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瑜往後瞟了一眼被保鑣攔下的幾個混混,轉過頭來有些意外的看向李哲,“你還帶保鏢了?”
私人保鏢對普通人來說還是有點神秘的,不是有錢人可雇不起保鏢。
“沒辦法,這年代燕京的治安還沒那麼好,出門不帶兩個保鏢就感覺心裡不踏實。”李哲用開玩笑地語氣說。
好好的約會氛圍就這樣被幾個混混破壞了。
這年代?
周子瑜感覺李哲的說法有點奇怪,這時就聽他接著說:“過一陣我也給你安排兩個保鏢。”
“我用不著保鏢吧?”
李哲彆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怎麼用不著?紅顏禍水,你可比我更需要保鏢的保護。
為了你就算是三年起步,我也一點不覺得虧。”
三年起步?
周子瑜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李哲說的是什麼意思,不禁笑嗔了他一眼,“你胡說什麼呢?”
“怎麼能叫胡說,我這可是在誇你。”
三年血賺,死刑不虧,這句話放在這個小魚身上,分外恰當。
李哲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都9點多了,要不今晚你就彆回學校了,我也帶你去體驗一下五星酒店。”
周子瑜豁然抬頭看了他一眼,遲疑了好一會兒,才輕嗯了一聲。
儘管她意識到去了酒店很可能會發生什麼,但李哲今晚為她做了這麼多,再推三阻四就顯得有點不識趣了。
選男人要慎重,不能太隨意,可也不能太瞻前顧後了,既然做了決定就要下定決心。
在路邊等了一會兒,攔了一輛出租車,李哲帶著周子瑜來到西城的一家麗思卡爾頓酒店。
酒店正門的玻璃天頂很有辨識度,大廳裡擺放了許多綠植充滿了自然的氣息。
這家酒店是去年開業的,算是燕京最豪華的幾家酒店之一。
“歡迎光臨麗思卡爾頓,兩位有預定嗎?”兩人剛走進酒店,一個大堂經理模樣的氣質美女就熱情地迎了上來。
“我之前打電話預訂了。”李哲對大堂經理說。
周子瑜聽了,不由看了李哲一眼,這家夥果然早有預謀,竟然連酒店都提前訂好了。
“走吧!”
在前台辦理好入住手續後,李哲就攬著周子瑜的腰往電梯走去。
電梯裡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氣氛有些沉默。
“你緊張什麼?”李哲低頭看了眼懷裡的周子瑜。
他明顯能感覺到她的身子有些緊繃。
“沒有啊。”周子瑜的眼神有些閃躲。
“你不會以為我要欺負你吧?”
李哲頓了頓,故作生氣地說:“難道在你心裡,我就是那麼急澀的人?剛確定關係就迫不及待的帶你來酒店開房……”
“不對,我是帶你來酒店了沒錯,但我可沒打什麼歪主意。”
“撲哧!”周子瑜看著李哲,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心底的緊張感一下消散了不少。
“這可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
李哲這家夥是忘了上次夜襲她的事了?還逼著她幫他……還好意思說不是那麼急澀的人。
“不緊張了吧?”李哲忽然笑了,伸手在周子瑜的額頭上輕點了一下。
“你啊就是太聰明了,總愛多想。”
“放心吧,我訂的是一間套房,到時咱倆一人住一間。”
電梯在19層停了下來,走出電梯李哲攬著周子瑜來到1908號房間,刷卡打開了房門。
這是一間標準的行政套房,外間是一個辦公、會客一體的客廳,裡間是一個大臥室,裝修頗為彆致,很有麗思的調調。
桌子上還有一份酒店的歡迎禮,一個小果盤,和兩瓶冰鎮礦泉水。
李哲指了指裡間的臥室對周子瑜說:“今晚,你睡裡麵的臥室,我睡客廳,不放心的話你再把門鎖上,就不怕我夜襲了。”
“這客廳沒有床你怎麼睡啊?”周子瑜四下打量了一下說。
客廳裡隻有一張帶電腦的辦公桌,一個小會客區,還有一張大沙發,並沒有床。
李哲指了指那張大沙發說:“這沙發挺大的夠我睡了,讓服務員再送一床被子就行。”
“要不還是你睡臥室,我睡……”
“不行!”
還不等周子瑜說完,李哲就打斷了她,“我怎麼可能讓你睡沙發。”
“要不你也睡臥室吧,我看那床挺大的。”周子瑜猶豫了一下又說。
“你就不怕我欺負你了?”
見周子瑜咬著唇不說話,李哲笑了笑說:“算了,我還是睡沙發吧,不然我怕把持不住,真把你給辦了。”
周子瑜輕笑了下,也沒有再多說,走到客廳的落地窗前,往外眺望。
外麵是一棟棟高聳林立的寫字樓,夜色下燈火輝煌,十分壯觀。
李哲慢步走到周子瑜身後,從後麵抱住了她。
“你先去洗個澡吧,換洗的衣服我讓小盈一會兒送過來。”
上地佳園。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聽到手機裡再次傳來熟悉的機械女聲,許洋氣的把手機摔在了沙發上。
一個電話關機,一個電話不接,李哲、周子瑜這對狗男女肯定又背著她私會去了。
在發現周子瑜翹課後,就不知去向,意識到不對的許洋,下午一上完課,就開車回到了上地佳園。
但她卻撲了個空,李哲、周子瑜兩人根本就沒回家。
這倆人到底跑哪去了?
就在許洋胡亂猜測的時候,沙發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難道是李哲那家夥良心發現,終於想起給她打電話了。
她連忙撲過去拿起了手機,卻發現是趙新梅打過來的。
“阿姨,您找我?”
“什麼?您已經到燕京了……您住在哪個酒店……好我馬上就過去。”
掛斷電話後,許洋氣得肺都要炸了,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冷靜下來。
李哲這個狗東西,竟然瞞著她把趙新梅的行程給改了,還帶著周子瑜那個小三去接機。
要不是趙新梅打電話過來,她現在還被蒙在鼓裡呢。
許洋隨便換了身衣服,就匆匆忙忙地下了樓,上了跑車。
一路疾馳,不到二十分鐘,她就來到了燕京國際酒店。
“阿姨!”在趙新梅打開房門後,許洋直接撲到她的懷裡大哭了起來。
“洋洋,怎麼了,你哭什麼啊?”趙新梅被她弄得有些手足無措。
她這人嘴硬心軟,最見不得人哭了。
“阿姨你可算來了,我都快被人欺負死了……”許洋邊哭邊斷斷續續地說著。
她是真覺得委屈,李哲、周子瑜這對狗男女太欺負人了,見到趙新梅後她仿佛找到了靠山,把心裡的委屈和不滿一股腦兒傾訴了出來。
當然,許洋還沒傻到在趙新梅麵前說李哲的不是,疏不間親的道理她還是懂得。
而是把所有的過錯都歸咎於周子瑜身上,在她口中周子瑜成了一個滿懷心機,為了勾引彆人男朋友不擇手段的無恥小三。
趙新梅聽著她的話,眉頭漸漸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