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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北宋炮灰公主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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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

“殿下您已經大半日未曾進食,好歹用上一些吧!今兒有您最喜愛的香糖果子呢!殿下……”

“殿下……”

夕陽西下,房間外,不斷傳來宮人明顯焦急的勸慰聲。

定定地瞥了眼明顯小了不少的小手,學著原身的模樣將腦袋整個蒙在衾被中,安寧這才開始接收起這具身體的記憶。

開局公主?安寧不由愣了片刻,話說這還是她頭一次遇到,然而再想到這位公主是誰後,她這會兒卻是丁點兒慶幸都沒了。

福康公主,宋仁宗長女,是的,沒錯,就是那個為了恩澤母家把自個兒閨女嫁給年長一倍表叔的奇葩皇帝。

要知道當時宋朝戶婚律,表叔和表侄女並不得為婚。

關鍵這位表叔還是曆史記載的“貌陋性樸”,試想一下,能被史書記載的醜是要到何種地步?

就這還要加一個性子木訥。

說是善書畫,然而後麵卻要加上一句:“每每寓性而作,興必則棄毀之……”

也就是說當時士卿中無人知曉其才能。

就連當時酷愛收錄,且大肆吹捧北宋皇室及皇家親信的《宣和畫譜》攏共也僅收納了這位兩幅“畫作”。

要知道當時《宣和畫譜》內人均收錄作品高達二十來幅,光是駙馬王詵便有35幅畫入選,一位不甚顯名得宗室妻曹氏也有5幅入選。

嗯……

看來這個“才子”也是甚為低調呢!等閒不愛顯露呢!

隻這般“低調”也不曉得才名又是如何傳出?

說實在的,這糟心到不能再糟心的婚事,便是一個不受寵,或者小透明等閒都嘔死了,何況原身呢!

要知道福康作為仁宗這十來年來膝下唯一養成的子嗣,在宮中可謂備受寵愛,一應用度皆為上上之等。

然而饒是如此,彼時也仍要被用作“恩澤母家”的獎賞,甚至貨物。

甚至訂下婚事之時,也就是數日之前,原身方才堪堪九歲。這位表叔甚至還是為生母粗俗不堪的庶子。

安寧並非瞧不起庶子的身份,但這個身份大多數代表著一個更為複雜且不堪的環境,甚至親人。

顯然,這位“駙馬”便是。

疼愛女兒,何其可笑!

就這,後世居然還有人洗這是仁宗為了在自個兒去世後,因著沒有子嗣,這才將患有病心的女兒嫁入李家!

嗬!

安寧心下不由嗤笑。

是,原身是有病心症不錯,這也算是老趙家祖傳症狀,但事實上無論曆史記載,還是原身記憶中第一次發作可是在十幾歲時,何況精神病這類,縱然有遺傳使然,明顯跟環境分不開的。

試問一個整日抑鬱,心情不安,或是每日開開心心,到底哪個容易誘發病因想來沒人會不明白。

何況這會兒仁宗方才三十來歲,這些年陸續也有公主皇子誕生,雖沒養活就是了,但顯然還沒放棄未來子嗣的程度。

擔憂女兒?擔憂到給九歲的小姑娘訂下醜陋木訥的表叔?連曆史都記載的彌補加恩母族,都要被說成父親對女兒的拳拳擔憂……

史書最早有關福康公主的記載是什麼?

宋史有記:“主幼警慧,性純孝。帝嘗不豫,主侍左右,徒跣籲天,乞以身代。”

即是在父親生病時,親自服侍在父親身邊,甚至赤足散發向天禱告,願以身代父受罪。

要知道古人有多信奉誓言,原身才多大的小姑娘便能說出以身代之,以命償之。

這樣乖巧孝順的女兒,最後卻被逼成了那般模樣……

彼時所有人都厭棄她不顧體統,肆意妄為,夜扣宮門,性若瘋魔,卻不想這份瘋魔究竟是誰造成的。

將一個人逼成瘋子,卻又要假惺惺的問她為何瘋魔?

何其可笑?

就這,還是十多年來唯一女兒的待遇。想想當年作為獨女的玉錄玳什麼待遇,再看看原身……

尤其原身當年明明已經奮力逃脫,好不容易和離,卻要在最後被自家父皇一紙聖旨再次被推入其中。堂堂一朝公主最後落得個無人問津,在寒冷的冬日被炭火灼傷,死時床上甚至爬滿了虱子……

隻要一想到原身離世前的慘狀,縱使安寧心下亦免不了升起一股無邊的怒火。

思襯間,伴隨著一陣吱呀的響動聲,一位女子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床前,動作熟練地將自家女兒裹在身上的被褥拿開,溫聲喚道:

“囡囡!”

眼前視線驟然明朗。

隻見來人身著桃紅抹胸,上置牡丹花羅絳紅大袖,一舉一動莫不透著嫵媚豔麗,正是原身記憶中的生母苗娘子。

見到來人,安寧眼中瞬間蓄起了淚花:

“姐姐……”(宋朝皇宮規矩,兒女要稱生母為姐姐)

見唯一的寶貝女兒如此,苗娘子心下瞬間揪做了一團,當即便將人摟進懷裡。

“沒事的,囡囡放心,我這就求你爹爹,還有你餘娘子,一定不會讓女兒你嫁給那般鄙陋之人。”

“一定不會的……囡囡……”

苗娘子不住道,在外素來帶著幾分跋扈張揚的麵容此刻不覺添了幾分晦澀。

安寧卻隻是流著淚輕輕搖頭:“姐姐,沒有用的……”

“爹爹聖旨以下,怎可失信於人,沒有用的……”

就是因此,原身才會這般崩潰!

“我的囡囡啊!”

房間內,不時傳來母女倆悲忸的哭痛聲,良久,安寧方才似是哭累了一般,癱倒在自家娘親的懷中。

“姐姐,我不再想學琴藝,女兒想學射箭,還想要習武……”

“爹爹……嗝,已經不要我了,以後女兒要自己保護自己,保護姐姐……”

目光空洞地看著房簷上的餘梁,安寧幾乎呢喃道。

“囡囡!”

時下女子多才藝兼備,蒔花弄香,講究風雅之道,閨中女子彆說箭藝,哪有正兒八經習武的。然而看著自家乖女這般模樣,本就不是什麼講究人的苗娘子當即點頭。

“囡囡,彆怕,我這就去求官家……”

許是心有所愧疚,又或者見這個女兒遲遲不願用膳,生怕出了什麼事兒,翌日,一把雕刻精致的木弓便連帶一眾箭矢出現了安寧手邊。

隻生怕她想不開,不遠處,幾乎時時都有宮侍服侍在側。

不過安寧並不在意就是了。

仔細擦拭著手中的弓箭,安寧眼中不覺閃過些許暗色。

統子:不知為啥,總有種不妙的感覺。

自家宿主這樣,它總心慌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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