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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什麼玩的多好的群體,總歸是有分歧的。
不管是玩的有多好,觀念和想法總歸是有衝突的。
不是每個人都能無所謂,也不是每個人都絕對契合。
李科也很清楚,這群人能陪著自己不吃東西已經是極限了,如果讓他們再陪著自己扣分,他們肯定不樂意。
李科也沒辦法,隻能跟著隊伍一起過去,總算是趕上了。
經過一天的殘酷訓練,大家都已經對自己的站位有了初步的了解,不至於找不到位置。
當最後一聲哨聲落下時,所有的學員都已經整合完畢。
現在可以明顯感覺到,這些學員的精氣神麵貌,已經呈現出了兩極分化的征兆。
一部分雖然不至於神采飛揚,但絕對算得上是精神抖擻;
而另外一部分則是顯得有些精疲力儘,提不起興致,哪怕他們剛才都補了一覺,但真的很累。
“稍息!”
“立正!”
“向右看齊!”
噠噠噠——
所有人踩著激情的小碎步,向右對齊。
“向前看!”
動作整齊,有了幾分氣質。
“全體都有!”
在反複訓練下,成果還是看得見的。
當趙靜雲拿著擴音喇叭,用十分霸道的聲音喊口號時,大家都能跟上基本的步伐。
“我想,肯定有人以為我們忘了!”趙靜雲的一句話,就讓不少學員的臉色一變,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此時的太陽還沒有落山,看起來很美。
遠處的山嵐間,有著一排排的鳥類飛過。
“早晨那些遲到的學員,你們的懲罰並沒有完成!”
此話一出,哀嚎聲一片。
他們都以為趙靜雲忘記了,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裡等著他們。
特彆是晚上還有很多人都沒有去吃晚飯,加上被折磨了一下午,現在已經處在感覺隨時要死的邊緣。
他們一想到還要繼續跑圈,臉都綠了。
“現在,請早晨遲到的學員自覺出列。”趙靜雲掃視一圈:“如果被我點出來,那懲罰可就翻倍了。”
原本有不少學員打算躲的,可聽到這句話後,就知道自己大概是沒機會躲了。
既然趙靜雲敢這麼說,肯定是有冊子記錄了。
那些沒有遲到的學員,則是顯得無比的慶幸。
“剛才遲到的學員也都站出來,一起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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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片慘叫聲。
剩下的則是一次都沒有遲到的,他們感覺很愜意,很舒服。
此時的太陽一點都不曬,甚至還有微風吹來,不至於太燥熱。
“沒有懲罰的學員原地坐下休息!”
“艸,憑什麼啊?”
要跑步的學員心態有些炸裂。
他們用羨慕嫉妒的眼神,看著那些不用跑步懲罰的學員,眼裡滿是不甘。
對比和差距就是在不知不覺中產生的。
其實,絕大多數的學員都不覺得自己早到有什麼用,可現在,他們有了明確的感悟和體會。
看著彆人累死累活,自己卻可以坐在這裡吹風,真爽!
幽王李昭也不是全乾惡心人的事。
由教官領頭帶跑,其餘學員跟著跑,速度儘可能的放慢。
但對於這群已經被訓練和折磨了一天的小菜雞學員們來說,簡直是要了他們的狗命。
李昭咧著嘴笑了,他的笑像是一把無情的尖刀,狠狠的在所有罰跑學員的心口紮了一下。
很痛很痛!
“哎——”花少淩站起身來道:“準備乾活了。”
果然,在他說完沒多久,就有人承受不住暈倒了。
本來就吃的不多,加上晚上又沒有怎麼吃,身體素質又不過關,可不就暈倒了。
緊急搶救。
又有很多學員陸陸續續的摔倒,或者是暈倒。
這種搶救對於花少淩他們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大事。
“起來!”
李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數三聲,你要是還不起來,我就讓你後半輩子乾脆都坐在地上。”趙靜雲也是大夫,自然也懂得搶救的活兒。
當她檢查到李科的時候,就知道這家夥是裝的。
“三、二……”
就在趙靜雲抬腳準備將他腿給踢斷的時候,李科立即醒了:“哎喲,哎呦,我頭暈……”
他淒慘的叫著,裝作剛才什麼都不知道。
趙靜雲則是盯著他看,盯得他有些發毛。
“我真的暈倒了!”
趙靜雲也不說話,已經抬起來腳,李科立即爬了起來。
“李科,再罰一圈!”
“憑什麼?”李科這下是真的怒了,不裝了,與趙靜雲對視:“憑什麼你說罰就罰?你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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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聲怒吼,也讓很多跑步的學員都停了下來。
積攢了一肚子怨氣的他們,早就已經到了極限,現在就差一個爆發點。
既然李科忍不住了,他們自然也不想忍了。
“他娘的,彆以為外界叫你什麼女武神,就真的以為是個人物了,老子給你麵子,才配合著你們搞這種無聊的東西,不然你們以為自己是誰啊?”
“這狗屁的訓練,你們誰愛訓練就去訓練,老子不乾了!”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還有你李昭,你擱著裝什麼呢?真以為自己是院長呢?你配嗎?你有什麼學問?廢物一個,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教我們?”
爆發的不隻是李科。
隻是,當李科選擇爆發的時候,他們也不再隱忍。
無數雙憤怒的眼神,都看向了趙靜雲和李昭。
他們忍了一整天,接受一整天的俯臥撐,晚上還沒吃飯,下午困得不行,已經到了極限。
晚上不給飯吃就算了,還這麼折磨人,真當他們沒脾氣?
趙靜雲就這樣看著李科,問道:“都不打算跑了?”
沒有人搭理她,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這種無聊的東西,他們不玩了。
“幽王衛,將這些人都帶下去,關小黑屋!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放出來!”
“誰特娘的敢動本世子一下?”李科等人怒了。
嘭!
趙靜雲一腳就將李科乾翻在地,手臂一揮道:“不聽話的,給我打到聽話為止!”
“你敢?”
“我有何不敢?”趙靜雲根本不懼:“就算將你們打的半死,我也有辦法將你們救回來!”
“……”
“帶下去!”
想要反抗的人全部都倒了大黴,被幽王衛壓著。
他們臉上帶著桀驁之色,根本不服趙靜雲。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敢這樣正麵硬剛,還是有很多人的選擇繼續跑完。
隻是,他們都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集合!”
趙靜雲拿著擴音喇叭喊道,聲音冷漠的不帶有一絲感情。
“現在還有誰不服的?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