的慕容鷹,無須無發的醜陋模樣,紅袍滿頭烏發,眼窩深陷,目若臥蠶,麵相俊美,但偏偏目中那股怨恨之色,讓此人充滿邪氣。

「莫要亂動,或許能保住你這雙手。」定下心思,顧蕭緩緩開口,手腕微擰,斷月輕攪,紅袍雙掌之中鮮血又湧出幾分。

此刻紅袍,哪敢再動半分,不過卻未向顧蕭開口求饒,反將目光死死盯向反身躍回的三女,露出殘忍笑意。

見紅袍知此時,還能笑得出口,顧蕭心中稍凜,不過仍掩住心思,依先前謀劃開口:「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如若有假...便斷你一腕,雙手斷後,便是你咽喉,你若明白,就答我一句。」

話音落時,就見紅袍已然回首:「你想問的,難道這三個***沒有告訴你嗎?」

「我不想為難三位嫂嫂...再說了,你口口聲聲這穀中規矩,又言為闖穀之人而來,我又何必舍近求遠。」

顧蕭口中說著,手中斷月微微抽出幾分,直讓紅袍痛得額角生汗,不過比起那慕容鷹,這紅袍倒有些骨氣,遭受穿掌之痛,硬是挺著,並未再回少年詢問,反倒是陳夫人,瞧見紅袍此狀,又瞥向少年,若有所思。

「三位嫂嫂?嘿嘿嘿...你們三人...」紅袍聽出了少年話語中關鍵所在,正欲說出汙言穢語,忽覺掌心劇痛,恨恨轉回頭來,見少年劍眉星目,滿是寒霜。

「看起來,你並不想回答我的問題...」少年目中寒霜愈盛,手中劍勢頓轉,將手中長劍並所穿兩掌釘入一旁竹身之上。紅袍至此,再忍受不住,痛苦哀嚎聲再出,遍撒林間。

少年似並不著急,隻是從容望著眼前紅袍,耐心等待...片刻後,紅袍終是忍耐不住,顫抖著側首開口。

「你...要問...什麼...」

見紅袍終是鬆口,少年眉目寒霜稍去,欲開口時,又想起三女猶在,非是擔心自己所問被她們聽到,隻不過見了這紅袍,憂心一旦知曉自己之事,會連累到她們,乾脆轉過頭去,開口道。

「我這私事,就不勞煩三位...」

話才出口,卻見陳夫人已是驚恐抬首,望向自己身後,脫口而出。

「小心!」

顧蕭暗驚,還未回首,就聞身後斷月劃破空氣之聲傳來,餘光瞥去,才知是那紅袍竟趁著自己回首與三女交談一瞬,強忍穿掌劇痛,以掌將釘於竹身之上的斷月拔出,以斷月劍鋒向自己脖頸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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