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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祖,您是不是猜到什麼了?”朱祁鈺看到楊軒的神情變化,問道。
“隻有一點想法,至於是怎麼回事,還是等最後的調查結果吧!”楊軒道,並沒有告訴朱祁鈺自己的猜測。
“對了,那你繼位後做的事情,跟我說一下。”楊軒看著朱祁鈺問道。
“嗯,好。”朱祁鈺聞言,連忙點了點頭。
他覺得自己做的還不錯,便像邀功似的將自己繼位後做的事情和楊軒一一說來。
雖然大多都是聽從了於謙的意見以及其他臣子的意見。
不過他個人感覺自己還是做到了虛心納諫。
“等等,這錢是從內帑出的還是國庫?”楊軒聽出了問題,不得不打斷一下。
“當然是內帑啊,國庫沒錢。”
“老祖,你是不知道,皇兄竟然攢下了數千萬兩的財富,這麼多的錢,不知道能做多少事情了。”
“怪不得國庫沒錢,原來錢都在內帑。”
“這點皇兄做的不好。”
朱祁鈺一臉正色道。
他覺得自己做的沒有錯,現在這個關頭,錢放在內帑也沒有用,還不如花出去,提升士氣,用在正處上。
他入住乾清宮,整理皇兄的遺物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小本本,上麵寫的全是乾貨,朱祁鈺這些天挑燈夜戰的研讀,並且一有機會就實踐一下。
還彆說,皇兄留下的那個小本本,對他實在是太重要了。
聽著朱祁鈺邀功似的的話,再看著他的表情,楊軒不由握緊了拳頭。
硬了,拳頭是真的硬了。
如果不是因為朱祁鈺皇帝的身份,他現在就想揍人。
“彆說了,你被人給騙了。”
“國庫沒錢,這話你信嗎?”
楊軒陰沉著臉說道。
“老祖,我也問過了,他們說皇兄出征的時候,就把國庫的錢給花完了。”
朱祁鈺解釋道。
“鎮兒是什麼樣的人我了解,他不可能把國庫的錢花光。”
“況且,國庫每年的收入都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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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舶司、南詔國的上供、倭國的銀礦、還有大明內部的礦產、鹽鐵的收入,以及賦稅等等。”
“怎麼可能打一場仗就花完了?”
“依我看,明明就是有人欺負你剛當上皇帝,對什麼都還不熟悉,趁機從你手裡把內帑的錢往外撈呢!”
對於楊軒的話,朱祁鈺並沒有懷疑,被氣得臉色漲紅。
“他們……他們怎能如此?”
“太過分了,枉朕還那麼的信任他們!”
“這不怪你,你是臨危受命當的這個皇帝,對朝中的一切事情還不了解。”
“這就當是長個教訓吧!”楊軒安慰道。
到現在為止,內帑的錢,已經花了差不多有千萬兩了。
登基大典,將士們的賞銀等其他雜七雜八的花費,加起來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
“可他們這也太過分了!”朱祁鈺的臉上閃過心疼之色。
見他這個樣子,楊軒心道:“你心疼個屁啊!”
要說心疼,應該是楊軒心疼才是。
內帑中的錢,絕大多數,都是他給小皇帝留的。
若都是落到實處也就罷了,但楊軒可不相信所有人都會老老實實的,不會伸手。
其中肯定會有貪汙。
哪怕是現在這種國家危亡之際,也同樣有人敢鋌而走險。
類似的例子,比比皆是。
畢竟,財帛動人心啊!
“現在不是算賬的時候,如果你信得過我,就把此事交給我,等打完仗,老賬新賬一起算。”
楊軒說道。
“那就麻煩老祖了。”
朱祁鈺連忙道。
“以後,多長點心眼。”
“有不會的,我會教你。”
楊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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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朱祁鈺心中湧起濃濃的安全感。
“多謝老祖。”他感謝道。
“嗯。”楊軒淡淡點了點頭。
兩人都沒有察覺到,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楊軒完全掌握了說話的主動權,而且楊軒是坐著的,朱祁鈺是站著的,角色調轉。
如果不是朱祁鈺身上的龍袍,不知道的還以為楊軒才是皇帝呢!
畢竟楊軒的氣勢確實比朱祁鈺這個皇帝的氣勢還強,完全壓製啊!
“陛下,於謙於大人求見!”
這時,金英從門口走進來,稟報道。
“傳!”朱祁鈺直起身子,道。
“是。”金英應了一聲,悄然退下。
“臣於謙參見陛下!”於謙一進來,便行禮道。
“平身!”朱祁鈺道。
“謝陛下!”於謙道。
接著又麵向楊軒:“下官見過鎮國公!”
“免禮!”
“謝鎮國公!”
“廷益,幾年不見,倒是生分了不少!”楊軒難得露出笑容。
“鎮國公說笑了。”於謙輕輕搖搖頭。
這裡畢竟是禦書房,皇帝也還在呢,自然是要注意一下的。
“聽說你負責京師守衛事宜,有沒有什麼困難,現在可以跟我說。”
“我解決不了的,還有陛下!”
楊軒道。
“困難倒是沒有,陛下全力支持下官,下官還有什麼資格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