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說法,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才是本尊,八荒六合唯吾獨尊功是巫行雲運岔氣、走火入魔後自行修改的功法。
否則返老還童後還要飲毛茹血,這不符合道家創作功法的理念。
道家之人是不在意殺生,但不會無故殺生,無論人還是動物。
不過不管怎麼樣,無論是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還是八荒六合唯吾獨尊功,都有返老還童的作用。
尹誌平不確定這兩門功法是不是真的能讓人長生久視,但是總歸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因此現場這麼多人,尹誌平隻是模棱兩可地說了一句。
同時,拓跋雲舒剛才提及的,李澤南覬覦八荒六合唯吾獨尊功,應當不假。
沒有人能忽視長生久視的誘惑。
尹誌平沒有說清楚,剩下的就隻能憑自己想象,不過沒事,還有一門神功。
“小無相功呢?這部神功又有什麼神奇之處。”周伯通趕緊問道,他的心裡實在癢癢,恨不得把尹誌平的腦子安在自己肩膀上直接讀取。
“小無相功啊,這部神功的神奇之處就在於他修煉出來的內力真元無形無相,可以模擬任何其他的真氣,也就可以適配所有的武學。可以有降龍十八掌的剛猛霸道,也能有空明拳的剛柔並濟,可以有九陽神功的至剛至陽,也可以有九陰真經的陰柔難測。”
“這部神功暗合道家道法自然的思想,我想,師叔祖應該會很喜歡這部神功的。”
尹誌平說的沒錯,周伯通聽完了小無相功的大致情況,就喜歡上了這部神功,沒彆的原因,就是因為它能讓周伯通學儘天下武學。
“嘿嘿,還是你了解師叔祖啊,所以你會不會啊?會的話介不介意教教我啊?我讓你當丘處機的師叔怎麼樣?”
周伯通兩眼放光,心動不已,為了小無相功開始胡言亂語、亂開條件。
隻是尹誌平、李莫愁等熟悉周伯通的人明白,這還真不是他胡說的,他是真能乾的出這事。
可惜周伯通能這麼不著調,尹誌平就不行了,怎麼說丘處機對自己也有救命之恩,自己能有這般成就也多虧了丘處機這個師父當年帶他上終南山、入全真教,禮教不可廢。
“師叔祖說笑了,弟子不會,這是逍遙派武學。”尹誌平嗬嗬一笑,說話間看向了拓跋雲舒。
卻是拓跋雲舒吸取李澤南的功力已經快要結束,整個人的氣勢不可避免地肆意外放。
這是初入先天控製不住的結果。
再看李澤南,癱在地上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雙目失神,活像像個腦子壞掉的腦癱一樣,儼然已經廢掉了。
沒有人可憐他,李澤南就是作惡多端,現在該把欠的債還了。
“要說逍遙派的正統傳承,還是我靈鷲宮,先祖就是逍遙派的掌門,小無相功,晚輩有,前輩若是想學,雙手奉上。”
成功晉入先天境,哪怕隻是初入,以拓跋雲舒的家學也必定是強力的先天境,不會比李誌常差多少。
實力的提升僅僅不會讓拓跋雲舒目空一切,李澤南的下場就是很好的例子。
同時拓跋雲舒也看出來了,尹誌平雖然是這些人中的最強者,同時也是中心任人物,但是周伯通可謂是團寵,雖不著調,可尹誌平對其可謂是有問必答、有求必應。
“真的嗎?那我就不客氣了啊哈哈哈哈。”
周伯通可不會客氣,也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就隻有聽到自己可以學習想要的武學的興奮,手舞足蹈停不下來。
“諸位對我有恩,這些都是應該的,隻是,尹先生,您是如何知曉這些秘辛的?逍遙派應該很少有人知曉才是,尤其是創派祖師逍遙子,就連先祖也知之不詳。”
拓跋雲舒沒想到現在還有人知道逍遙派,甚至是逍遙子,就連她自己也隻是曾經聽長輩偶爾提起一句,說靈鷲宮的武學其實是逍遙派傳承。
後來慢慢的,後人就隻記得靈鷲宮,忘記了逍遙派。
掌門扳指也從逍遙派掌門信物變成了靈鷲宮宮主信物。
“等你的實力達到一定層次,就自然而然地會涉及到一些隱秘。”
既然說出來了,尹誌平早就想好了說辭,這種高深莫測似是而非的理由就是最讓人信服的,反正在場的除了李莫愁之外,沒有人有可能觸及尹誌平的境界。
所以尹誌平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就是這麼離譜不上心的理由,無論是拓跋雲舒還是黃藥師洪七公等人全都不由自主地點點頭,表示認可。
可能隻有最了解尹誌平的李莫愁和比較了解自己師父本性的楊過才會覺得尹誌平給出的理由真的有點扯。
這就跟一個人指著剛出生的嬰兒跟你說它生而知之有什麼區彆?
反正楊過覺得挺離譜的。
楊過斷定,自己師父肯定又在唬人,指定是從哪本野史小傳上看到的,然後拿出來裝嗶。
這事他以前就沒少乾。
要是尹天雪和郭芙在場的話說不定就直接拆台了。
“幾位,今日天色已晚,晚輩先安排幾位休息,明日再設宴道謝,如何?”
今晚事情發生了太多,現在彆說天色已晚了,天邊都已經露出晨曦。
周伯通著急地撓了撓頭,他還沒拿到小無相功,不想就這麼走了。
“前輩放心,等晚輩收拾一下殘局,小無相功會親自雙手呈上,另外兩位前輩也可練習、也可傳承,皆可。”
拓跋雲舒很大氣,相比較於黃藥師等人的恩情和尹誌平的實力,一本小無相功的代價實在不算什麼。
而且被囚禁了這麼多年,拓跋雲舒需要時間來適應如今的江湖,尤其是尹誌平這樣的人物,拓跋雲舒需要好好的了解一下。
按照李澤南的野心,不會沒有關於尹誌平的信息。
黃藥師和洪七公聯手,再次壓製周伯通。
“行,看你也有很多事需要做,我們就先不打擾了。”
洪七公客氣了一聲,招呼著大家跟著梅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