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冤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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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鶴與發現桑榆的異樣,急忙走到她身邊,關切地詢問:“桑榆,你怎麼了?”桑榆剛想開口,卻發現喉嚨乾澀,說不出話來。

柳嫣兒見狀,假惺惺地說道:“王妃這是怎麼了?莫不是身體不舒服?我看還是先回房休息吧。”

陸鶴與卻覺得事有蹊蹺,他不動聲色地安排人去請大夫,同時緊緊盯著柳嫣兒。柳嫣兒被他的目光看得心裡發毛,眼神開始閃躲。

大夫很快趕來,為桑榆仔細診治後,悄悄在陸鶴與耳邊說了幾句。陸鶴與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猛地站起身,怒視著柳嫣兒:“柳嫣兒,你可知罪!”

柳嫣兒還想狡辯:“王爺,您這是什麼意思?嫣兒不明白。”

陸鶴與冷哼一聲:“大夫說桑榆是中了迷藥,這宴會上除了你,還有誰會對她下手?”

柳嫣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喊道:“王爺,冤枉啊,嫣兒怎麼會做這種事。”

陸鶴與根本不聽她的解釋,下令將柳嫣兒關了起來,等待發落。

桑榆在房間裡慢慢恢複了體力,她得知事情的經過後,心中百感交集。陸鶴與來看她,坐在床邊,輕聲說道:“桑榆,這次是我疏忽了,讓你受委屈了。”

桑榆看著他,眼中含淚:“我早就發現柳嫣兒不對勁,隻是一直沒證據,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

陸鶴與輕輕握住她的手:“以後有什麼事,你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彆一個人扛著。”

陸鶴與盛怒之下將柳嫣兒關了起來,

本打算細細審問,給桑榆一個交代。

可消息傳到老夫人耳中,她頓時坐不住了,

心急火燎地趕來。

老夫人風風火火地邁進屋子,腳步急促,

裙擺隨著動作帶起一陣微風。

她眉頭緊鎖,神色中滿是焦急與不滿,

一進門便抬高了聲音:“鶴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嫣兒怎麼會被你關起來了?”

陸鶴與見母親來了,趕忙起身,微微欠身行了一禮,

然而他的臉色依舊冷峻,沒有絲毫緩和的跡象:“母親,柳嫣兒在宴會上給桑榆下迷藥,人證物證俱在,此事絕無冤枉她。”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老夫人一聽這話,眉頭皺得更深了,

她連連擺手,語氣斬釘截鐵,仿佛在捍衛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不可能,嫣兒這孩子我看著長大,知書達理,溫婉善良,斷不會做出這種事。定是有什麼誤會,說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她,好混淆視聽。”

她一邊說著,一邊在屋子裡來回踱步,

眼神中滿是對柳嫣兒的信任與維護。

陸鶴與心中無奈,他深知母親的脾氣,

一旦認定的事,就如同頑石一般難以改變。

但桑榆受了委屈,他又怎能輕易放過柳嫣兒。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耐心解釋道:“母親,大夫已經確診桑榆是中了迷藥,宴會上眾人都有目共睹,當時的情形,除了柳嫣兒,實在沒有彆人有機會下手。”

他試圖用條理清晰的話語,讓母親認清事實。

老夫人卻像是被捂住了耳朵,充耳不聞,依舊自顧自地說道:“鶴與,你可不能僅憑這一麵之詞就定了嫣兒的罪。

禮部侍郎是朝中重臣,咱們王府與他家往來甚密,若是錯怪了嫣兒,這傳出去,咱們王府的麵子往哪兒擱?”

她停下腳步,緊緊盯著陸鶴與,

眼神中既有長輩的威嚴,又有對家族顏麵的擔憂。

陸鶴與麵露難色,他的內心在理智與親情之間掙紮。

他知道母親所言並非毫無道理,家族的聲譽至關重要,但桑榆的遭遇也讓他無法釋懷。

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顯示出他內心的糾結。

沉默良久,最終,他還是妥協了,

他歎了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與無奈:“既然母親這麼說,那就先把她放了,但不能就這麼輕易算了,得禁她的足,讓她好好反省。”

老夫人見兒子鬆口,臉上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她點了點頭,語氣也緩和了許多:“這才對嘛,嫣兒一個姑娘家,關起來成何體統。”

柳嫣兒被放了出來,她一見到老夫人,

便如同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哭哭啼啼地撲了過去,聲音帶著顫抖與委屈:“老夫人,您可要為嫣兒做主啊,嫣兒真的是冤枉的。”

她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滾落,

打濕了老夫人的衣袖。

老夫人心疼地摟住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

“好孩子,彆哭,老夫人相信你。你先回房好好歇著,這件事老夫人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她的眼神中滿是慈愛,仿佛在嗬護自己的親生女兒。

柳嫣兒退下後,老夫人又對陸鶴與叮囑一番,這才離開。

陸鶴與看著母親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憂慮。

他擔心母親被柳嫣兒蒙蔽,更擔心柳嫣兒不會就此罷休,日後還會再生事端。

回到房間的柳嫣兒,緩緩收起了臉上的淚水,

她的眼神中沒有了方才的委屈與柔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得意與算計。

她在房間裡緩緩踱步,嘴角微微上揚,輕聲呢喃:

“老夫人,這次多虧了你,不過,這隻是個開始……”

她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仔細整理著自己的妝容,

一邊整理,一邊回憶著老夫人對自己的袒護。

她想到老夫人為自己據理力爭的樣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激之情,

同時也暗暗發誓,一定要利用好這層關係,實現自己的目的。

“老夫人如此信任我,我定不能讓她失望。陸鶴與,桑榆,你們給我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們都匍匐在我的腳下。”

她的聲音低沉而陰冷,仿佛來自黑暗的深淵。

與此同時,桑榆得知柳嫣兒被放,心中難免有些失落,

但她也理解陸鶴與的為難。

她找到陸鶴與,眼神中帶著一絲憂慮與關切,

輕聲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了顧全大局,隻是這柳嫣兒心思深沉,咱們以後還是要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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