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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不是舊了,估計小姑娘也留不住。她那個母親對繼父可以說是“言聽計從”,如果這個護身符要是很好的話,估計一早就被她那個眼皮子淺的繼姐給要去了。
當然也正因為這個護身符很舊,但女主卻一直好好地保存著,甚至還貼身戴著,這才讓小姑娘的哥哥覺得女主是真心在懷念自己的妹妹。
妹妹去世的早,母親又不怎麼在意她,如今看到了有另外一個人這樣懷念自己那個早逝的妹妹,哥哥自然對女主的印象越來越好,不遺餘力的給她幫助。
這是個小荷包形狀的護身符,用的料子很好,秦望舒將那個小荷包打開,裡麵卻是空蕩蕩的。
她慢慢地捏著這個荷包,都是軟綿綿的,感覺裡麵並沒有什麼東西。
視覺和觸覺上都沒有,看來空間就是這個荷包了,秦望舒攤開了自己手,想著將自己的手咬破,但卻下不了口。
但現在身上卻沒有什麼利器,沒辦法將自己身上弄出血來,她也對自己狠不下心對自己下手。
要不就等等?回去之後找根針,將手指紮開再將這個荷包認主。
就是不知道認主需要多少血,要是少的話,用針就可以了,多了就得動刀子了。
原書裡女主認主的時候用了多少血來著,好像並不怎麼多吧。
秦望舒努力想著原書裡的內容,隻是雖然是剛剛看完,但她也就隻記得女主在黑市,在商場叱吒風雲了,哪裡記得這麼個小情節。
隻記得是女主手上受傷,用帶血的手碰到了這個護身符,隨後就開啟了空間。
手上帶的血,應該也不是很多吧。秦望舒猜測。
將這個護身符掛回了自己的脖子上,秦望舒從小姑娘的記憶中找到關於這個護身符的記憶。
這個護身符是她父親那邊傳下來的,她哥哥也有這樣一個,隻是他哥哥小時候還戴著,長大之後就不願意戴了。
之前一直放在家裡,後來參軍之後就將那個護身符給帶上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丟。
小姑娘的這個是從小戴到大的,也是她能夠擁有的屬於自己的唯一東西。
母親偏愛哥哥,她感受不到母親對她的感情,但一模一樣的護身符讓小姑娘覺得,就算母親不愛她,但在父親心裡,她與哥哥是一樣的。
小姑娘已經沒有多少關於父親的記憶了,但她記得父親曾經抱過她,很是疼愛地親她的臉頰,還給她帶糖果。
這些記憶就像一場美夢,小姑娘已經分不清這些記憶到底是真的還是隻是她的幻想。
特彆是這個護身符,她與哥哥都有,而且是一模一樣的,聽母親的話這個護身符是父親家裡傳下來的,根本不值錢,所以才能留下來。
這就更加證實了父親是疼愛她的。
小姑娘得到的太少了,所以緊緊抓住了這一絲期望,然後努力地活下來。
秦望舒和小姑娘不一樣,她是個獨生女,擁有父母全心全意的愛,所以根本不在意這裡的母親到底是不是愛她。
既然她要將自己的東西給她的繼女,又讓她代替繼女下鄉,那就要給她足夠多的補償。
想到這些,秦望舒站了起來,她出來的時間也挺長的了,也該回去了。
小姑娘可沒有多少錢和票,要是她也和小姑娘那樣下鄉估計也隻有可能像小姑娘一樣,甚至比小姑娘還慘。
所以她必須將下鄉所需要的東西給準備好,還得去給小姑娘的哥哥寫封信,讓他知道自己的妹妹究竟遭遇了什麼。
小姑娘這麼多年讀書的錢都是哥哥給的,他也是為了養小姑娘才選擇參軍的。
畢竟那個時候他想要找個工作有些難,而且他們都住在一起,就算他拿了工資也得上交一部分,畢竟他要在那個家裡吃飯,也得住在那裡。
所以他聽說城裡在征兵,就過去報名了。他選擇的還是最遠的地方,隻是為了那裡的津貼高。
等他拿到第一個月的津貼後,就將大部分寄了回來,言明這個錢是用來養自己妹妹的。
小姑娘拿著那錢很是難受,也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上學,考上大學,然後賺錢還給哥哥。
隻可惜……
現在秦望舒過來,也知道這個哥哥以後會成為大佬,但她還是想完成小姑娘的執念,賺足夠的錢還給哥哥。
摸了摸胸口的荷包,就是不知道哥哥的那個護身符中有沒有空間,不過這件事還不是當麵和他說的好。
他在邊境,來往的信件肯定是要被檢查的,就算是打電話也不安全,還是等見到他了再問問。
秦望舒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往繼父家的方向走去。
剛走到筒子樓下麵,就看到了原主的母親。
“望舒你不是一早就去看榜了,怎麼現在才回來?飯做了嗎?”
看著小姑娘的母親眉頭擰地緊緊的,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充滿了不耐煩。
“沒有呢,我考了第一名,太過於興奮了,連午飯都沒有吃呢!”秦望舒的聲音很大,周圍的幾家都能聽見。
“呀,望舒你真的考上了啊,還是第一名?”一個中年夫人從屋裡伸出頭來。
其他在走廊做飯的嬸子們都目光灼灼地看向了秦望舒。
“嗯,考上了!”秦望舒點頭說,“我早上去看榜,我是第一名,我同學也考上了。”
“呦,那真好啊,以後望舒你就是紡織廠的工人了!秦芳,這樣你家就有三個人拿工資了呢!”另一個嬸子說道。
秦望舒低下了頭,似乎剛才大聲說話的並不是自己,現在被這些嬸子誇讚,她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紅暈。
“行了,她小孩子家家的哪裡厲害了,家裡的飯還沒有做呢,我們先回去做飯了。”秦芳也就是小姑娘的母親拉住秦望舒的胳膊,將她往樓上拉去。
秦望舒也沒有反抗,就這樣被秦芳往上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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