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既然決定做生意,她自然也想好了怎麼說,隻是她的做法很多人恐怕都不能理解,隻是她沒有想到岑教授居然能夠支持她。
在這個年代,鐵飯碗才是正道,個體戶可不怎麼受人待見。而秦望舒這是等於要放棄鐵飯碗做個體戶,這就讓人接受不了了。
所以秦望舒幾乎沒有和任何人說自己的打算,畢竟自己開店不過是為了掙些錢,給自己賺點生活費。
自己的主業還是上學,以後還是要分配工作的。這是她對所有人所說的打算。
她那家店的生意岑教授是知道的,不僅僅知道,她還去買過東西,東西不錯,就是在那裡開店本來就是頭一份,大家都在觀望,自然買東西的人就少了。
秦望舒知道為什麼,岑教授也知道為什麼,所以她們都默契地沒有說關於這家店的情況。
秦望舒已經打算在暑假的時候繼續開店了,想來那個時候生意應該會好一些。到時候她要請個人過來幫她賣東西。
其實最好的人選是洛嬸子,隻是不知道洛嬸子願不願意過來,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而且讓她從一個熟悉的地方開到完全陌生的城市,她恐怕沒辦法適應。
隻是她不可能在前山大隊待多久,楊明燁還不知道有沒有暑假,洛嬸子一個人待在前山大隊還是太孤單了。
還不如到京市來,和她住一起,平時有她陪著,楊明燁也能夠時不時的回來看她。
想來有楊明燁在,洛嬸子應該會答應過來。等她放了暑假就可以去接洛嬸子過來。
“行了,不是說要去圖書館嗎,還不出發?”岑教授有些受不了她這膩歪勁,將她給推開。
她自己的兒女對她都沒有這樣親近,倒是沒有想到這個過來租房的小姑娘倒是親近她的很。
當然岑教授也挺受用的,本來她將房子租出去就是為了能夠有個人說說話,能互相照應著些,讓自己不會那麼孤獨。
但好的租客不好找,之前不是沒有人過來問,但她都沒有接受,一直到楊明燁過來。
知道楊明燁是個軍人,過來住的又是個大學生,親自見過秦望舒後,她才點頭同意的。
現在看來,有了秦望舒在,她的生活是熱鬨了許多。
“那我就先走了,晚上再回來,您有什麼想吃的嗎,我給您帶。”她買的飯菜一個人吃不完,現在天還冷,不如多買一些,和岑教授一起吃,這樣也不用讓她頂著寒風出來做飯了。
廚房在外麵,肯定沒有有暖氣屋裡暖和,再加上洗洗刷刷的需要用冷水,就更是折磨人了。
秦望舒周一到周五都是在學校吃,周末如果回來,也差不多是買著吃。自己做飯的情況很少,就是因為不想碰冷水。
但岑教授是過日子的人,哪裡能像她這樣一直在外麵吃。
“不用了,你顧好自己就行了。”岑教授揮揮手讓她離開。
小年輕不知道過日子,也不知道錢金貴,雖然說她有些看不慣她這樣的生活方式,但自己和她不過是租客與房東的關係,也沒辦法多說什麼。
還是眼不見為淨,耳不聽不煩。
“那我就看看能買到什麼,買到什麼就給您帶什麼!”秦望舒笑眯眯地說。
秦望舒晚上自然要回來,回來這邊她不僅可以好好休息,還能夠進空間裡整理一下那些作物。
宿舍裡真是太不方便了,一個宿舍裡八個人,她根本找不到時間進入空間。這段時間她都沒有進入空間裡。
雖然她們宿舍裡的人沒有打呼嚕的但卻有磨牙,說夢話的。最開始的時候秦望舒有幾晚根本睡不著。
後來才漸漸習慣,要不是有空間井水,那段時間她的黑眼圈估計能到下巴。
真是太折磨人了,還是自己住的好。
這一次秦望舒進了空間之後,可是收獲了不少水果,讓她身上都沾染上了水果的香味。
采摘過後,很快這些果樹就會再次開花結果,到時候又可以收獲許多蜂蜜。
蜂蜜可是個好東西,還有蜂蠟,她可以先用蜂蠟做些口紅。
雖然她們係的女生不怎麼注意外表,但還有係和隔壁學校的那些學藝術的女生。
估計應該會很好賣的,就是也得想個銷售的渠道,她是不想再去賣東西了。
這些水果被她放到儲藏室裡,然後她開始給果樹澆水。等忙完之後,秦望舒躺在草地上,聞著水果的香味進入夢鄉。
空間裡的風暖暖的,草地睡著也是軟軟的,很是舒服。
她這一覺睡的踏實極了,連夢都沒有做,感覺這麼多天的疲憊都一掃而空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精神極了,今天晚上回來她還準備將空間裡的雞蛋鴨蛋撿一撿,空間裡的雞蛋好吃,可以送一些給岑教授吃。
空間的井水沒辦法直接拿出來用,洛嬸子的變化就很明顯。
洛嬸子和她一起喝空間井水,還用空間井水做飯,洛嬸子的身體越來越好,這幾年連個頭疼腦熱都沒有。
後來還越來越年輕,本來臉上有的一些皺紋都平坦了許多。不過也是因為洛嬸子以前太操勞了,而且吃的不是很好。
和她一起吃的好了,洛嬸子自己都覺得是因為吃的東西多了,更有營養了,這才能讓她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不止洛嬸子,楊明燁也是這樣,如果不是空間井水的效果,他的腿傷肯定是不可能好的那麼快。
岑教授一直過的不錯,就算是運動也沒有牽連到她,如果她再發生變化,那就有些引人注目了。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不過空間裡的雞蛋和水果還是可以拿一些出來給她的。就是岑教授是個分的很清的人,自己給她拿的東西她肯定會給錢的。
自己賣還是太麻煩了,她開的那家店,需要她從早到晚的守在那裡不說,來買的人也不算多。加上現在還沒有完全開放,大家買東西還是有些擔心。
還是走批發最快,之前直接批發給猛哥,一次出一大批,完全不用管怎麼賣,隻要等著拿錢就行,根本不用操心其他。
就算自己接下來還要開店,她也準備找個人幫她守著店,這樣她自己也可以去做一些彆的事情。
其實找一個像猛哥那樣的合作夥伴還是最好的,隻可惜秦望舒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她沒辦法信任彆人,財帛動人心。
秦望舒可不敢拿自己的安危去賭彆人的良心。
回到屋裡將自己包拿上,再將需要還的書帶上,隨後她就用圍巾包住了自己走出門去。
京市的冬天真冷,風還大,每次出門都是挑戰。
早知道她就報南方的學校了。要不是京大是她以前最向往的學校,她也不會想也沒想就報了京大。
以前她羨慕北方的雪,羨慕北方的暖氣,也向往著京大這個名校。
可她羨慕的是二十一世紀的北方,如今還沒有到八零年代,這樣的條件真是讓人有些落差。
不過現在已經三月底了,應該很快倒春寒就能過去,到時候就暖和了。
等暖和一些了,她就準備去故宮看看,聽說現在開放的宮殿挺多的,到了後世很多宮殿都不向遊人開放了,她想過去看看。
出了院門,她就往胡同外走,但她走著走著就感覺有人在後麵跟著她。
這不是錯覺,那種被人盯上的感覺如芒在背。她昨天應該報警的,隻是恐怕就算報警也沒有什麼大用。
這不是後世,到處都有攝像頭,可以查監控。如今除非抓到現行,否則根本沒辦法對這些人做什麼,頂多隻是教育幾句。
但就算沒辦法做什麼,總是可以打草驚蛇,讓那些盯著自己的人不敢輕舉妄動。
秦望舒心裡很慌,她不敢回頭去看,生怕驚動了這些人。
她並不記得自己得罪過人,更沒有聽到最近附近有什麼惡**件,所以是什麼人在跟著她呢?
之前都沒有這種情況,這幾天都有人跟著她,是她在什麼地方露了富嗎?
秦望舒想不到其他的原因,隻是她也不記得自己拿出什麼東西來啊。
她自從開學後就一直在學校裡學習,就算是出來改善一下生活也不是很頻繁。更是沒有選擇很貴的地方,畢竟她隻有一個人,吃不了很多,大多數都是買了帶回來吃,應該不算惹眼啊。
到底為什麼會被人盯上呢?
秦望舒現在走的地方是一個巷子,她必須儘快走到人比較多的馬路上。
隻是如果隻有她自己的話,還能走的快一些,但她身上還背著要去圖書館還的書。
書有些重,讓她沒辦法跑太快。她不知道有多少人跟著自己,但隻要超過兩個人,她就完全沒辦法對付。
秦望舒不能將自己置於危險之地,如果到了危急的時候,她哪怕要暴露空間,也得保下自己的安全。
秦望舒的腳步不由加快,她必須儘快到人多的地方。
身後有腳步聲響起,秦望舒沒有回頭,她再次加快了腳步,幾乎就要小跑起來,就在她快要到達胡同口的時候,一個高大的人影出現在胡同口。
“糟了!”人不止一個,而且是這樣高大的男人,她該怎麼辦。
“姑娘,彆跑了,跟娘回去吧。”一個女人的聲音在秦望舒的身後響起。
“是啊,妹子,和我們回家吧。”胡同口的那人沒有開口,但卻又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所以不止兩個人!
秦望舒的腦袋瘋狂地轉動,隨後她就想起了這個有些蒼老的女性聲音屬於誰,是那個在公交車上找她搭訕的老太太。
人販子!
秦望舒想到了這種套路,所以他們不是衝著她的錢來的,而是衝著她的人來的!
秦望舒徹底反應了過來,這人不僅沒有放棄自己,還找來了同夥。目前出現的有三個,還不知道暗地裡還有沒有。
她是根本不可能鬥得過他們的,所以她必須想辦法逃走。秦望舒無法想象自己落在人販子手裡會經曆什麼。
這一瞬間她想到那些被賣入深山的女人,也想到了那些被打斷手腳在街上乞討的人。
她,她絕對不能讓自己落入那樣的境地。
他們是怎麼敢這樣囂張的,要知道這可是京市,而且這還是在大學的旁邊。楊明燁當時給她選這個地方租房住就是因為這裡足夠安全。
誰能想到這些人居然能這樣囂張!
秦望舒轉身後退了幾步,靠在了牆壁上。她的心跳很快,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她都隻是個普通人,哪裡經曆過這種事情。
她終於扭頭看到了那個老太太,她的身邊也有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們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帶著貪婪與打量。
那個老太太的臉上還帶著那種讓人很有好感的笑容,看上去就像是個很和藹的長輩。
但這樣的笑容讓秦望舒感覺到後背發寒,她不知道這個人用她的笑容騙了多少人,又將會有多少人會被騙。
前世她聽了太多關於心善幫了老人或者孕婦而被拐賣的人,不是那些人笨,而是這些壞人真是太壞了。
她慢慢靠近,嘴裡說著,“妮兒,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呢,不就是拌了幾句嘴,怎麼就離家出走了呢!
你都不知道你爹有多擔心你。因為你,他都生病了。”
旁邊的男人一直護著這個老太太,同時他也留心著秦望舒的動靜。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也不認識你,讓我離開。”秦望舒努力壓下自己聲音中的顫意。
“妮兒,你可不能這樣啊,怎麼能連娘都不認了,你爹還在家裡病著呢,就等著你回去呢!”三嬸慢慢靠近,然後示意另一邊的男人上前。
那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塊帕子,秦望舒看到他的動作後瞳孔一縮。
那帕子上應該是有藥的,她絕對不能讓那塊帕子靠近自己!
“妹子,你也彆犟了,跟我們回去吧,叔已經不生你的氣了,你隻要和我們回去,叔絕對不會怪你的。”另一個男人搭腔道,但他看向秦望舒的目光中卻是讓秦望舒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