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但這一次似乎還多了些什麼,讓她覺得有些心安。
虞輕歌睜開雙眼,沉默地看著眼前的林序。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你以前在樹雲高中讀過書?
可是你分明就是江北附屬高中直升大學的,而且你的家也不在h市。
除非……你不是林序?”
虞輕歌靠在林序的懷中,仔細地分析,她記得林序的詳細訊息。
林序笑了笑,沒有回答。
“你要是再問,我的血就要流乾了!”
林序指著他胸前的傷口,雖然不深,隻是在皮肉上劃了一刀,但這血要再不止那就真的不妙了。
虞輕歌一瞥,略帶不舍地從林序懷中起來。
“我帶你去醫務室!”
虞輕歌扶著林序,雖然她不知道林序到底有什麼目的,但現在她是不會讓林序就這樣草率地死去的。
“不行,醫務室6點就關門了,而且,你那美工刀之前拿去切什麼的你還不知道嗎?
必須要消毒一下,我之前叫車了,現在去最近的醫院處理一下就好。”
林序搖了搖頭,麵色有些蒼白,胸前的傷流了不少血。
虞輕歌目光一頓,看向林序,心想林序知道的東西比她想象的還要多,不過她的美工刀可每次都有仔細清洗過,可不會臟。
“年少有為不自卑……”
林序話音剛落,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虞輕歌意外地看了一眼林序,沒想到人是一個瘋子,鈴聲這麼少年。
“哦,對,師傅,你按照定位進來就好,保安不讓你進,我把學生證發給你,你給他看一下就好。
沒關係,你就說你叫林序,他說你顯老不太像,管他呢,直接進……”
林序的電話接完沒多久,就有一輛雪某蘭朝著他閃燈。
林序走了過去,但忽然又停了下來,看向虞輕歌。
“趕緊的,要不然等下我死了,你可是麻煩了。”
林序拉著虞輕歌,打開了車門。
虞輕歌目光閃爍了一下,沒有掙紮,這事到底是她乾的,還是要負一點責任的。
“我去,同學,你這什麼情況!”
車主是一位二十七八的男子,一看到林序這個樣子就忍不住驚叫出聲。
“哦,你說這啊,番茄醬,化妝化的,怎麼樣逼真吧。”
林序嗬嗬一笑,還抹了一點血,放在了虞輕歌嘴裡。
虞輕歌雙目一睜,瞪著林序。
“那你小心些,彆蹭到座位上了,尾號報一下……”
車主見此,信了,搖了搖頭,隻感到小年輕玩得花,去一個情侶酒店還要化妝。
天木酒店距離江北大學不算遠,十分鐘左右就可以到了。
“不是說去醫院嗎?”
虞輕歌在起步不久後就發現了問題,這根本就不是去醫院的路。
但因為她劃傷了林序,說話時,也不敢大聲,隻是湊到林序的耳邊。
“我騙你的……”
林序輕輕咬了一下虞輕歌的耳朵,輕笑說道。
“你……”
虞輕歌眼中怒火閃過,狠狠地打了一下林序,讓他的傷口溢出了更多的血。
林序卻不覺得疼,一把抓住了虞輕歌的手。
她很快就後悔了,她用餘光打量了一下車主,心想要是弄死了林序,就必須殺人滅口。
“你放心,我沒事!”
林序看著虞輕歌的樣子,隻感覺很新奇,以前在他身上開七八道口子也沒有這麼緊張,現在的虞輕歌還很稚嫩。
這十分鐘,車主隻感覺過得很煎熬,就這麼點的路,馬上就忍不住了?
在車上耳鬢廝磨,談情說愛的,能不能不把他當作透明的!
“目的地到了,麻煩等下確認一下訂單!”
車主的語氣冷硬。
林序點了點頭,帶著虞輕歌走下了車。
車主是一刻鐘也不想留了,呼的一聲,就走了。
“這裡是天木酒店,你饞我的身子!”
虞輕歌瞪著林序,誓要他給出一個解釋。
“對啊,我就是饞你身子,那現在到了這裡,你要和我進去嗎?”
林序也不隱瞞,他承認了,他一開始就是衝著虞輕歌去的。
虞輕歌上下打量了林序一眼,眼中異色一閃,主動上前一步,伸出食指放在林序的傷口上,狠狠壓了下去,然後將食指放在嘴裡。
“怕,要怕也是你一個重傷人士怕!”
虞輕歌冷笑一聲,徑直走進了天木酒店。
身上沾滿血跡的林序二人引起了天木酒店的小小騷動,不過在林序的解釋下,他們以情侶之間的小衝突解決了這事。
“經理,你真的就這樣放他們進去了,不要報警嗎?”
一個侍應對著酒店經理說道。
“報個屁啊,他們都說了,這是小意外,你要把這件事弄大是不是,再說了,他們要是真的有事,還會再定著情侶套房嗎?”
酒店經理對著一旁的侍應就劈頭蓋臉的教訓,事情解決了就好,乾嘛要弄麻煩。
現在酒店的業績可還沒達標,弄走了客人算怎麼回事!
站在酒店的醫療室門口,虞輕歌其實是有些忐忑。
她剛才也是腦子一抽,就和林序進了酒店,現在林序去處理傷口了,那等下他處理好了怎麼辦。
虞輕歌很想走,但又想知道林序是怎麼知道關於她的事的。
不到三分鐘,林序就出來了。
“這麼快?”
虞輕歌愣愣地看著林序,就算沒有縫針,也需要清理傷口吧,這些都不要時間的嗎?
“走吧,以後可不能說我快!”
林序笑了笑,帶著虞輕歌來到了情侶套房222號。
叮咚!
林序用房卡打開了門,虞輕歌也是跟在林序身後走了進去。
砰!
門關起的一瞬間,林序的目光變了,呼吸也是變得粗重起來,
房間內的燈沒開,隻有一些點燃曖昧氣氛的香燭照亮粉紅色的房間。
“你要乾什麼……”
虞輕歌感覺到了林序的異樣,她手中的美工刀再次出現。
但這一次,林序用右手將她的雙手拉起,摁在牆上,用嘴堵住了虞輕歌的唇。
虞輕歌的目光在這一瞬間變得冷冽起來,她咬破了林序的嘴,右腳踢向林序的要害。
受到疼痛的林序非但沒有停下,他用腳夾住了虞輕歌的腿,然後更深入地索吻,仿佛要將虞輕歌吻到窒息。
他的大手也在虞輕歌的身上開始摸索起來,如白玉般的小腹,很滑,再往上是隆起的雙峰。
林序貪婪地索取虞輕歌身上的一切,他變得逐漸瘋狂,直到他的嘴唇嘗到了虞輕歌的淚水。
“你哭了!”
林序放開了虞輕歌,憐惜地看著虞輕歌。
“怎麼,你停下了,你不是要強暴我嗎?來啊,怎麼不繼續!?”
虞輕歌聲嘶力竭地對著林序咆哮,她撕開她的衣服,將林序的手放在她的雙峰上。
“有一個人曾教過我,要讓一個人徹底地屬於你,臣服你,讓他的靈魂刻上你的名字,最好的辦法是摧毀她的心防,綁架、囚禁、淩辱……墮落!
然後給他一束光,成為他唯一的光,讓他的心隻能裝下你!”
林序撫摸著虞輕歌的臉龐,拭去虞輕歌的淚水,眼中帶著一絲不忍,他的心生了病。
他本來不該心軟的!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