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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女的要求下,葉長安把剛才心裡所想的事情說了出來。
“我想嶽老三不可能一個人來大理國,應該是和他老大段延慶一起來的。”
“還有就是,嶽老三是在大理國寫的遺書,而不是來大理前寫的遺書。”
“那是不是說明,嶽老三在來大理前,並不知道自己會死?”
眾女讚同的點了點頭。
葉長安的這個分析確實沒錯。
“那麼,可以得出的是,嶽老三來大理之前,並不知道要做什麼。”
“是來了之後,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後,發現自己這次會死,所以給靈兒寫了封遺書。”
“而且,他肯定是替段延慶做事,否則知道自己會死,怎麼可能會去呢?”
葉長安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眾人沉默了。
心裡都在思考這其中的乾係。
段延慶讓嶽老三做什麼事情,嶽老三才會死。
“我似乎明白了,但又似乎沒有明白。”
“總感覺差點什麼東西。”
葉長安道。
黃蓉一隻手托著下巴,蹙眉思考著。
一會舒展,一會放開。
小家夥也是如此。
嘴裡喃喃道:
“小弟到底做什麼呢?”
“是得罪了什麼高手嗎?”
“大理國的高手?”
黃蓉是坐在小家夥旁邊的,聽到小家夥的話,眼睛忽然一亮。
“我知道了!”
葉長安眾人把目光投向了黃蓉。
“我猜到嶽老三做什麼去了!”
黃蓉又說道。
“我記得葉郎之前說過,段延慶之前是大理國的太子。”
“那麼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段延慶這次來大理國,是爭奪自己皇位的?”
“嶽老三知道自己老大要爭奪皇位,又想到大理國的高手,想到自己這次凶多吉少,所以就給靈兒寫了一封遺書。”
黃蓉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邀月沉吟片刻後,道:
“蓉兒妹妹分析的有幾分道理,可是大理國最利害的,也就保定帝和鎮南王這兩人。”
“這兩人我沒記錯,最高的武學境界是保定帝,一身武學境界是宗師中期境界。”
“鎮南王段正淳是宗師初期境界。”
“他們二人能對付段延慶和嶽老三,可要殺了他們兩個,又談何容易?”
大理國皇帝段正明的實力,在江湖上並不是什麼隱秘。
段正淳也是如此。
因為之前天機樓曾放出過這兩兄弟的消息。
還曾說過,段正明是所有皇帝中,武學境界最高的那一個。
“姐姐,他們二人殺不了段延慶和嶽老三,但你忘了大理國還有一個高手?”
憐星插話道。
“嗯?你說的是南宋五絕之一的一燈大師吧?”
邀月道。
憐星點了點頭。
“對啊!一燈大師位於五絕之一,其武學境界更是大宗師初期境界。”
“他若是出手的話,想要殺段延慶和嶽老三可不是難事。”
憐星剛說完,小家夥倒是開口了。
“不會的!憐星姨娘,一燈大師不會出手的!”
“你怎麼知道?”
眾人看向了小家夥。
“一燈大師答應過我,他說這輩子皈依佛門,不會插手俗世。”
葉靈兒道。
這是在華山論劍過後,一燈大師答應小家夥的。
當時,西門吹雪要傳六脈神劍給小家夥時。
一燈大師怕小家夥將六脈神劍傳出去,於是用自己不摻和俗世為條件。
這不是一燈大師主動提的,是小家夥提出來的。
小家夥當時怕一燈大師對付自己的小弟嶽老三,所以才提出這樣的一個條件。
“靈兒,知人知麵不知心,你彆看和尚一個二個的慈眉善目,悲憫天下的樣子。”
“其實骨子裡都壞的要死!”
東方不敗提醒道。
“沒錯,靈兒,你可不要被和尚騙了。”
王語嫣也跟著說道。
東方不敗討厭和尚,是因為自己被五嶽劍派的人喊魔教的時候,少林的人一個二個的裝聾作啞,假裝什麼也不知道。
要知道,自己那日月神教有沒有做惡事,少林也是知曉的。
之前鬨災荒時,日月神教收留了不少災民,少林的人可是親眼見過的。
結果,後來被嵩山派汙蔑日月神教,說日月神教濫殺災民,少林一句公道話都沒有說。
這讓東方不敗對和尚一點好感都沒有。
王語嫣討厭少林,就非常的簡單了。
之前在北宋少林時,她親眼見到了少林發生的事情。
所以,對和尚沒什麼好感。
“一燈大師應該不會騙靈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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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夥嘟著嘴巴,皺著自己的小眉頭說道。
“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我們都不好說。”
葉長安道。
“如果段延慶是真的造反,我們待會問問住在羊苴咩城的人,問問皇宮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段延慶要是真造反,不可能就帶上嶽老三一個人。
他不會像慕容複那麼的蠢,想靠江湖人就造反成功。
要造反,先要有兵馬才行。
造反是一件大事,段延慶造反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朝廷肯定會放出消息。
住在京城的人,是離皇宮最近的人。
問這些人,就能夠知道情況了。
眾人出了客棧,開始在羊苴咩城裡調查情況。
兩兩分開行動。
小家夥是被葉長安和邀月帶著。
不帶小家夥不行。
也就隻有葉長安和邀月能夠鎮得住調皮搗蛋的小家夥。
要是換做彆人的話,小家夥肯定是偷偷一個人調查去了。
“爹爹,娘親,我都已經是大人了,你們有必要牽著我的手嗎?”
小家夥無奈的說道。
葉長安和邀月一左一右的拉著小家夥的手。
這讓一直想要偷跑,自己去調查的小家夥脫不開身。
“你再大也是爹娘的孩子。”
邀月柔聲道。
“就算是你以後嫁人了,隻要你也是爹爹和娘親的孩子。”
小家夥:“……”
“靈兒才不嫁人呢!”
“靈兒要一直陪在爹爹和娘親身邊!”
——
蒙古王朝。
金輪法王的府邸。
“師弟,龍象般若功你如今練到第幾層了?”
金輪法王對張無忌問道。
“回師兄,師弟愚鈍,才將龍象般若功練到第三層。”
張無忌道。
金輪法王聞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自己知道張無忌的武學天賦很好,但是卻沒有想到比自己預料的還要好上不少。
這才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已經將龍象般若功練到了第三層。
自己當時可是花費了一年的時間,才練到的第三層。
不過,金輪法王心裡震驚,卻沒有表現出來。
嘴角微微上揚,笑著說道:
“嗯,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將龍象般若功練到第三層已經很不錯了。”
“龍象般若功越往後練,越發的困難。”
“切記不可急躁,慢慢的來,知道了嗎?”
張無忌重重的點了點頭。
“師弟謹聽師兄教誨。”
金輪法王還想說什麼,一個下人走了進來。
“國師,宮裡來人要見你。”
“嗯,我知道了。”
金輪法王應了一聲,然後對張無忌道:
“師弟,你好生修煉,師兄我出去一趟。”
“好!師兄您慢走!”
張無忌目送金輪法王離開,先前恭敬的眼神,瞬間變換。
“等我學會了你的武學功法,再找你算賬。”
張無忌心裡暗自想到,然後繼續修煉了。
金輪法王去了外麵,便看到一個太監站在自己的府邸門口。
“公公找我何事?”
“國師,奴才奉陛下口諭,請您取宮一趟。”
“哦?陛下隻叫我一人去宮裡?”
“陛下還叫了汝陽王。”
金輪法王走在前麵,太監走在後麵。
去了皇宮後,見到了皇上。
汝陽王比金輪法王先來,正坐在下方的位置。
“微臣參見陛下。”
金輪法王見到皇上後微微彎腰行了一禮。
他是蒙古王朝的國師,見到皇上並不需要跪拜。
“國師免禮。”
“坐吧,國師。”
金輪法王坐在了汝陽王的對麵。
兩人對視一眼,相互間點了點頭。
“朕這次叫你們二人來,是有一件事情,想和國師,汝陽王商量。”
皇上開口道。
“陛下,您請說。”
金輪法王和汝陽王異口同聲道。
皇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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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吧。”
金輪法王和汝陽王聞言,一同看向了外麵。
隻見外麵進來一個人。
身披黑色布衣,頭戴黑色麵紗。
金輪法王和汝陽王一同打量此人。
“安世耿參加陛下,見過國師和汝陽王。”
這人彎腰行了一禮。
“你是安世耿?!”
汝陽王聞言,驚呼道。
安世耿取下自己身上的麵紗,露出了自己本來的樣貌。
見到安世耿樣貌後,汝陽王道:
“還真是你!”
金輪法王也認出了安世耿,問道:
“安世耿,你為何在我蒙古王朝?”
安世耿沒有開口,蒙古皇帝先開口了。
“安世耿是來投奔我蒙古王朝的。”
“我叫二位愛卿過來,是想同二位愛卿商量一下,給安世耿安排一個什麼官職。”
金輪法王和汝陽王聞言,奇怪的看了一眼安世耿。
安世耿他們都知道。
是大明王朝的外姓王爺。
雖然在大明王朝名聲並不顯赫,可其家產卻能和大明王朝首都沈萬三,江南花家以及金錢幫能夠媲美。
除了這個,金輪法王和汝陽王都知道,半年前大明王朝下令撤了安世耿的王爺一職。
並且,由六扇門,錦衣衛,護龍山莊,東西兩廠通緝安世耿。
半年過去了,安世耿仿佛消失了一般,六扇門他們一直沒有找到安世耿。
沒想到,消失許久的安世耿,居然出現在了這兒。
汝陽王開口道:
“陛下,安世耿既然來我蒙古王朝謀職,那得拿出自己的誠意出來不是?”
“他如今已經不是大明王朝的外姓王爺,那些家產也早就被大明皇帝給收繳了。”
“我們不能因為他,而去得罪大明王朝。”
手擁蒙古王朝所有兵馬的汝陽王,考慮的比較周全。
蒙古王朝並不畏懼大明王朝。
隻是,如今兩國處於相對於穩定的和平共處期間。
如果一旦開戰,對兩國都不是好事。
汝陽王想的就是,安世耿是大明王朝的通緝犯。
如若他們蒙古王朝收留了安世耿,大明王朝那邊又如何交代?
難不成兩國打一架?
為了一個安世耿,勞民傷財,損失兵馬,汝陽王可不答應。
除非,安世耿能夠拿的出讓他們保下他的條件。
金輪法王道:
“汝陽王說的沒錯。”
說完,金輪法王看向安世耿,道:
“安世耿,你要我們保你,你可拿的出我們保你的條件出來?”
皇上不說話了,目光盯著安世耿。
“回陛下,汝陽王,國師。”
“我除了是大明王朝的外姓王爺之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我還是青龍會三百六十五舵中的舵主!”
“青龍會如今被滅,留下了數不儘的金銀珠寶以及武學功法。”
“我可以將這些金銀珠寶,武學功法一一找出來,獻給陛下。”
——
葉長安和邀月牽著小家夥問了十好幾個人。
可全都說,最近皇宮並沒有大事。
“皇宮裡發生的大事?最近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一個走街串巷,賣糖葫蘆的販子說道。
這是小家夥非要問的人。
葉長安和邀月並沒有想問,但耐不住撒嬌的女兒。
“不過,我倒是知道鎮南王府最近發生的大事。”
糖葫蘆小販神秘兮兮的說道。
葉長安和邀月對視一眼,難道說他們要問到真相了?
小家夥眼睛死死盯著糖葫蘆小販扛著的糖葫蘆,都忘了自己出來是做什麼的了。
糖葫蘆小販壓低聲音,道:
“我聽說啊,這鎮南王府上,鎮南王和鎮南王王妃又吵架了。”
“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有吵過架,畢竟鎮南王風流成性,經常和彆的女人廝混。”
“但是,每次都是鎮南王王妃和鎮南王吵架,罵鎮南王風流之類的話。”
“可這次,似乎是鎮南王同王妃吵架。”
“好像是當今的鎮南王世子,並不是鎮南王的孩子。”
“而是王妃同彆人所生下的。”
說完,賣糖葫蘆的小販看了看周圍,見周圍沒人注意,又道:
“這可是我姑姑表哥家的鄰居的姐夫的侄女的女兒的伯伯,傳出來的消息。”
“他在鎮南王府上當下人,打掃院子的時候,偷聽到的消息。”
“你們可千萬不要說出去,否則咱們都得掉腦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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