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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聿情緒穩定的說著:“你也在黑市?”
“嗯,過來看看她,角鬥場要是有人傷了她,我就殺了他們,黑市如果有人欺負她,我就拆了這黑市。”
幾個月不見的玄戚,比之前更加暴戾。
他的眼裡隻有慕婉,除了慕婉,任何人的生命都不重要,包括他自己。
謝聿輕歎一聲:“黑市那邊我已經和他們打了招呼,慕婉上不去那個角鬥場,她就算想玩也要過兩年,這次讓她來看看也好,她回來會更加努力訓練。”
“知道了。”玄戚吐了三個字,直接掛了電話。
謝聿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嘴角勾了一抹笑:“真是無情。”
他打電話給楚尋:“見到她們了嗎?”
“人沒見到,但聽說秦肆已經帶著小朋友去角鬥場了,我們打了招呼,角鬥場今年有年齡限製,她打不了。”
“不過,秦肆能上去玩一會兒,以我對秦肆的了解,今年慕婉玩不了的話,秦肆也會帶著她在黑市溜達一段時間。”
謝聿沉默一會兒,開口道:“知道了,保護好她。”
他站在窗邊望著窗外,看著M洲荒涼的一切,極夜盟就是為了慕婉建立的。
等她有了自保的能力,極夜盟就會交到她的手裡,自己的妹妹就在身邊,他卻不能相認。
看到她被折磨到渾身是血,又不能衝進去滅了地獄之爪,這種感覺比自己受傷還難過。
他已經忘了自己幾歲就在這M洲,他收留了楚尋,林洛和秦可,讓不愛回家的秦肆留在身邊,一是他們確實無家可歸,留下來陪自己也好,二是他要給慕婉找一些可以保護她的人。
他很喜歡這些人,隻是他們是他的棋子這件事,無法改變。
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妹妹。
地獄之爪對慕婉做的一切,他一定會還回來。
秦肆帶著慕婉來到有些“蕭條”的角鬥場。
慕婉有點嫌棄:“這個地方看著也不怎麼樣啊?跟你描述的一點都不一樣。”
“可能這兩天來的人少,這邊可以賺錢,很多亡命之徒留在黑市,靠角鬥場格鬥賺錢,對他們而言,能留在黑市才有活下去的希望,隻有這個地方能保住他們的性命。”
慕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她這幾天查了黑市的資料,對這個地方多少有些了解。
秦肆找到工作人員:“小朋友想上去感受下角鬥場的氛圍,多少錢一張票?今天小爺我包場,留下一兩個選手,其他人清場吧。”
“秦少,不好意思。”工作人員視線落在慕婉身上,開口道:“前幾天國際會的人過來檢查,說角鬥場上的小孩子太多了,最近卡了年紀,這位小姑娘年紀太小,不能進入。”
“不是,以前怎麼沒這規矩啊?國際會的誰規定的?”
慕婉挑眉:“算了秦肆哥哥,你上去打一場我來看看,等哪年允許我這麼大孩子過來,我再來。”
秦肆輕歎,隻有這樣了,國際會他有認識的人,不過打通黑市的關係並不容易。
他脫掉身上衣服扔給慕婉,少年的衣服在小姑娘的身上顯得有些大。
像是小孩兒偷穿大人的衣服,違和感十足。
角鬥場冷氣開到底,慕婉恰好有點冷,她把秦肆的衣服穿在身上,這一幕被遠處的玄戚看到,他冷聲看向身邊的侍衛:“讓人給屋內的人送來毛毯,或者把冷氣關掉。”
“小家夥身上那件衣服,必須脫掉。”
侍衛嘴角輕抽,難怪他家少主“多管閒事”在意這角鬥場的冷熱,原來他看到了她身上披著彆人的衣服。
他不明白,明明少主的房間內都是她的畫像,明明他努力收集所有關於她的信息,為什麼不相認,即便不能把她養在身邊,也可以陪著她。
慕婉坐在那,隻覺得角鬥場越來越熱,她把秦肆的衣服脫下來扔到旁邊,此時有人湊到她身邊。
“小姐,我們角鬥場今日給所有人發放毛毯,這是您的。”
“毛毯?”慕婉愣了一下,這人怕不是腦子有問題吧,屋內現在溫度至少25,他還在發毛毯?
轉念一想,這是黑市,也沒什麼不可能的,來這裡的沒什麼腦子好的。
慕婉收下毛毯,回眸瞬間又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四目相對,那個人的眼神馬上轉走,很刻意。
她的腦袋再一次疼了起來,辱罵毆打,還有被注射藥品的碎片曆曆在目。
秦肆看著她狀態很差,跳下角鬥場,他冷眸看向負責人:“1000萬,今天角鬥場我包了,給我找幾個厲害能抗揍的人,我就包場半天。”
“要是不行,告訴司止淵,老子再也不來了,他也不是我的發小,從今往後誰也彆搭理誰。”
黑市的人都知道,黑市的老大司止淵和秦肆是發小,兩個人關係很好,從小一起長大,後來司止淵到了黑市,他是靠武力打出來的,更重要的是,秦肆給了他很多錢,讓他可以維護住這裡的秩序。
兩個人關係就是互相成就。
“您稍等,我現在問問老大。”他的話音剛落,司止淵從外麵進來。
“怎麼?為了一個小姑娘準備跟我斷關係?我倒是想看看,是什麼姑娘,能讓你選她,不選我。”
司止淵更想知道的是,到底什麼人,能在黑市鬨出這麼大動靜。
極夜盟的人剛才到了,謝聿還給他打了電話,要保護這個小姑娘的安全,地獄之爪的人也來了,玄戚給他送了一直想要的東西,隻為了在這邊看看這姑娘,現如今自己最好的朋友,也為這個姑娘跟自己動怒。
他視線落在慕婉身上,彆說,這個姑娘長得很出眾,長得明豔,眼神倔強,隨意看一眼便再也忘不掉。
“彆墨跡了,她之前被地獄之爪的人捉走,受到了重創,人被救回來奄奄一息,在極夜盟休養了很久,她的淡漠症比我還嚴重且現在不可控,隻有格鬥才能緩解。”
“雖然我和她認識時間不長,但在我心裡,她現在是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