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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誰敢欺負你啊?我不信。”
電話那邊語氣非常的平靜。
夏杏急了。
“哥,我真的挨打了,對方打我的……啊呀,可疼了,你得給我報仇,把那小子的手筋挑了!”
土根一陣結舌。
這就挑手筋?
這娘們也太狠了!
土根雖然學會了大小洪拳,但是土根也明白自己的火候還不到位,現在真打,還不是牛二的對手,更不用說讓牛二聞風喪膽的夏飛了。
紫氣山內的山洞,雖然在裡麵十個小時,外麵過去一個小時,但土根滿打滿算頂多練習幾十天而已,和三十五六歲,從小便打架的牛二比,差距還是很大的。
夏飛笑了。
“你不欺負彆人就不錯了,彆人怎麼會欺負你?”
夏杏還是不死心。
“哥,我真的沒騙你,你笑啥啊?”
夏飛那邊問。
“妹妹,說點正事吧,你對那個李斌印象咋樣?”
“李斌?”
“對,昨天跟你打麻將,輸你錢的那個。”
夏杏撇了撇嘴:“不咋樣,長得五大三粗,頭發沒幾根毛,打眼一瞅跟四十多歲似的。”
“哎,人家才二十八,現在承包工程的,和你哥是合作關係,妹子,你如果對他感興趣可以處一處。”
“啥?”夏杏急眼了。
大聲嚷嚷起來。
“哥!你是不是瘋了?你給你妹妹找對象還是找爹呢?他要是二十八,我夏杏倆字倒著寫!再說我想找一個般對般的,比我大兩歲或者小兩歲的,我不可能找比我大太多的,大不了我贏他那一千多錢再給他,彆的就彆癡心妄想了……”
夏飛把電話離開耳朵一段距離。
妹妹的聲音太具有穿透力了。
等妹妹嚷嚷完了。
夏飛才把耳朵靠近話筒。
“妹妹,我就是這麼一說,你不願意這件事就此打住,以後遇見合適的哥再給你聯係,那一千多塊錢你就放心花吧,也不是啥大錢,再說賭賬也是賬,輸了沒有往回要的。”
夏杏掛了電話,發現很多人都瞅著她。
夏杏翻了個大白眼。
點了點土根肩膀。
“我哥說不派人收拾你,但我必須收拾你,你敢欺負我酸杏?我告訴你,我酸杏不是好惹的,你現在病已經好了,咱們去醫院後麵的小樹林單挑,我也不算欺負病號。”
“不,我不去。”
“放屁!你必須去!你如果不去,我就讓牛二回來揍你!”
“唉……”土根極度無奈。
酸杏一把薅住土根衣領,扯著他去醫院後院單挑,其他人各忙各的,裝做看不見。
縣醫院後麵是一塊很大的園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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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麵還有農科院的字樣。
這裡原址是農科院,培育很多樹木的,後來黃了,在前麵劃一塊地建的醫院,但是生意並不好,這陣子又傳出鬨鬼,更是沒人住院了。
夏杏把土根扯到小樹林。
土根手在夏杏嫩嫩的小手上輕輕的拍了拍。
“夏杏姐,我給你道歉,是我不對。”
夏杏冷笑:“現在道歉?晚了!”
“咦?杏姐,讓我看看你的手掌!”
土根忽然指著夏杏的白白手掌。
“啥意思?”
“讓我看看,呀,你這手掌好啊,手相是大富大貴呀……”
嗯?
夏杏如同一隻警犬一樣,非常的警惕。
“土根,你在拍我馬屁?”
“不不不,長得好就是好,根本不用拍,長得不好咋拍也沒用。”
“杏姐,咱倆找個地方坐下,我和你細說。”
土根東張西望,隨後選擇了一塊大石頭,早上陽光在大石頭上嗮了一陣子了,大石頭已經溫熱了。
土根拉著一臉懵逼的夏杏,走到了大石頭跟前坐下。
然後慢慢掰開夏杏還薅著他脖領子的小手。
“杏姐,男左女右,你這是右手,你看,這是你的事業線,這是你的生命線,這是富貴線,都特彆的長,可見杏姐這一生是大富大貴的命啊……”
夏杏撲哧一笑。
“那是!人家早就算過命呢,都說我命好呢!”
夏杏洋洋自得。
“來,杏姐,我給你看一下姻緣線。”
“姻緣?”夏杏又激動、又害羞。
“你看得準不?”
“不準不要錢!”土根想了想又補充。
“就算準也不要錢!”
土根在紫氣山反複學習卦象麵相,正好來說說夏杏。
土根一麵看著她的手掌,一麵抬起頭,不時的看她的俏臉。
“杏姐,你的頭發往裡麵順順。”
“哦。”夏杏應了一聲,她是長發,齊劉海,鬢角很長。
她把兩邊的鬢角往而後捋了捋。
土根這時上手了。
土根抓住夏杏的耳唇兒。
耳根是女性的弱點,被抓住了,夏杏臉紅心跳起來。
“杏姐,彆動,我仔細看看你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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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杏閉上眼,任憑土根摸著自己的耳唇兒。
摸了半天,土根說了一聲好了。
夏杏重重的吐出口氣。
土根開始總結。
“杏姐,你是元寶耳,貓眼桃腮,兩腮緋紅,天庭飽滿,櫻桃紅唇,天鵝頸,美人腰,非常完美,你未來的男人也非常好,不過可能會比你小一到兩歲。”
夏杏抿了抿薄薄的嘴唇。
“那你說是比我小一歲的好,還是兩歲的好啊?”
“嗯,麵向和手相上看,一到兩歲都行,最好是小兩歲。”
夏杏忽然想到土根的病例,這小子是十八歲,正好比她小了兩歲,這小子不會是打趣自己吧?
“土根,人家一般算命的都知道對方家裡情況呢,你給我算算這方麵啊?”
“哦,行。”
土根單手黏了起來,大拇指的指肚快速在其他手指指肚點著。
點了一會兒問:“杏姐,你的生辰八字,就是你的出生年月日和時辰。”
夏杏張口說了。
土根道:“你是屬兔的,你是秋天的兔子,正所謂兔子尾巴長不了……”
“呸!你說誰兔子尾巴長不了呢?”夏杏抬手要打。
土根抓住她的皓腕。
“彆動,沒算完呢……”
又是一陣掐算。
“杏姐,你父母衣食無憂,工作穩定,你哥哥有些過於愛護你了,愛護的不像話,有點像護妹狂魔……”
夏杏張了張紅唇。
父親和母親在國企單位上班,可不是衣食無憂嗎?
而哥哥夏飛確實過分護著她,從小到大妹妹一旦受欺負,哥哥不問原因,拎起棒子就給她出氣。
土根忽然拍了拍大腿。
“我知道了!你母親就比你父親大兩歲,所以你母親平時總欺負你父親,你受到這方麵的影響,也要找個比自己年紀小的……”
“嗡……”夏杏感覺一陣目眩。
這秘密一般人可不知道啊!
“喂,土根,你真會算嗎?”
土根繼續道:“杏姐,你卦象的桃花運,在今年非常旺盛的,你今年二十歲,今年你會遇見自己的意中人,還會失身。”
夏杏麵色驟變。
“你胡說什麼?”
“杏姐,明天你有難,明天晚上下班最好多找幾個人接你……”
夏杏聽到失身兩個字,她已經站了起來。
“陳土根!你少在這放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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