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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父王建國看到她碗裡麵有些少,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隨後便露出笑容對秦望舒說“聽你媽說你中午就沒吃飯,先吃點稀的墊墊,一會再去盛一碗。”
“她……”秦芳想說什麼,但被王建國瞪了一眼,那話就沒有說出口了。
“望舒你手怎麼了?”王建國又看到了秦望舒手上包的手帕。
“剛才不小心傷到了。”秦望舒拿過自己的碗,就準備開始吃飯。
“那一會你就彆刷碗了,今天也在外麵跑了一天了,早點休息。”王建國之前是不怎麼管繼女的,畢竟這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年紀也不小了,他太過於關心也不好。
至於以前他不關心,那不是秦望舒有自己的親娘嘛,他連自己的女兒都照顧不好,這才找了秦芳,又怎麼會去照顧秦芳的女兒。
但現在不一樣了,雖然他的主意秦芳也同意了,但畢竟是虧待了望舒這丫頭,現在他便想著稍稍對這丫頭好一些。
“嗯,謝謝王叔。”秦望舒吃著碗裡的麵條。
這麵條還是挺好吃的,秦芳的手藝不錯,麵的味道也很好,就是油少了一些。
不過秦望舒以前都不怎麼喜歡吃過於油膩的東西,這清淡的麵條她覺得還不錯。
等她這一碗麵條吃完,秦芳就拿過她的碗又給她盛了一碗。
至於為什麼不是秦望舒自己去盛,秦芳是怕她將麵條給撈完了,彆人就沒得吃了。
秦望舒也樂的不用自己動手,她還在維持著自己手受傷的人設呢!
這頓飯秦望舒吃的還算順心,王建國的態度很好,秦芳雖然想做些什麼,但卻被王建國給壓了下來。至於王麗,她一直沒有開口。
等吃完飯以後,秦望舒就回了房間,王麗本來也想要回去,卻被王建國喊住了。
自己的女兒王建國很是清楚,她根本瞞不住話,還需要再叮囑一下,同時也得少讓王麗和秦望舒說話,絕對不能讓王麗說漏了嘴。
秦望舒進了屋以後也大致知道了為什麼王建國會叫住王麗,畢竟在小姑娘的記憶中就是王麗說漏了嘴,她這才知道這一家人的打算。
但他們是一條心的,小姑娘一個人又怎麼能鬥得過他們三個,隻能被逼著接受,然後被他們強硬地送上了下鄉的火車。
等秦望舒進到房間之後,就將門給關上了,她將手上的手帕給解開,就看到她手上的傷口已經完全結痂,甚至那痂已經乾了,感覺稍稍一碰就能夠掉下來。&nbp;甚至還能看到那痂下麵新生的粉色皮膚。
秦望舒可以肯定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麼異能,能夠加快愈合,也能夠肯定在小姑娘的記憶裡,她也沒有這樣的愈合能力,所以傷口能夠這麼快愈合應該就是那個護身符的功勞了。
就是不知道隻是這一個傷口,還是她以後身上的傷口都會愈合的這麼快。
如果是以後的傷口都這麼快愈合,那她就得小心,絕對不能受傷,就算受傷也不能被外人看見。
秦望舒想要試一試,可是想到剛剛傷到的疼痛,她就下不了手。
算了吧,還是以後儘量彆受傷的好。
秦望舒坐到了自己的床上,這是一張很窄的單人床,隻是兩張長板凳上擔著一張舊門板。而對麵王麗的床卻的的確確是一張木板床。
這套房子裡隻有兩間臥室,秦芳和王建國住一間,她和王麗住一間,而她哥哥在家裡的時候就住在陽台上,就是因為這,他才會在年齡一到就去參軍了。
聽著外麵的聲音,感覺王麗暫時不會進屋裡來,秦望舒就在心裡默念,“我要進去,我要進空間。”
下一瞬間,秦望舒就出現在之前的地方。
田地,山脈,溪流,還有幾間茅草屋,真是一幅世外桃源般的景色。
為了弄清楚為什麼這個空間會有這樣的變化,秦望舒往那邊的茅草屋走去。
她直覺那裡肯定有能夠解答她疑問的東西。
秦望舒順著土地邊的小路往那邊的茅草屋走去,一邊走一邊觀察著這個空間。
這邊的田地很多,但似乎已經荒廢了很久,裡麵長著野草。溪流潺潺,流動的聲音很好聽,給這一片靜謐的空間中增添了一些活力。
前方的那幾間茅草屋看上去還不錯,沒有那種荒廢了很久的破敗感。
一般房子不住人的話很快就會荒了,可麵前的房子並沒有這樣的感覺,那半掩著的院門和打掃的乾乾淨淨的院子就像主人剛剛離開不久,隨時可能回來。
院子裡種著一棵棗樹,上麵還結著紅彤彤的棗子。
秦望舒明明已經吃飽了,但現在看著這樹上的紅棗就想要摘幾個吃。
沒辦法城裡的孩子看到這樣長在樹上的果子就移不開眼。以前每一年果蔬季節,她爸媽都會帶她去采摘園,從樹上摘著的果子就是比超市裡賣的甜。
好不容易將目光從棗子樹上挪開,秦望舒看向了院子裡的其他地方,隨後她就看到了院子裡的一口水井,以及井旁邊放著的水桶。
院子的一邊還有一張圓形的石桌,旁邊圍繞著三個石製的圓凳,桌子上還放著茶具。
從這些擺設上可以看出這個房子主人的情趣。秦望舒很喜歡這個小院,曾經她就想要有這樣一個院子,可以種種花,養養雞,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種花家的人都有這樣的夢想,關於種田的執念深深地刻在基因裡,沒看到很多人哪怕沒有地方,在陽台上都能種菜嘛。
秦望舒覺得這個院子真像她曾經在書上或者畫上看過的那種古代農家小院。
也許這真的就是一幅畫,秦望舒轉頭看向那山和土地,這裡真的很像一幅田園水墨畫。
走到院子門口,秦望舒伸手想要推開院門,就覺得自己似乎觸碰到了一個光滑冰涼的平麵,根本不像是麵前的柴扉。
但很快這個平麵消失,她觸碰到了麵前的柴扉。秦望舒愣了一下,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麵前消失了,但院子中的靜止卻是好像被打破了一般。
一片棗葉似乎被風吹動,然後晃晃悠悠地從樹上飄落,乾淨的地麵此時多了一片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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