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來來,她怎麼去你家了?”
劉睿宣拉了拉氣呼呼、不出話來的、對著牆壁生悶氣的胡來。
胡來嗯了一聲回過頭來,衝那紮著羊角辮的姑娘喊了起來,“臭丫頭,你去誰家呢?”
“哼。”那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回頭衝胡來看了一眼,揚了揚左手,推門進去了。
“去你家。她是誰呀?”劉睿宣拉著胡來,往門走,“快走,去看看。”
“嗯?”胡來了一聲,連忙點點頭,“我是男子漢,我要保護我媽和我妹。”
“快走快走。”劉睿宣推了胡來一把,把胡來推到了前麵,兩個往門口走去了。
剛走到門口,還未來得及踏進院門,便看到那紮著羊角辮的姑娘,飛跑著出來了。
兩個人連忙往左右牆邊躲了過去。
他們兩個打不過她呀!
“你,過來。”那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站在院門前左右看了兩眼,衝左手邊的胡來指了指。
胡來老大不情願地從牆邊走了過去。
劉睿宣慶幸地把頭又往右邊的牆邊縮了縮。
“快點。”那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一聲吆喝,催促道。
劉睿宣看著慢慢挪過去的胡來,眼睛眨了又眨,左右看了看,從牆角邊撿起一根樹枝來,在牆角上劃拉了起來。
“臭子。”隻聽得一聲叫喊,接著便聽到了胡來的喊叫聲,“睿,快來救我。睿。”
劉睿宣抬起頭來,往右邊看了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忘記了手裡正劃拉著的牆角。
那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正拉著胡來,在狂揍!
這個瘋子呀!胡鬨的縮版!
劉睿宣丟了手裡的棍,從牆角撿起被劃拉出來石子和土疙瘩,朝那個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比劃了起來,想了想,又扔了下去,徑直朝門前走去了。
他手法一向不準的,萬一扔到胡來怎麼辦。
“大俠姐姐,住手。”劉睿宣一把抱住了那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的胳膊,死死的抱著,阻擋住了打下去的巴掌,腳下踢了胡來一下,擠了擠眼,快起來,一起打她。
胡來怔了一下,摸了一把流淚的臉,“大俠姐姐,我錯了。”
完,使勁掙脫了開來,反手抱住了那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的另一隻胳膊,破涕為笑了。
“兩個鬼。”那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哼一聲,左腳一伸,踹了胡來一腳,“能有點出息嘛。”
“哎喲!”胡來一聲吃疼,鬆開了手,抱著腿揉了起來。
“我是表姐。”那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拖著劉睿宣走到了胡來的麵前,“一個男子漢,如此無用。”
胡來眼淚汪汪地抬起頭來看向那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不服氣地怒了一句,“有本事,你去打我爹呀。”
“哼!”那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哼了一聲,“我就是來打他的,順便連你一塊揍。”
“嗯?”劉睿宣一驚,鬆開了抱著的胳膊,走到麵前,“你敢打他爹?”
姑娘高傲地把頭一抬,瞟了他一眼,慢幽幽地一句,“不然,我來玩的嘛?”
切!劉睿宣很想哼一句,不相信。
想了想,沒敢!
這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比他和胡來要高出近乎一個頭,力氣也大,好像,也蠻會打架的。
他和胡來兩個人,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
如果,劉睿宣心裡偷笑了起來,不管她是不是大話,總歸是幫吳為嬸的。
那就不是壞人。
雖然,她看著好像也比他們大不了兩歲,但是,感覺起來,比他們兩個都強太多了。
“太好了。”劉睿笑了起來,拉了拉一旁的胡來,“我們剛才正在商量如何對付他爹呢。”
“我們明明……”一旁的胡來蹲在地上揉著腿,朝劉睿宣看了過去。
“咳咳,來來,”劉睿宣連忙蹲下去拉了拉胡來的衣袖,順手揉了揉他被打的腿,聲地道,“聽我的,彆亂,不然,會被打的。”
胡來眨了眨眼睛,又朝那個自稱是他的表姐的,紮著羊角辮的姑娘看了過去,點零頭。
“是嘛?”那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把頭一低,朝前走了兩步,彎腰蹲了下來,左右看了兩個人一眼,“我怎麼聽到你們是在爭誰的娘長得好看呢?”
胡來眨了眨眼睛,朝劉睿宣看了過去,緊緊地閉著嘴。
“哦。”劉睿宣笑了起來,想了想,忽然想起,最初的想法了,“我原來是想和胡來對付他爹的方法來著的。”
“結果呢?”那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抬起手來,“還不實話。當我聾嘛?”
“不是的。”劉睿宣往後一退,差點跌坐到地上,“我得就是實話,我覺得吳為嬸子被打的原因就是因為長得好看。”
“嗯。”胡來連忙了兩聲,“我娘長得是好看,全村最好看。”
“哎呀。”胡來抬起頭來,朝那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看了過去,“你又打我。”
“沒用的東西。”那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揚手又拍了一下胡來。
胡來撇撇嘴,不再作聲了。
劉睿宣拍了拍手上的土,打了打衣服上的土,往後又退了一點,“不能怪來來,隻能怪他爹太壞了,來來是孩,怎麼能打得過呢。”
“嗯嗯嗯。”胡來連聲點頭,伸出手來,袖子一捋,“你看。”
露出衣袖的手臂上露出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
“你爹揍的?”那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拉過胡來的胳膊認真地看了起來,“真是壞透了,看我不收拾他的。”
“你有辦法收拾他嘛?”胡來抬起眼淚汪汪的臉,“他隔兩就會打我,打我妹,打我媽。我們都打不過他,他力氣太大了。”
“櫻”那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一臉的正義道,“我就來收拾他的。”
“你是誰呀?”胡來和劉睿宣異口同聲地問道。
“我是你的姐姐,”那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放下胡來的胳膊,“你媽我是的姑姑,我是歐陽馥淺。你應該喊我表姐”
“表姐?我怎麼從來沒有聽我過呢?”胡來眼淚汪汪地看著麵前比自己厲害的表姐,一激動,拉住了她的手,“你從哪裡來的,還走不走了?”
“這裡又不是我家,我自然是走的。”歐陽馥淺笑了起來,“倒是你,打你都不知道打手,不會打架嘛?”
“不會。”胡來搖了搖頭,“村裡了孩都不和我玩。”
完,又看向劉睿宣,“我隻有睿一個朋友,我們從來不打架,我們是好兄弟。”
“嗯嗯,我和來來是好兄弟。”
劉睿宣一旁點頭附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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