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懷中的小孩此刻已經睜開了眼睛有些害羞的說道,身旁的爸爸媽媽嘴角微微一笑。
“對對對,等等再說。”
“現在不是說這個事情的時候。”
石光譽也意識到什麼,臉色閃過一絲的尷尬之色,急忙說道,而扶香也是臉色猛地一紅,隨即道。
“快說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石光譽也立馬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其實,你有句話說錯了,在如今的白雲城之中,並不是大部分人是我們之前的隊友和同伴,而是所有人都是我們之前在白雲城的同伴。”
“什麼!”
扶香驚呼,所有人,這怎麼可能!
而身後的兩人也同樣露出一種驚恐之色。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點我知道,那就是這一切的異變都是從昨天出現的。”
“從那次劇烈的交戰聲之後,異變便開始了。”
“應該是某個邪教中的強者出現在我白雲城之中,然後與李信城主和那位步可兒鎮將大戰,結果應該是我們輸了。”
“所以才導致了如今這幅局麵,越來越多的人被那邪教洗腦。”
“白雲城用不了多長時間,便會徹底淪落為邪教之地。”
石光譽道,一想到這,便是十分的痛苦,這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希望,連他也隻能在苟延殘喘。
“那李信城主和步可兒鎮將呢?!”
隻是麵對扶香的這番話,石光譽什麼都沒有說,隻是深深地低著頭,扶香見此更是直接差一點攤倒在地。
眼神之中充斥著不可置信和絕望。
難道難道李信城主和步可兒鎮將都已經戰死
這不可能
這絕不可能
身後的兩人也似乎聽到什麼大恐怖般,睜大著眼睛,說不出話來。
“那那你如何瞞住的他們?”
“現在我們該何去何從?”
扶香已經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麼了。
“我的異能就是偽裝,隻要能夠偽裝出他們身上的氣息就可以將其瞞過去。”
“至於接下來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現在如何處理掉這兩個人。”
“這兩個人經過我調查,是真的已經被那邪教所洗腦,徹底成為了那邪教之人。”
石光譽道,隨即再一次出手,給兩人重擊。
原本兩人昏迷的狀態再一次加深。
如果兩人可以說話,估計會說“我謝謝你啊!”
“現在待在這裡的時間太長了,不能再繼續待在這裡。”
“屋外的血跡我雖然已經清理乾淨,但是隻要有心還是可以發現。”
扶香急忙點頭,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了,於是告彆了父子三人,離開。
“走快點!”
石光譽怒喝著,扶香此刻雙手被緊緊地束縛著,踉蹌地朝著前麵走去。
而石光譽再一次恢複到了之前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眼神之中儘是冷漠之意,隻不過其左右臂膀處,卻還夾著昏迷的兩人。
而此刻兩人鼻青臉腫,身上還有一些傷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昏迷之前經曆過一場戰鬥。
甚至連石光譽的身上也有著一些傷勢。
而這些都是出自他的手。
四人出現在大街之上,引來不少其他被洗腦之人的注意,不過石光譽卻沒有絲毫的解釋,隻是伸出腳向著扶香踹去。
“走快一點!”
不少人將目光從石光譽的身上轉移到那昏迷的兩人身上,又轉移到了扶香的身上,隨即扭過頭去,沒有絲毫的理會。
這個時候石光譽便知道,這應該算是瞞過去了。
那出現的邪教強者因為出現的時間太短,雖然打量的洗腦了白雲城的強者,但是還是有著一些漏洞。
所以在這些被洗腦的人之中,或許不僅僅隻有石光譽他自己是偽裝的。
而經過左拐八拐之後,來到一個四通八達的胡同之中,身後再也沒有了任何人影,甚至沒有引起絲毫的注意,石光譽才謹慎地朝著周圍看去,然後打開門,走了進去。
“進來。”
扶香雖然不解,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跟著走了進去。
入眼,一片漆黑,石光譽就這麼夾著兩人,隨後走到某個角落之中,隨後輕輕一跺腳,一道門從腳底打開,入眼可見一道樓梯,延伸到下麵。
“等等你看到什麼都不要說。”
石光譽扭頭看向扶香,扶香點點頭,而隨著石光譽走了進去,扶香也緊跟著,地底之門緩緩關閉,房間之中陷入寂靜。
仿佛之前一切都沒有發生般。
隻是當扶香走進之後,卻發現空氣之中有著淡淡的血腥味,其中還參雜著一股惡臭。
而隨著不斷的深入,這股血腥味越發的濃鬱,甚至那股惡臭也十分的刺鼻。
“這是”
扶香不解的問道。
“等等你就知道了。”
石光譽語氣有些低沉,然後將昏迷的兩人放在一個角落之中,為了以防萬一,再一次給他們一人一個大鼻竇,直接陷入深入昏迷之中。
隨即向著一個充滿著綠色液體的玻璃缸中走去。
而這個時候扶香才發覺到。
玻璃缸中有著一道人影,隻不過這道人影身上有著嚴重的傷勢,一個管子插入到口中,為其維持著呼吸。
不過因為視線受阻的原因,所以扶香並沒有看出此人到底是誰?
“他是誰?”
扶香問道。
“你之前不是問我,和那邪教強者交戰的李信城主和步可兒鎮將究竟去了哪裡嗎?”
“當時我沒有告訴你,而現在我可以說。”
石光譽神情突然變得更加低沉,聲音之中帶著悲傷之意。
“李信城主,在和那位邪教強者戰鬥時,不幸戰死,如今屍體落到那人的手中。”
“步可兒鎮將,在最後時刻,李信城主拚死攔住那位邪教強者,得以逃脫。”
“但是因為受傷太重,最終消失不見”
“而現在,玻璃鋼中的這位,便是那消失不見的步可兒鎮將”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