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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許甲更要好好將他們利用,是邪器正用。
當著這個老頭的麵,許甲便畫了一張痋符,此符更是召集天地之間毒蟲的毒氣,邪氣所成。
拜的是五瘟總管。
隻是五瘟總管還算是正神,後世弟子拜的都是五猖總管,又或者五方五色鬼,比如黃鬼,赤鬼,之流,便是上古之時就存在的瘟鬼,不少地方的民間習俗,都有遊神趕鬼的習俗,趕的就是這種。
許甲畫好五張痋符,俱是五毒的形象。
汪敏通腆著臉上來看,見著這符籙,麵色一變“怎麼,你要放瘟啊?”
“原來你還有兩把刷子,不僅僅會找我要三千兩銀子啊!”
“你是天師種子,怎麼能碰這些邪魔外道的東西呢?這不是有**份德行麼?”
“這蜈蚣精元神是我親自攝服,拿來練法有什麼問題麼?”
許甲尋思這蜈蚣沒有前世那個東南亞巫師還能基因編輯,煉成如同飛劍的樣子。
那就直接用這些蜈蚣來祭煉一件法器算了,等尋到了其他四毒四瘟,再鑲嵌上蜈蚣珠的避風珠,蛤蟆的避毒珠,蛇的避水珠,壁虎的避塵珠,蠍子的夜明珠,便可克製五瘟五毒,形成五行陰陽互抱的格局。
這五行法器最好可以分合兩用,那麼就隻有“五行環”了,取意於法器“乾坤環”,脫胎於“奧運五環”,這麼一枚就是“風蜈環”。
彆的沒有,木頭,玉石,又或者陶瓷,都不如黃金管用,黃金打五個環,鑲嵌上定風珠,篆刻上符籙,用這些蜈蚣的邪氣製入環中,到時候鬥法的時候,噴出一股邪風,風中萬千蜈蚣精魂,合成一條大蜈蚣龍,那可太陰險毒辣了。
將五瘟五毒符一一燒化成灰,許甲又念了秘咒,滴了一滴血,又是焚香禱拜,很快便使得邪氣內斂,一部分蜈蚣卵開始汲取生機,緩慢發育,一部份則生氣被搶奪,開始僵化。
許甲吩咐著胡金花道“這碗依舊放在壇上供奉,你看著這些卵,若是由黑重新變成橘紅色,就是要發育的,若是由黑變白,便是邪氣,生機都被剝奪了,你便取出來,投入猖兵壇中,這些遊山猖除去喜好雞血,黃蜂,這些毒蟲的蟲卵也是他們喜歡的,吃了會更加威猛霸道。”
“好的!”
許甲點點頭“這些蜈蚣孵化出來後,便放入壇子裡麵,讓他們自相殘殺,死掉的蜈蚣精魂,你就拿一個什麼東西收起來,小葫蘆,又或者陶瓷罐。”
“等著剩下最後一條,便是最為窮凶極惡的蜈蚣蠱了,我要拿來煉法。”
“這是妥妥的邪術,你怎麼能夠自甘墮落呢?”汪敏通道“你要趕快回到正道上來,修煉邪術,必然有種種劫難,修行正法雖然也有劫難,但都是正經的道劫,伱邪術修得越厲害,以後魔考的時候,考官就對你越嚴厲嚴格,甚至有歧視,故意不讓你考過的。”
汪敏通苦口婆心“算我求求你了,趕快拿出一點錢來,說個數,我怎麼都給你的,不要再修煉這種邪法了。”
許甲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修煉的是邪法,而不是製邪的法門?”
許甲道“你說這些兵馬,之前不是魔王鬼王手下,禍亂人間,被天師收伏之後,便成了正規軍了,這些邪法,我知道是邪法,但我有辦法正奇製用。”
“不過你既然說多少給點,我倒是明白了,你這是有緣分文不取,無緣千金不賣的路數啊,那我還是要掏錢的話,豈不是屬於無緣之列?”
汪敏通搖搖頭“年輕人就是不聽勸。”
又道“我這天師籙除卻天下少有的道學奇才,我是分文不取,傾囊相授,其餘等,便是奉上黃金萬兩,我也是不理會的,要你三千兩銀子是為何,是大道三千之意,一道一兩銀子,可忒賤賣了。”
“我難道就不是天下少有的道法奇才麼?”
汪敏通上下打量許甲“雖然上佳,倒也說不上奇才,但有一定天師潛力,要知道,不一定就是天才走到最後,得重重考驗,有大氣運,大毅力,大功德,大智慧,大慈悲,**力。才能最終得證天師之位。”
許甲好奇道“你們龍虎山天師為啥滿天下找天師傳人,本代沒有麼?”
“因為五百年出一次外姓天師啊,我們龍虎山要為其授度,是封天師的天師,來保持天師正統正溯。”
“哦,明白了。”許甲道“那除了我,你們還有算出什麼人麼?”
“隻著重在川蜀,江南西道尋覓,曆代天師都是出此二地,其餘地方,也可能有,但天下道脈源流還是在我們這裡。”
許甲點點頭“行,你早說就完事了,三千兩買一個天師候補名額是吧,這可比從低級籙授起來升得快多了,得授天師籙後,按照你說的,再刻一個印,隻自己用的話,那就是天師印對吧。”
“正是如此。”汪敏通想想,點了點頭。
許甲感覺這個操作很熟悉,就像是賣官一樣,當即道“行,這個錢我出了,但是你這個人得留下,等我成就地仙真人,就帶著你去龍虎山,不說天師,我開宗立派,也要往那走一遭。”
“嗯?那不是等於沒給麼?給了錢,怎麼不讓我走?”
“你走了不就成騙子了麼?我的這些外傳弟子,都是畜生得道,情感樸素,三千兩銀子呢,我保不準他們會乾出什麼事情來。”
當即許甲寫上一張欠條“某年某月某日,許甲因授天師籙,欠下法官汪敏通三千兩白銀,以此佐證,一式兩份!”
當即將條子給了汪敏通“拿去吧,三千兩銀子。”
汪敏通一臉吃了狗屎的樣子。
“這是三千兩?”
“這怎麼不是三千兩?等我成了天師,還會賴賬不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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