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g ?”“零零七嘛?”“哈哈哈。”“我還一一零呢。”“丁凱玲。”“何詩菱。”
一片哄笑聲在教室時響了起來,“這是當代史呀。”“哈哈哈。”“老師說的是曆史人物。”
“老師,你的名字,不會剛好囊括了中國近現代史,世界史,以及中國古代史吧。”
“哦。我知道了。”“張愛玲。”“丁玲。”“那是文學家,作家,跟曆史有什麼關係呀。”“近現代史裡也有關於文化的,好嘛?”“宋慶齡。”“宋美齡。”“宋家三姐妹都出來了。”“近現代史說過了,好嘛。”“現在要談的是古代史了。”
教室裡又是一片議論聲,在那樣的議論聲裡,有人說道,“房玄齡。”
“好,就說房玄齡。”譚希玲在黑板上寫下最後一個字。
“房玄齡?唐朝的宰相呀。”“好像很怕老婆呢。”“吃醋說得是他嘛?”“吃醋說得是他吧?”“哈哈哈,說得是他的老婆呀,醋壇子。”“哦!”
“這人,你熟悉,你不起來說兩句?”唐霽碰了碰了淩初陽,“趁機再刷一下存在感。”
“不了。”淩初陽應道,往牆邊靠了靠,也該其它人留些機會了,樂於助人,他也會,“要不,你起來說說看?”
“我就算了。”唐霽笑了笑,“還是留給其它的人吧,我知道的他們都說過了。”
“我們班同學,名字裡有帶lg的嘛?”譚希玲聽著教室裡的議論聲,笑著問道,“除了剛才已經發過言的淩濛初和淩初陽。”
“有呀。”“淩濛初。”“淩初陽。”“老師說了除了他們兩個。”
“伊淩飛。”“伊淩飛調走了,好嘛。”
教室裡又是一片起哄聲。
“何詩菱。”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教室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往教室的左前方看去了。
“好,何詩菱?是哪位呢?”譚希玲環視了一圈教室,把視線也移到了淩濛初的右邊,耿欣雨的前麵,那個正奮筆疾書的女生身上,一堂課已過去大半,也該到她了吧,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成績好的學生呢。
“小菱子,喊你了。”淩濛初輕輕點了點何詩菱的手臂。
何詩菱停下來,看向淩濛初,卻看到一群人看向這裡的視線,抬頭,看到講台的譚老師也正看向這裡。
“介紹房玄齡。”淩濛初用課本擋住了頭,小聲地提醒道。
“在問何詩菱是誰?要介紹房玄齡的生平軼事。”耿欣雨往前麵湊近了,小聲地提醒,估計小菱子又是自由安排時間了。
“我是何詩菱。”何詩菱放下手裡的筆,合上正在寫的本子,站了起來,不疾不徐地應道,“房玄齡,唐朝名相。生於官宦之家,年少有為,十八歲舉進士,隋朝末年投靠李世民,舉賢重才,位列卿相的杜如晦,便是他推薦的人才之一,後參與玄武門之變的策劃,被李世民讚為‘運籌帷幄,定社稷之功’,進爵為邢國公。”
“嗯,不錯,語言很凝練,介紹得很全麵。”譚希玲笑著走下了講台,來到了淩濛初的座位旁,難怪惹人喜歡呢,概括能力很強呀,“繼續。”
教室裡很安靜,何詩菱的聲音在教室再次響了起來。
“在政績上,他重視吏潔,大力簡政,精通典製政令,簡化律令,去除酷刑。他精誠奉國,明達吏事,法令寬平,任人惟賢,不分卑賤,故,被百姓譽為“良相”。後,夙夜勤強,積勞成疾,卻仍憂國憂民,卒年七十,畫像供奉於‘淩煙閣’,配享太廟。”
“好,很好。”譚希玲笑著,看了看何詩菱,驚奇地發現,教室裡這一會居然很安靜,不似剛才那般喧嘩,是大家高一的曆史沒有學好,對房老先生不太了解呢,還是威望太高了呢,沒有會打斷?想起昨天的名單了,或者是震懾的力量太大了呢,“這生平大事件全都有了,還有嘛?”
“沒有了。”何詩菱笑道。
“沒有了?”“結束了?”“故事呢?”
“是的,沒有了。”何詩菱看了看麵前的曆史老師,又看了看小聲議論的同學們,準備要坐下來了。
“正史介紹完,還有他的軼事呢?”譚希玲的話音壓過了低下的小聲議論。
“是的,是的,奇聞軼事還沒有說呢?”“班長,你再講個故事吧。”
這是準備讓她一個人唱獨角戲嘛?她可以說不知道嘛?何詩菱聽到曆史老師的追問,不由得低頭笑了一下,繼而說道,“講故事,我不太擅長,還是由其它的同學來補充吧。”
在譚希玲和同學們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何詩菱快速地環視了一圈教室,看向教室後門的方向,“淩初陽。”
淩初陽正倚牆聽著她的敘述,聽著同學的議論,看著曆史老師的一再的追問,冷不丁的被點了名,習慣性的答了句“到”,便站了起來,引來教室裡一群人的注視。
才發現,似乎答錯了,想要坐下,卻又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淩初陽。”何詩菱笑道,看向站起又要坐下的人。
淩初陽愣了一下,循聲看去,發現,原來是她在喊他呢,她正看向這裡,一臉明媚的笑容,和著窗外湛藍的晴空,竟有一種恍忽的錯覺了。
在那樣的笑容裡,聽到她清亮而又不疾不徐地聲音,“奇聞軼事,可是你的強項呀。這個‘吃醋’的故事,或者,還有其它的故事,就麻煩你來講了。”
“好。”淩初陽忙應道,這是在提醒他,除了大家都知道的‘吃醋’之事,還可以再說點其它的嘛,淩初陽一時有點愣住了,看著她笑著轉過身,然後坐下了,似乎又在寫字了。
“你不是說機會留給彆人的嘛?”唐霽看了一眼站起來的淩初陽,“這下可是風光儘顯了。”
“這又不是我自己要說的。”淩初陽清了清嗓子,小聲地說了一句。
“嗯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唐霽點了點頭,“我們已經受惠良多了,是該你回報一下,這一站,又刷新了你的存在感了。”
“好,淩初陽,那你來說說吧。”譚希玲看了一眼正在低頭寫字的何詩菱,又看向了淩初陽,她這是自行安排時間呢,還是充分發揮同學的特長呢,成功地引起了對她的好奇心了。
也罷,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