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送你的小擺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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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葉福禮:“是。”

等了有好一會兒,秋葉就捧著一個小藥罐進來:“娘娘,東西奴婢拿來了。”

蘇挽煙示意了一下,秋葉便把小藥罐遞到蘇禾麵前。

蘇禾不明白:“娘娘,這是?”

出於禮貌,話還未問完,就已經小心翼翼的雙手接過。

蘇挽煙笑道:“這藥對緩解疼痛有奇效,你拿去給駙馬試試。”

這是她自製的藥。

自上次春狩,餘南卿要把藥粉倒到她臉上後,她就把藥改良成了這種小瓶罐的藥膏,像香膏一樣。

內傷外傷均可用,跌打損傷更是能體現它的藥效,攜帶又方便,還不會弄得到處都是,薄薄的一層就就能治傷止血。

自然,那種見骨的大創傷另說。

因為很滿意自己的作品,所以蘇挽煙一口氣做了不少。

便是等著餘南卿什麼時候受傷了能用得著。

藥的出處跟功效蘇挽煙沒多說,這種東西,還是要用過才知,說得再多人家不信也是浪費口舌。

“是。”蘇禾起身:“草民在此代駙馬謝過。”

“雖然這藥有奇效,但駙馬的傷也不是一日兩日,最好還是讓太醫看看。”

太醫肯定也懂針灸之法,配合一起治療效果會更好。

“是,草民定會將娘娘的話轉告駙馬。”

該說的也都說完了,蘇禾恭首:“今日草民便是來看看娘娘的,若沒什麼事,草民便不多叨擾。”

蘇挽煙也不多留,起身笑了句:“我送送你。”

“娘娘請留步。”蘇禾抬手止了止,微一垂眸,便轉身離開了正堂。

蘇禾剛走,黃葉便提著一個食盒進來,福禮稟道:“娘娘,這是許小姐送來的蝴蝶酥,送來的人說,是今早剛做好的,還熱乎著呢。”

蘇挽煙眉尖微挑,她還真送來了。

還以為隻是打圓場客套的話。

黃葉把食盒放到茶桌上,打開,金黃的蝴蝶酥映入眼簾,看那顏色就知道是剛做出來的,酥餅的邊邊蘸著晶瑩的糖霜。

上手捏了一塊,還帶著溫熱。

“秋葉,黃葉,你們也嘗嘗。”

秋葉跟黃葉連連搖頭,這可是許小姐的心意,她們怎麼好意思呢。

蘇挽煙撇了撇嘴,也不多強求,正好這時,餘南卿的身影再次逆著光出現在門口。

蘇挽煙眸光一亮,抬頭望去,便見餘南卿一身白錦玄蟒,似從光中壓著一股氣勢走近一般。

他手裡還端著一個小小的玩意兒,是一個福娃娃拿著一支葫蘆絲的模樣。

餘南卿臉上透著隱隱的笑意,每次看到蘇挽煙,他的眼裡便隻有蘇挽煙:“煙兒在吃什麼?”

“蝴蝶酥,許小姐送來的,我還沒嘗呢。”邊著說,邊順手把剛才捏起的蝴蝶酥塞進他嘴裡。

餘南卿被堵了嘴也不惱,配合的咬下一口,酥餅的碎渣渣便隨著這一口零零碎碎的落下。

蘇挽煙忙伸了小手去接,但碎屑都已經落完了,要接也接不了多少。

隻是兩人似乎也不在意,蘇挽煙笑問:“好吃不?”

“嗯,好吃。”

蘇挽煙笑眯著眼睛,手中蝴蝶酥轉了個方向,在餘南卿咬過的地方,張嘴就啃了一口。

“……”餘南卿眼神都怔了,薄唇微抿,欲言又止。

那是……他吃過的地方……

“咋了?”

餘南卿連連搖頭,心慌的掩下耳根那抹薄紅。

“你在害羞什麼?”他想要掩下,蘇挽煙偏生要戳穿他。

“咳。”餘南卿蜷著拳頭放到嘴邊輕“咳”一聲,忙轉了話題,把手中的小擺件遞到她麵前:“這個,送煙兒的。”

“嗯?”蘇挽煙早早就瞧見了,好奇:“什麼東西。”

那玩意兒擺到眼前,蘇挽煙才看到那福娃娃頭頂是沒有封口的。

餘南卿把小擺件放到茶桌上,勾起唇角,迫不及待的要給蘇挽煙展示。

隻見他拿起蘇挽煙還未喝完的清茶,將茶從福娃的頭頂倒下:“從此處往裡灌水,當水滿上時,水便會……”

從葫蘆絲的管子呲出來。

“哈哈!”蘇挽煙忍不住笑開兩聲:“好像在尿尿啊!”

話說出來又覺粗魯,忙抬手掩了掩嘴。

餘南卿的臉瞬間就黑了。

他可沒往這方麵想,隻覺得有趣,買回來蘇挽煙會喜歡,這會兒看那水從葫蘆絲呲出來,當下便放下茶壞,將擺件收了回去:“這個不好!”

他回頭再買更有趣的!

這個不好!

見餘南卿這反應,蘇挽煙忍不住笑得更大聲。

餘南卿臉色更不好看,擰眉委屈:“煙兒彆笑了。”

蘇挽煙心情不錯,伸手翻他的衣兜子:“買都買了,還收回去乾嘛,給我玩玩。”

“不要!”餘南卿回避著蘇挽煙的翻找。

“唉那有什麼嘛,那水鐘泄水的時候不也很像嗎?你怎麼不去把水鐘拆了?回頭咱做個小造景,把這娃娃擺上放房裡,不僅可以做觀賞,還可以做一角風水,多好。”

“……”餘南卿擰眉,她腦子裡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水鐘怎麼會像……

“哎呀拿出來啦!”蘇挽煙伸手扯過他的寬袖。

餘南卿被她拉彎了腰,那張精致小巧的麵容就這麼猝不及防的映入眼簾,還有那張帶著粉嫩的,喋喋不休的小嘴,叫餘南卿看得眉頭直擰。

“快點呀,不是送給我的嗎?我挺喜歡的,彆墨跡。”蘇挽煙仰著頭跟他對視著,跟他扭成一團的愁容不同,蘇挽煙眯著彎彎的眼睛,笑嘻嘻的。

餘南卿若想藏,蘇挽煙是肯定找不到的。

他抿著唇僵著身子堅持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拗不過蘇挽煙,將小擺件拿了出來,薄唇抿了良久,才道:“你不許往裡放水。”

“……”蘇挽煙被他逗笑:“剛不是說要做造景嗎?”

“不做!”

“好好好,那就不做,依你依你。”蘇挽煙好笑。

她把擺件倒過來甩了甩:“都是水,你怎麼不怕弄濕衣服。”

一點點水,有何礙?

邊想著,邊已經把擺件拿過來,從身上摸出一塊帕子,將上麵的水分仔仔細細的擦乾。

隻是那模樣,還是一如方才的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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