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女子柔情似水波
“搞定!”
看著自己的作品,楊軒滿意地笑了笑。
隨後又讓秀禾欣賞了一下,後者自然也是相當滿意。
發自內心地對楊軒誇獎了一番。
看著眼前的畫作,楊軒想了想,又添了首詩在空白處。
“靜默如花綻未央,
心香默默付人旁。
女子柔情似水波,
世間溫暖由她揚。”
秀禾是一個典型的傳統的女子,她很溫柔,幫助安慶把侯府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條。
她也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感情,很是含蓄,相處之中,她也總是被動的一方。
在侯府幾十年,她也一直默默付出著。
以前,楊軒總是用溫柔來形容她,但現在,楊軒卻想用她來形容溫柔。
因為正是她,才讓楊軒明白了何為溫柔。
安慶和秀禾不同,她出身皇家,成長經曆,還有所接受的教育,都讓她骨子裡充滿了高貴。
也隻有和最親近的人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會露出小女兒般的姿態。
看著楊軒所作的詩,安慶輕聲讀了一遍,隨後看向秀禾。
她讀懂了楊軒這首詩的意思。
她也並沒有其他想法,因為秀禾值得如此。
秀禾臉頰微紅,眼神躲閃,往安慶身邊靠了靠。
她有些不好意思。
顯然也讀懂了這首詩。
畢竟作為公主的貼身宮女,其自身的鑒賞能力也不弱。
“評價一下這首詩!”楊軒衝著兩人笑道。
“很貼切!”安慶的目光從秀禾身上轉移到楊軒身上,笑道。
“好。”秀禾隻說了這麼一個字。(主要是作者不會)
“待我裝裱一下,就把這幅畫,掛在你房間裡吧!”楊軒對秀禾道。
“謝老爺。”秀禾感謝道。
“哈哈~”
……
夜晚,楊軒在秀禾的房間裡休息。
楊軒的重視,讓秀禾心中非常感動,所以晚上非常配合楊軒。
楊軒的要求,她也是儘力滿足。
現在兩人躺在床上,秀禾靠在楊軒的懷中。
享受著懷中的溫暖。
兩人都很累,楊軒便和秀禾聊著天。
“跟著我這麼多年,苦了你了。”
“不苦的,老爺!”
“秀禾心裡很滿足。”
“嗬嗬,你啊,總是這麼容易滿足。”
“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性格很容易吃虧的。”
“可老爺沒有讓秀禾吃虧啊!”
“嗬嗬~”聽著秀禾的回答,楊軒笑了笑。
同時心中感歎道:“因為命運讓我們走到了一起!”
閒聊許久,時間也不早了。
楊軒輕輕拍了拍秀禾:“該睡覺了!”
“嗯。”
秀禾聲若蚊蠅地嗯了一聲。
很快,楊軒的鼾聲便響了起來。
秀禾眸光如水,盯著身旁的楊軒,好像是要將他的樣子刻在自己心裡,生怕什麼時候忘記。
而在她的心中,也響起了白天壽宴上所許的願望。
“如果這個世上真的有神仙的話,就請讓我多陪老爺幾年吧!”
“我好舍不得老爺!”
與此同時,窗外月光明媚,月色如水…
……
秀禾的壽誕算是結束了,楊軒的生活再次恢複平靜。
平日裡或是進宮陪師姐聊聊天,或是跟朱棣鬥鬥嘴。
又或者去鐘山陪藍玉說說話,回憶回憶往昔。
十一月末,皇太孫朱瞻基從順天回來了。
他跟朱棣分享了自己此次的收獲,朱棣聽完,很是滿意。
特許他休息幾天。
得到自家皇爺爺休息的旨意後,朱瞻基在家都沒待多久,換了身衣服,就跑到了長平侯府。
“侄孫見過姑奶奶。”
見到安慶,朱瞻基趕忙行禮。
“是瞻基來了啊!”
“什麼時候回來的?”
安慶微笑問道。
“今兒個剛回來。”朱瞻基回答。
“姑奶奶,我聽說師叔祖回來了,我來找他。”朱瞻基隨即又道。
“他在後院兒曬太陽呢,你隨我來吧!”
安慶道。
“哎!”
隨即,朱瞻基跟著安慶來到了後院兒,就見楊軒在房簷下,躺在躺椅上,眸子微閉。
好不自在。
“去吧,你師叔祖就在那兒呢。”
“你也彆急著回去,晚上留下一起用膳。”
安慶道。
“謝謝姑奶奶。”
待安慶走後,朱瞻基輕手輕腳地向著楊軒走去。
他眼珠子一轉,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於是繞到了楊軒身後。
“嘿嘿,師叔祖……”
看著眼前的師叔祖,朱瞻基心中嘿嘿一笑。
然後就要動手偷襲。
然而下一刻,他就和楊軒的目光對上了。
四目相對,朱瞻基有些尷尬。
“嘿嘿,師叔祖。”
他收回手,訕笑著掩飾尷尬。
“你小子是不是屁股癢了?”
楊軒伸了一個懶腰,坐起來,斜視著朱瞻基。
差不多兩年時間沒見了,小家夥長高了不少。
成為了一個更加英俊的少年。
隻憑借這一張臉,就能迷倒無數姑娘。
“師叔祖,咱倆這不是快兩年時間沒見了嘛,就想著給您一個驚喜。”
朱瞻基嘿嘿笑道。
“你所謂的驚喜就是偷襲我?”
楊軒可不吃朱瞻基這一套。
“沒有的事兒,您誤會了。”
朱瞻基也不會承認自己想偷襲楊軒。
“你小子,從你進來後,我就知道了。”
“跟我玩兒偷襲,你還嫩了點。”
“是是,師叔祖是我大明國之柱石,也是常勝將軍,侄孫這點兒道行,自然不能和您比。”
朱瞻基賠笑道。
“所以你承認你打算偷襲我了?”
楊軒玩味的看著朱瞻基。
聽到這話,朱瞻基臉上的笑容頓時一滯。
“師…師叔祖…”
他一邊後退,一邊可憐巴巴的看著師叔祖。
“這招兒在你奶奶麵前可能有用,在我這裡可沒用。”
楊軒搖搖頭,道。
“來吧,讓我看看,你這兩年身手有沒有進步?”
“要是退步了,你懂得!”
話音落下,楊軒就帶著朱瞻基來到了侯府的小演武場。
這玩意兒作為武將家的標配,楊軒的侯府自然也是有的。
此時,朱瞻基已經脫下了外套,手裡拿著一杆長槍。
這兩年的時間,他也沒有浪費時間。
各方麵都在進步。
哪怕是到了順天,他有時間也會去找舅爺徐輝祖討教。
進步不可謂不大。
所以,他的心態膨脹了。
“師叔祖,您可要小心了。”
“彆讓侄孫給傷著了!”
“彆廢話,趕緊的!”
“那侄孫就得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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