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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香痛哭流涕,抱著土根的頭。
土根頭上流了很多血,染紅了月香的前胸和自己的身體。
倏地。
一道晶亮的光束在土根前胸微微一閃。
土根胸前一塊普通的玉石瞬間消失。
那玉石是父母留給他的,是土根唯一的念想。
玉石消失後,土根發現自己飄飄忽忽的進入一處地方,這裡難道是陰曹地府麼?
眼前一座飄忽的山,山上依次的排列著山洞。
土根飄忽虛弱的隻能進入第一隻山洞,進去之後,意識中響起一道聲音。
黃階低級山洞:收藏絕密功法:大小洪拳、醫術:針灸按摩,修行出真氣可以開啟第二隻山洞。
土根見山洞放著三本古書,分彆大小洪拳和針灸推拿。
土根翻看起來。
大小洪拳有著文字和圖解。
土根一邊看一邊演練起來。
練習餓了,土根便在山洞中找一些蘑菇吃,渴了喝一些泉水,發現洞內石壁寫著一行字:洞內十天,外界一天。
也就說這裡的時間過得很慢?
土根吃飽喝足繼續練習。
二十天,練會了大小洪拳,又過了十天,看完了醫術中的針灸和推拿。
土根這才走出山洞。
意念說了一句出去。
土根睜開眼,眼前是雪白的牆壁,一名穿著白大褂和牛仔褲的女護士翹著二郎腿,在無聊的刷著手機視頻。
見土根睜開眼,女護士驚喜大聲喊道。
“醒了!病人醒了!”
土根茫然問。
“我這是在哪啊?”
“哎,你是在縣裡的醫院。”女護士答了他一句。
女護士二十歲的樣子,長長的秀發,齊劉海,雪白的水豆腐一樣的皮膚,身材窈窕,站起來咋咋呼呼的,好幾個醫生和護士都被她喊了過來。
醫生開始給土根進行全麵檢查。
“嗯,很好,身體各個部分恢複的都不錯,還是年紀輕,免疫力強啊。”
土根明白自己在醫院了。
他忙坐起身,要下床。
小護士忙阻攔:“喂,你要乾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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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家農村的,就我一個人,我哪住得起醫院啊,我回家。”
“醫院費已經有人給你交了。”小護士說。
“誰交的?”
“開始是一個女的,後來是一個男的……”
小護士開始講起那天的情形。
“三天前,一個高個漂亮美女,背著你來到了醫院,後來我們才知道,美女抄近路,走了十多裡山路,她兜裡也沒多少錢,打電話給你交的住院費,那天下午,來了幾個男的,有一個叫趙三,還有一個叫牛二,趙三讓牛二負責的全部的住院費用……”
“哦,原來是這樣。”
小護士又說:“剛才醫生給你檢查過了,說你身體沒有大礙,可以做手術了。”
土根不明白了。
“我的身體已經沒事了,還做啥手術?”
“切皮手術。”
“啥?啥叫切皮手術?”
小護士臉蛋兒一紅,然後拿出一張宣傳單。
隻見上麵寫著縣醫院一千元激光切割苞、皮手術,隨治隨走……
“啊?我不切……”
小護士翻了個白眼。
“不切?這可由不得你啊!告訴你,我是醫專分配來實習的,專門在這練習臨床的,你不切,他不切,那我不是白來了麼?”
小護士隨即摸出最新款的水果電話,撥了出去。
“喂,趙三啊!你啥意思啊?你們村的土根不答應做手術!你能不能管管他?”
電話那邊賠著笑。
“杏姐,您彆生氣啊,您把電話給他,我勸勸他……”
小護士打電話的時候,沒有加免提,就算在土根旁邊,土根也應該聽不清的,但是土根把對方電話內容聽的清清楚楚的。
自己聽力咋這麼好了?
而且看樣子趙三很怕這個護士啊?
小護士把電話塞給土根。
“喂,接電話!”
小護士的水果手機套著讚新的卡哇伊的膠皮套,感覺特彆的高級,而且香噴噴的帶著粘性,就像美好春天的氣息。
但土根接收機的時候看了小護士一眼,發現小護士目光高傲刁鑽,這娘們不太好惹啊。
“喂,三哥。”
電話那端的趙三哼了一聲。
“土根,你小子能救月香,我有點欽佩你,不過月香背你走了十多裡山路抄近道把你送進了醫院,我又出馬幫你搞定了牛二,讓牛二給你出了住院費,這件事也算扯平了,現在我好心好意讓你割皮,你為啥不割?”
“三哥,我為啥要割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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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三怒道:“我說你小子懂不懂啊?你是要和月香給我生後代的,你不割皮,到時候辦事的時候,你會疼,可能又辦不成事兒了,我這也是為了你好,而且割了之後也衛生,對月香也好,減少婦科病啥的。”
“哦,原來的為了月香。”
“小子,我實話告訴你,這個手術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另外我再給你點好處,你的眼皮是一個雙眼皮,一個單眼皮,我讓他們再給你做個雙眼皮手術,明天上午做上麵的手術,下午做下麵的手術,齊活。”
“啊?”土根蒙圈了。
“三哥,你是說上午讓我割了下麵的皮,上午割上麵的皮?我不乾。”
“我艸!乾不乾你說的算嗎?土根,你最好給我做手術,不然你走不出縣醫院,不信你問問杏姐!”
“杏姐?”
土根抬頭看了一眼,此時的小護士雙手抱胸,一米七的個,細腰,上麵鼓鼓的豆包,眼中一副睥睨之氣。
土根想不出這個小護士咋還這麼狂?
趙三又道:“做完手術,半個月出院。”
“啊?半個月出院?不是說隨治隨走嗎?”
“我艸!那是廣告,那是騙人呐,至少一個星期能出院就不錯了。”
“三哥,不行啊,我家的二遍地還沒鏟呢!”
趙三無語了。
“你他媽的……我花錢,雇人給你鏟二遍地,不了,我讓牛二去給你家鏟地,你消停的祝願吧……”
“不行啊三哥,牛二不可能給我好好乾活,能把我家地裡的苞米苗全鏟了。”
“我艸!他敢那麼乾,我讓他賠錢,他把你打了,害的你和我老婆月香沒辦法乾事兒,耽誤我傳宗接代,我沒把他送進局子就不錯了,他要是敢報複,我給鎮裡派出所打個電話,他分分鐘進去踩縫紉機……行了土根,彆他媽的身在福中不知福,醫院不比你那個破家好千百倍啊……”
趙三掛了電話。
這時,走進來一名女醫生。
女醫生四十歲左右,燙著卷發,戴著眼鏡,進屋先和小護士打了個招呼。
“夏杏,你去給手術室消消毒,明天準備給這個患者做手術。”
“好的劉醫生。”
女護士轉身往外走。
女醫生見護士離開了,查看了一下土根的病例,然後簽了名。
“小夥子恢複的不錯,另外我聽見你不想做手術?”
土根尷尬說:“劉醫生,您好,我家裡還有很多農活沒乾。”
劉醫生摸了摸土根的腦門。
“嗯,也退燒了,土根對吧?做手術對你有很大的好處,而且還不用你花錢,另外你好像得罪了夏杏護士啊?”
“哦?得罪她咋了?”
“嗬嗬,小夥子,你最好還是不要得罪夏杏,我們醫生都不敢得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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