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剛才土肥圓在電話中也說了,可以悄悄滴把伊藤優子抓起來審,但不能動大刑。
畢竟伊藤優子是伊藤家族的人,審訊可以,動刑就不好交代了。
旋即。
他招手把狗腿子大田猛士郎叫來,在其耳邊嘀嘀咕咕交代幾句。
“長官,這……?”大田猛士郎一臉懵逼。
“你有意見?”
李季皺了皺眉,大田猛士郎這個表情,他能理解,畢竟日本貴族在平民心中有著難以企及的地位。
“沒……沒有。”
大田猛士郎忙搖了搖頭。
“記住,打槍滴不要,悄悄滴乾。”李季道。
“哈衣。”
大田猛士郎轉身去安排。
片刻後,他帶著憲兵把伊藤優子的手下押出大廳。
理由是他們殺了76號的外勤,需要帶回特高課問話。
伊藤優子十分不忿,她從沙發上站起來,邁著一雙筆直勻稱的美腿向前台走過來。
“伊藤小姐,虹口有一家特彆好吃的料理店,不知可否賞光?”李季攔住她笑道。
“讓路。”
伊藤小姐韻味十足的臉蛋閃過一絲絲慍怒。
“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在做什麼。”李季冷笑,既然土肥圓都同意對她進行審訊,他自是不會手軟。
“相川君難道是想把我抓進特高課大牢?”伊藤優子冷笑道。
“伊藤小姐說對了。”
李季挑了下眉,低聲道:“為了伊藤小姐的名聲著想,我勸你乖乖跟我走,否則,我隻能讓手下人把你架出去。”
“八嘎。”
伊藤優子美眸中怒火湧動:“相川誌雄,你知道你在做什麼?你這是在挑釁伊藤家族,是對我的侮辱。”
“少廢話。”
李季招了下手,兩名特高課的便衣特工走過來,一左一右,把伊藤優子圍在中間。
“你?”
伊藤優子美眸閃過一絲震驚,相川誌雄這個混蛋居然來真的。
“請。”
李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伊藤優子左右瞄了一眼,見特高課的特工有動槍的架勢,再看相川誌雄,他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可見是是鐵了心要抓她。
“我若是不呢?”伊藤優子十分惱火。
“你們兩個帶伊藤優子上我的車。”李季吩咐道。
“哈衣。”
兩名便衣特工作勢就要抓伊藤優子的胳膊。
“八嘎,滾。”伊藤優子嬌吒道。
說完。
她狠狠瞪了李季一眼,扭著圓潤的豐臀,從飯店往外走。
“跟上。”
李季吩咐手下人跟上,以防伊藤優子趁機逃走。
來到外麵。
一名便衣特工眼疾手快,給伊藤優子打開後排車門。
“相川君,支那有句話叫請神容易送神難,你三思而行。”伊藤優子這幾句話是用中文說的,十分流暢。
“看來伊藤小姐對支那文化了解頗多。”李季答非所問,他這句話同樣說的是中文。
“相川君的漢語說的真不錯。”伊藤優子柳眉輕挑,神情微微帶著一絲驚訝。
“那是當然,我的漢語可是連土肥圓閣下都讚服不已。”李季得意的笑道。
“相川君,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伊藤優子道。
“不,後悔的應該是伊藤小姐才對。”李季壓低聲音,道:“支那還有一句話,叫打狗還要看主人,你指使手下槍殺76號的人,就是在打我的臉。”
“相川君……。”
伊藤優子朱唇輕啟,欲要再說些什麼。
李季不耐煩的打斷她:“伊藤小姐,請上車,有話我們去特高課說。”
伊藤優子冷哼一聲,轉身從防彈轎車進去。
李季使了一個眼色,安排兩名便衣特工坐進去,一左一右,把伊藤優子看的死死的,不讓她有任何小動作。
旋即。
李季招手叫來大田猛士郎,小聲吩咐幾句。
“哈衣,職下明白。”大田猛士郎忙點了點頭 坐上防彈轎車副駕駛。
李季則去了另外一輛車子,跟在防彈轎車後麵。
一會兒後。
日占區。
南市。
一座偏僻的院子。
兩輛轎車在門口停下。
伊藤優子從防彈轎車下來。
一下車,她就感覺到不對勁,這裡不是特高課,而是一排排民房。
“伊藤小姐,請。”
大田猛士郎上去一腳踹開院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要見相川誌雄。”
伊藤優子美眸怒火閃爍。
“才一會兒不見,伊藤小姐就這般想我?”李季下車後,笑著走過來。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伊藤優子以為相川誌雄是要帶她去特高課,所以才沒有與特高課發生衝突,畢竟她是貴族,就算去了特高課,也沒人敢對她動刑,要知道,對伊藤家族的千金動手,就是和伊藤家族作對,後果十分嚴重。
“伊藤小姐馬上就知道了。”李季邁著矯健有力的步伐,從院子走進去。
這座院子是特高課在南市的一處審訊點,專門用來關押一些見不得光的人。
來到院子。
一名便衣特工去給李季搬來一把椅子。
伊藤優子在兩名便衣特工的‘保護’下,邁著小步子走進來。
李季掃了他一眼,嘖嘖笑道:“伊藤小姐是聰明人,廢話就不多說了,你知道我要問什麼,老實交代,免受皮肉之苦。”
“相川君,我怎會知道你要問什麼!”
伊藤優子冷笑道:“如果是因為我殺了兩名支那人,相川君可以開個價,我照價賠償便是。”
“彆裝了,鬆平智太郎是怎麼死的,膠卷是被誰偷的,伊藤小姐心如明鏡。”李季道。
聞言。
伊藤優子神色不曾有任何變化。
仿佛在聽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相川君懷疑是我偷了膠卷,毒死了鬆平君?”
李季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伊藤小姐可能不知,鬆平君在毒發之前,留下了一個小紙條,你猜上麵寫了什麼?”
聽了他的話。
伊藤優子美眸閃過一絲陰沉。
鬆平智太郎難道在臨死之前,留下了對她不利的證據?
“像伊藤小姐這般漂亮動人的美人兒,應該用來好好嗬護,而不是大刑伺候。”李季神情浮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相川君,我要給領事館打電話。”伊藤優子冷聲道。
“不行。”
李季搖頭道:“除非伊藤小姐把實情說出,否則,不許和外麵有任何聯係。”
“八嘎,相川誌雄,你隻是一名少佐,有什麼資格乾涉我的自由?”伊藤優子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