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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將,如果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完全可以派人出去,我率領的那五萬人如今就在飛鳳城之外不足百裡的地方。”
“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問,我安天成有沒有好好的保護他們。”
“從來沒有放棄一個人。”
“時刻謹記自己的職責。”
指著城外的方向,隨即一臉不善的看著剛剛說話的那兩位漢子。
“你們兩人,為何要誣陷於我。”
“我安天成自認為對得起飛鳳城,對得起你們,如今飛鳳城危機剛剛散去,你們便迫不及待的在鎮將麵前栽贓陷害於我,你們背後是不是有邪教之人。”
“說,你們兩人到底要做什麼?!”
安天成對著兩人怒喝道,一股強大的威壓頓時朝著兩人,而兩人頓時臉色大變,不僅僅是因為那強大的氣勢,更多的因為安天成說的那番話。
“鎮將,不是這樣的。”
“我們不是邪教之人,我們說的都是真的。”
“邪教攻城時,我們就跟在城主身邊,我們親耳聽到城主說,安天成不戰而退,懈一些精銳離開飛鳳城,當時城主大人這些話還有不少人聽到。”
“而城主還說,如果這次能活下去,定要抓到安天成副城主,治他個臨陣脫逃之罪!”
兩人急忙說道,生怕陸正鎮將被安天成的話給迷惑住,不得不說,安天成說的就算是他們聽了,也很難找到突破口。
“如果不是當初安天成副城主臨陣脫逃,我們或許還能再堅持一些事件,城主大人或許還有活下去的希望。”
“還請陸正鎮將為我們,為我們飛鳳城戰死的戰友主持公道!”
兩人聲音帶著悲痛,眼球之中更是布滿血絲。
“哼,如今城主戰死,豈不是你們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君子論跡不論心,且不說你們說的是真是假,我所做之事情,哪一個不是有功於飛鳳城,如果不是我,那五萬人中又有多少可以可以活下去。”
“我既然已經逃離,又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回來,難不成是找死不成?!”
“按照你們所說,我乃是臨陣脫逃,我如今實力不過三階巔峰,還未踏入四階,就算是留在城內,又如何改變整個戰況。”
“連城主大人都已經戰死,難道我這個不如城主的副城主還能對付得了那邪教。”
“也正因為是這樣,城主大人才明白我離開要比留在城內有用得多,所以我才會得到城主的命令之下,偷偷地率領一部分精銳離開飛鳳城,就是為了保護哪些逃離的民眾。”
安天成的聲音帶著堅定,帶著不容置疑,聲音中的威勢更是深深的籠罩著二人。
一旁的陸正看著這一出,什麼都沒有說,安天成心中大定,與其稍微的緩了一緩,隨即緩緩再次道。
“我知道你們是覺得我是臨陣脫逃,所以要給飛鳳城和城主一個交代。”
“但當時我估計是城主故意說給你們聽的,為了就是擔心你們其中有邪教的奸細,怕分出力量去追殺我。”
“你們都是可愛可敬的戰士,無愧於飛鳳城,也無愧於城主,說起來我也要謝謝你們,如果不是有你們這群人在,或許這裡的情況會變得更糟。”
安天成說罷,朝著兩人帶著謝意緩緩鞠了一躬。
至此,兩人直接愣在原地,看著眼前的逃兵般的副城主安天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他們不知道是真的錯怪還是眼前都是副城主的謊言。
他們分不清,分不清啊
心中的那股衝勁仿佛遇到了阻礙般,無論怎麼說,副城主安天成確實救下了不少人,但但是城主大人他死了啊
可是,他們親耳聽到城主大人說安天成叛逃的。
“鎮將大人,如果您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現在就離開這裡。”
“不過那五萬人是無辜的,我自己一個人可以離開,不回飛鳳城,但那五萬人不回飛鳳城的話,卻沒有去處了。”
安天成恭敬的對著陸正說道。
而這麼一說的話,身旁的兩人頓時陷入被動,不知道的還真的是兩人誣陷副城主呢,兩人相識一看,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的猶豫。
難道他們真的做錯了?
真的誤解副城主了?
而此刻,陸正此刻才緩緩開口。
“不愧是副城主,口才果然了得,說得我差一點就信了。”
“不過你好像忘記了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之前你麵對這兩位有功之士,為何會流露出一股殺意。”
“如果我不出現的話,或許兩人都已經死了吧。”
“說說吧,給我一個解釋,如果解釋的過去的話,這件事就這麼過去。”
陸正道,而安天成聽到這番話之後心中暗歎一聲,果然問題還是出現在了這裡,他也早就察覺到這一點,不過當時以為隻有這兩個人,但是誰成想被陸正鎮將看到。
眼中閃過一絲的暗淡。
“他們兩人誣陷於我,我以為他們是邪教之人,所以才動了殺心。”
安天成為自己解釋道。
“你胡說,當時我們隻是叫了你的名字,什麼都沒有說,你怎麼知道我們是誣陷你。”
兩人急忙說道。
安天成見此,知道自己已經無法解釋,隨即看向陸正鎮將。
“陸正鎮將,你說得對,這件事我確實無法解釋。”
“我不該對他們釋放出殺意。”
“他們說的是對的,在那邪教攻城之刻,我確實臨陣脫逃,率領一部分精銳離開。”
安天成低下頭,似乎已經認命。
其實他還忘記一點,那就是如果陸正鎮將鎮將派人前去詢問的話,或許真的可以從其他人口中問出一些情況。
畢竟自己之前逃離時,跟著自己離開的人數並不少。
“如果處置,還請陸正鎮將開口。”
安天成緩緩閉上了眼睛,他知道臨陣脫逃的罪責如何,如今自己已經承認,那麼等待自己的好也好不到哪去。
身旁的兩人也相視一看,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的痛快,但是看到副城主如今這幅樣子,心中卻突然多出一絲的不忍,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互相矛盾的想法。
或許是聽到之前副城主安天成說的那番話。
君子論跡不論心,或許副城主離開真的要比留在這裡有用得多。
但是如今這件事已經不是他們兩人所能決定的,一切都看陸正鎮將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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