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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蒙混過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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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聽劍吟第四百五十章-蒙混過關有了於烈引路,這一路返回極是順暢,並無遇到任何阻礙,已能望見雁北城門,不同於離開時的莫名其妙,再返雁北,少年心中已帶滿心疑惑。

此時的雁北,巡守軍並雁北守軍已得軍令,傾巢而出,北上搜尋少年蹤跡,城中隻餘下一營士卒維持城中治安。

城中百姓們也漸從殘夢功中醒來,不知發生了什麼的他們,正各自抱著親人的屍首痛哭,一時間整個雁北城中,哭嚎之聲響徹...

「大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不僅是咱們,你瞧...」將將收斂完巡守軍屍首,依軍令留在城中,瞧著道旁慘象,一士卒不忍再看,終是忍不住,向列首的校尉開口。

校尉重重一歎,隨即麵帶怒容開口:「那些賊人已然伏誅,若還活者,定要將他們千刀萬剮才是...對了,聽說還有賊子逃出了城,寧王殿下已率巡守軍去擒賊了,你們招子都放亮些,城中說不定還有餘寇...」

「大人放心,莫說兄弟們的仇,便是為了咱雁北無辜百姓,兄弟們也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賊人。」士卒帶著恨意開口。

校尉微微點頭,似想起什麼,叮囑士卒道:「那人醒了沒?你可吩咐兄弟們,好生照拂,他也算得上咱巡守軍的恩人。」

「還沒醒,說是皮外傷,應是沒啥大礙...聽說孫將軍已遣人去城中另尋大夫了...」

話音未落就被校尉抬手打斷,士卒正欲好奇發問,隻見校尉銳利眼神,緊盯街麵之上,順校尉目光望去,隻見兩人牽馬低著頭,緩行而來。

「城中亂糟糟的,這兩人卻如此沉著行路,看著不對勁,你們幾個去攔住他們。」校尉瞧著兩人模樣,疑心頓起,忙開口吩咐麾下士卒前去盤查。

士卒們本就因先前的同袍之死,又瞧見百姓慘象,滿腹怒火無處發泄,此時聽得校尉開口,立時動身,手持兵刃,圍攏上前。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帶著顧蕭返回雁北城的於烈,此時少年身著一件寬大披風,將麵容藏入兜帽之中,牽馬隨於烈行在城中。

少年也同樣瞧見了道旁百姓們收斂屍首之景,看著一具具滿是傷痕的屍身被抬出,死前驚恐的雙眸,還有早已因天寒凍住的傷口,雖已不再流血,但血腥氣味仍不住鑽入鼻腔...

「呂殘,便是天涯海角,也定不能饒你!」少年掩藏兜帽之中的憤怒,化作團團火焰,已快壓抑不住,遮掩身形的寬大披風中之手掌也已緊握,劍匣之中的斷月似也感應到主人的怒意,在劍匣之中震顫不止,若非少年伸手安撫,怕是斷月早已自出劍匣了。

心中暗暗發誓之時,聽得陣陣急促腳步聲傳入耳中,顧蕭稍稍抬頭,隻見一列巡守軍正向自己而來,不由暗暗戒備,星眸稍轉,望向一旁暗巷,暗自盤算,如若真是暴露了行蹤,為免連累於大哥,便假意挾持於他。

正當暗運真氣欲動手時,卻聽身前於烈已稍稍回首,輕聲開口:「木小兄不必憂心,我自有法應付這幾人。」

不帶顧蕭應聲,於烈已先開兜帽,迎上前去,巡守軍士卒此時也瞧清了來人,見是於烈,忙行禮軍禮:「參見於將軍,不知將軍之傷,可好了些許。」

「軍令已出,巡守軍不都出城搜捕賊人了嗎,爾等為何還在城中徘徊。」於烈蹙眉沉聲開口。

聽得此言,巡守軍士卒稍顯猶豫,這雁北城中巡防,的確是城中守軍之責,城中一營巡守軍,也確有越界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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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該如何回答之際,校尉也已瞧清了來人,忙吩咐身後士卒,收了手弩,快步而來:「末將見過於將軍,城中防務本不是我巡守軍之職,但寧王殿下率軍追捕賊人時,命我等收斂陣亡將士屍首並...」

還未稟完,就被於烈揮手打斷:「既有軍令

,本將不便多問,爾等打起精神,好生巡防才是。」

言畢,向著身後稍稍一人稍稍示意,便要離開,才行兩步,卻見校尉領一眾巡守軍士卒已稍移步伐,擋在身前。

眉頭微挑,於烈微怒道:「這是何意?」

校尉麵上皆是為難神色,向身後士卒抬手示意他們稍稍讓開,而後回轉身形,抱拳開口:「還望將軍見諒,非是我等不懂禮節,隻是...殿下離城之時,曾命我家將軍頒下軍令,凡城中可疑人等,俱要好生盤查...」

「你是說本將軍乃是可疑人等?」於烈雙目圓睜,怒意升騰。

雖說於烈非巡守軍中偏將,但軍階卻高,盛怒之下所帶的幾分將軍威嚴,讓一眾巡守軍士卒心生懼意,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校尉亦是後悔,於烈耿直性子,全軍皆聞,自己多嘴作甚,但軍令已出,隻得硬著頭皮開口解釋:「於將軍誤會了,非是我等刻意為難...隻是...軍令已出,我等不敢違抗。」

身後顧蕭見巡守軍目標直指自己,知自己恐是要暴露身份,藏在披風中的手掌已是暗暗撫向身後劍匣。

「你有軍令,本將亦有!」正當顧蕭準備動手之際,卻聽於烈開口,不由側目望去,見他似是早有準備,從懷中取出一枚虎符亮於眾人眼前。

虎符一現,眾人皆驚,忙行軍禮,身後少年亦是微驚,這虎符他再熟悉不過,先前夜訪雲來客棧之時,福氏兄弟讓自己出城調兵之時,正是以此為信物。

顧蕭終是放心,撫向身後劍匣的手也稍稍緩下,耳中也再度傳來於烈怒斥之聲:「我奉命在城中去為你們巡守軍的恩人尋醫,救人如救火,如是那人性命有失,你可擔得起巡守軍忘恩負義之罪名?」

此言一出,校尉大驚失色,身後巡守軍士卒亦麵麵相覷,這等罪責,何人敢擔,且於烈手中巡守軍虎符千真萬確,無可作假,正想要如何收場之時,卻聽於烈繼續開口。

「爾等速速讓開,再有阻攔,莫怪本將稟明寧王殿下,將爾等軍***處!」

此言既出,眾人哪還敢阻攔,校尉一聲令下,眾人退讓開來,再不敢多言半句,於烈見狀,收斂怒容,隨即閃身稍稍讓開,示意身後「大夫」先行...直至身穿鬥篷「大夫」行得遠了,於烈方從一眾巡守軍士卒麵上收回目光,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瞧著已然行遠的背影,校尉拭去麵頰上的汗水,向身後依舊不曾回神的士卒們開口道:「行了,都彆愣著了,快去巡街,若城中再出了岔子,咱們便是罪加一等...」

一眾士卒忙起身,自行列隊而去...先前與校尉交談士卒,此時似是想起什麼,行至校尉身旁稟道:「大人...先前軍令催得緊,我不曾想起,怎麼不見小湯身影?」

經這士卒提點,校尉這才想起,之前於自己一道收斂同袍屍首之時,曾被自己嗬斥的小卒,至今未見,不由好奇自語:「是啊,那小子...先前收斂屍首之時,還曾見到,怎的半宿過去,卻不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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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被福將軍他們征調去城外搜尋那青衫下落了?」士卒想了片刻,蹙眉開口。

校尉也覺奇怪,但很快便暫斂心思,不耐斥道:「城中那麼多人,或許被他人調走了也說不準,你小子莫再囉嗦了,好好巡城,咱們已得罪了那於烈,莫要被他抓著把柄,到時候老子也保不住你。」

被校尉訓斥的士卒隻得收著腦袋,不再多想,抄起手中兵刃,追尋前方而去...校尉不由回首望向城南,疑惑自言:「端得奇怪,小湯機靈得緊,平日也守規矩,待巡完了城,需得問問,他到底去了哪...」

夜已三更,風雪已止,皎月終是再現夜空,月光灑落雁北城街麵,即便暗巷也已

被月光照亮,一處無人暗巷之中,一具屍首在月光之下逐漸顯現,屍首上滿是殘雪,從其麵色看來,也已死了不短時辰。

忽有風起,稍稍吹散屍首上之積雪,顯出此人身上巡守軍甲胄,懸於腰間的腰牌亦同時顯露,鐵牌之上一麵「巡守」,一麵「湯」字甚是顯眼。

此人正是先前隨校尉在南城收斂巡守軍屍身,發現詭秘行蹤而追入暗巷被殺害的巡守軍士卒。

此時殺人凶手,早已行至北城,一雙yin邪目光正左右環顧搜尋著,口中還不時呢喃,不過街麵上鮮有旁人,即便是有,亦是在前半夜被殘夢功所惑,失手屠了親人、好友的無辜百姓,他們正處失去摯愛的悲痛之中,哪會去管他人。

這人似在城中已尋了許久,麵上早顯出不耐煩之神情,又沿著街麵行了盞茶功夫,終是忍不住輕聲罵道:「小兔崽子,待爺爺尋到你們,定要將你們千刀萬剮,方解心頭之恨...」

正開口之時,卻見街對麵客棧大門稍稍打開,正有一人,探頭張望,瞧見熟悉的麵容,這人閃身躲入一旁巷中,暗中觀察,直至確信自己不曾看走了眼,透出些許yin邪笑意,低聲呢喃道:「皇天不負有心人呐,師妹,可讓我好找!」

「姐姐,恩公讓咱們在客棧中等他歸來,咱們這樣離開,若恩公回了雲香閣,見不到你我,定會著急。」小豆子瞧向女子,透著些許不解道。

慕容嫵豈能不知女娃所言,但雁北城中喧囂漸起,適才在客棧中已瞧見了軍士巡街,但這些皆不是慕容嫵出雲香閣去尋顧蕭的理由,或許隻有慕容嫵自己知道,在心底深處,她已不覺對少年有了幾分關切、擔憂。

見得身後女娃人小鬼大的可愛模樣,想要發笑,不過想起少年這許久不曾歸來,終是放心不下,回首向外張望一番,收回目光向身後開口。

「你這娃兒,倒聽他的話,你沒瞧著外麵已安全了嗎,咱們在這雲香閣乾等,豈不白白浪費時辰,再者說了,姐姐我還有要事在身,已在這雁北城中耽擱太久,可不能無止境地等下去。」

似是聽出了慕容嫵的牽強理由,小豆子看穿一切,環臂開口,抬起稚嫩麵龐道:「姐姐,你到底是有要事在身,還是憂心恩公安危。」

「當然擔心他了,明明城中已安,他卻還不歸...」下意識地接過女娃話來,說了半句,方才發現自己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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