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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雲白很想說‘你覺得呢?’但是商雲白沒說,畢竟這是主係統,算得上某種程度的大老板,真把對方惹急了,要直接丟下他跑路,他在這不是直接瘋掉了。
商雲白艱難的吐出一個“嗯”字,係統停頓了一下,隨即一句意味不明的評價,“這倒是不像你。”
不像?
哪裡不像?怎麼不像?不像是會委屈自己的人?把他商雲白當什麼嬌氣少爺了?能忍著被那些鬼東西親來親去,還不能說明他商雲白的氣量嗎?
係統雖然沒直說,商雲白卻懂了係統的意思,當即氣笑了,“怎麼?非要挨我一個逼兜你就高興了是吧?覺得我應該罵你?我是想罵你,但我怕你爽了,不能如你的意。”
係統“……”
商雲白“……”
氣氛一時之間尬住,隻有耳邊魔性的鬥地主音樂還在回蕩。
“是。”沉默很久,係統回答了。
係統的聲音在沒有平日裡發布任務時的冰冷威嚴之後顯有人氣很多,說話的一瞬間就能讓人聯想到戴著眼鏡穿著白大褂,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心裡,隻有在你符合某種實驗要求時才會冰涼而冷酷的瞥向你。
就算此刻帶著一點溫和的笑意說話,也讓人覺得這是個工於算計的邪惡博士,在用柔軟的溫柔態度讓你放下防備。
商雲白困惑於這一個‘是’字的回答,麵上露出一點困惑。
下一刻,係統把自己的話接了下去,帶著一點明朗冰涼的笑意,“我爽了。”
商雲白“?”
你是變態嗎?
一陣風吹過,在這個空無一物的空間中,吹過商雲白的發絲,眷戀的舔舐商雲白的臉頰,商雲白眯了下眼睛,下一刻,風和音樂,麵前的棋盤全部消失,變態係統也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安靜下去了。
麵前忽然出現一個人,商雲白還在懵逼之中,這個人抬起商雲白的臉頰,注視著商雲白迷茫失措的眼睛,溫柔撫摸他的臉頰,“在想念我嗎?”
熟悉的聲音入耳,商雲白反應過來,變態神明回來了,商雲白收了收心,把變態係統拋諸腦後。
抬手用力抱住麵前的男人,用一種可憐的依戀的姿態。
像是滿意於商雲白此刻表露出來的軟弱,神明更用力的回抱著商雲白。
*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方疏晨臉上寫滿懷疑和不解,盯著如雪的表情有懷疑。
如雪在方疏晨的房間裡麵慢慢轉了一圈,她用同樣的話術逼迫方疏晨,逼著他也加入這個計劃。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如雪這麼說,很顯然她不準備把原因說出來。
方疏晨抿了抿嘴,他本身就不是很抗拒這個計劃,隻是他還沒來得及同意如雪就已經把威脅他的話說出來了。
他知道如雪為什麼這麼急於威脅,他麵對過那個“敵人”,那樣強大的氣場,讓人覺得永遠不可能越過對方,這樣恐怖的壓迫感,誰也不願意對上這樣恐怖的存在。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覺得懷疑,懷疑如雪的動機,送醫生離開,對如雪來說就是冒著風險做一件毫無收益的事情,既得罪了神明,也得不到絲毫好處。
見如雪不願意說,方疏晨也不在追問,站起身伸手做請的動作。
如雪轉身就走了出去。
他們被詛咒了,這個小島上的所有原住民都無法前往地下室,上一次如雪知道方疏晨來了卻沒有阻止就是為了試驗一下這些外來者能否進入地下室,而對方果然也如她所願般走了進去。
在之後,就是如雪的計劃。
直接把醫生從地下室帶走肯定是不行的,隻有等,等到他們那些人找不到合適的祭品,等到他們再度招魂,再次將那些惡心符文刻畫在醫生的身上的時候。
不過也快了。
另一邊靠在神明的懷中,莫名感受到一種安穩,商雲白疲倦的精神放鬆下來,在神明的懷中睡去。
當然,這不是愛情,也不可能是愛情。
神明是受到萬物喜愛的存在,商雲白靠著對方自然會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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