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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毛衣小,所以花不了多長時間,她就織好了兩件毛衣。
每天早上去菜地忙活,順便拔草澆水施肥料,還跟軍嫂們聊天八卦。
“你們聽說沒有,三團的王營長要離婚,說是沒兒子抬不起頭。”
“我看啊,這個王營長是想換媳婦,男人的花花腸子是真多。”
“男人隻有掛在牆上,才會安寧沒有二心。”
“誰說不是呢,那他媳婦怎麼說?”
“還能怎麼辦,在家大吵大鬨好幾天了。”
“離婚可以,但補償肯定不能少,否則就去部隊告他。”
“我看,這個王營長肯定有了目標,要是能抓到現場才刺激。”
“他跟文工團的那誰眉來眼去,我有一次還親眼看到他送東西。”
“那就是搞破鞋唄,我看這個王營長真是膽大包天。”
“要是有人去告訴政委,這個王營長估計會降職嚴辦。”
沈婉清聽著沒有插話,不知全貌她不會評價,再說那是彆人的事情,離婚勾搭會付出代價。
沒有任何事能做的很隱蔽,沒有哪個男人會不愛美女,隻是拋妻棄女代價會很大。
不過,既然這人做得出來,那後果也早已想到,大不了退伍回老家。
為了所謂的真愛,拋妻棄女還真沒有良心,這種男人以後有苦頭吃。
聊完天,沈婉清回家關上院門,去廚房做香腸菜飯,盛一碗剩下的打包,收進倉庫後填飽肚子。
每天煙囪都要冒煙,沈婉清收拾好碗筷回房間,拿出毛線靠在炕上織毛衣。
“哎,等織完孩子們的毛衣,給爺爺織兩件寄過去。”沈婉清問過墨硯爺爺的身高和體重。
不找點事做,沈婉清真的很無聊會發瘋,她在空間裡看電影織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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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共給孩子們織了六件毛衣,休息半天後她給爺爺織毛衣。
一個星期後,那個王營長跟他媳婦離婚了,他媳婦要了兩千塊留下女兒,畢竟還年輕可以回去再嫁人。
兩千塊,幾乎掏空了王營長,沒幾天他就又再婚,對象就是文工團的,據說這女人有本事,之前她還想追墨硯。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現在她居然找了個二婚的,看來肯定有不可告人之事。
幾天後,沈婉清看到那個女人,看她的麵相是懷了身孕,原來他們已經珠胎暗結。
怪不得,他們寧願給兩千塊,原來是肚子遮不住,再拖下去會出大事,搞不好工作都會丟。
沈婉清隻當不知道,她沒必要去當惡人,再說王營長已離婚,一切都是他自願的。
隻是不知道,那個女人肚子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不是沈婉清想的多,而是這個女人很可疑,長得不醜為啥嫁二婚男?
避著人走回家,沈婉清不想跟這種人打交道,自己懷著身孕離她更要遠些。
“還是曬會太陽,不能喝咖啡就隻能換鮮牛奶。”沈婉清說完,拿出毛線給爺爺織毛衣。
曬著太陽真舒服,不過時間長了會很熱,片刻進空間吹會空調。
“不知道墨硯到南方沒有,路途遙遠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沈婉清喝著燕窩擔憂道。
等人回家是最難熬的,沈婉清其實早已習慣,但還是忍不住會擔心。
她懷著身孕,除了去自留地澆水拔草,偶爾去供銷社買些東西,基本上她都不出家屬院。
有時幾個軍嫂會上門,沈婉清也會接待她們,聊半天大家唾沫橫飛。
“我跟你們說,那個女人跟一個男人拉拉扯扯,你們說她肚子裡孩子是誰的?”
“不知道,反正跟我們都無關,王營長被戴了綠帽,也是他心甘情願的。”
“也對,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那個王營長也不是好人。”
“臭味相投,他們肯定也有了首尾,否則不會跟原配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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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男人敢有異心,我肯定拿剪刀閹了他。”
“你真牛,不過負心漢確實該死,換成我也會這樣做的。”
“我也是,熬了這麼多年的苦日子,好不容易熬到頭能享福,被彆的女人摘果子做夢。”
沈婉清聽完後點頭,她還是沒多嘴說話,聊完後都回家做飯,打掃衛生全麵消毒。
打掃完,她進入空間洗澡換睡衣,吹乾頭發後開始吃水果,還涼拌一些蔬菜和水果,不想吃米飯直接當飯吃。
少食多餐,她還吃了很多的營養品,喝杯鮮牛奶營養跟得上。
一個月後,天氣炎熱。
沈婉清已經織好兩件毛衣,她還去郵局寄了一些堅果,當然還有幾罐蜂蜜,茶葉,果乾,果醬,紅棗和核桃等。
包裹裡,沈婉清塞了一封信進去,裡麵寫了墨硯對她的好。
這樣能讓墨爺爺放心,寄完包裹她去供銷社,買了雪花膏,蛤蜊油,棉布,針線包,紐扣,按鈕,頂針和鬆緊帶等。
“同誌,再給我稱一斤大白兔奶糖。”沈婉清掏出錢嘴饞的說道。
“可以,一斤大白兔奶糖一塊五不要票。”售貨員收下錢立刻稱重。
收好大白兔奶糖,沈婉清扶著腰走出供銷社,幾個售貨員都看著她走遠。
“這位軍嫂長得真美,皮膚白皙沒有斑點,沒有男人會不喜歡。”
“她是墨副團長的媳婦,我聽說把她當女兒養,連家務活都不讓她乾。”
“我也聽說她懷了雙胞胎,家裡條件好啥都舍得買,墨副團長都不讓她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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