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都明白了;頭朝下,鑽進土中,還剩下一兩個遲緩的,被龍氣鎖住,猛地一吸,飛進嘴裡,活生生吞下去。聲音又出來了:“你吃了我的家人;老子跟你拚了!”
“跟我拚?你沒吃嗎?味道怎樣?彆裝了!”魔毒龍身體彎彎拐拐,閃一下,就不見了。
魔王驚呆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國師臉鐵青,用顫抖的聲音,喊:“小王子,他……”
“怎麼辦呀?仙女也不講信用,說過要幫我們的,卻悄悄逃走了。”聲音並不太大;仙女在魔王的麵前現身,一股體香味彌滿空中;魔王情不自禁伸長鼻子嗅一嗅,快要陶醉了,夢幻般說:“這是我聞到過的——最香的味!”
“今上,醒醒吧!族人被魔毒龍吃了很多!”
“我喊過了,怪他們不聽,有何辦法?”又隨便說一句:“魔毒龍的身體有一半是肝兒,你認為怎麼辦好?”
仙女憋半天,得說給他倆聽:“你們說了我的許多壞話!都被我聽見了;本來就沒走,隻是隱形在你們的身邊;沒想到表麵敬香,實則表裡不一;這次我真的要走了!”
“咚”一聲,國師跪下,不停的給仙女叩頭:“求你了;我們剛才也沒說什麼?你也聽見了,若有不對之處!請見諒!”
“好了!想要我分身的是這條龍嗎?”
“是!”
仙女的目光移到魔王的臉上說:“你為何不跪下呢?”
他用手指一指斷腿:“不是我不敬,的確沒法!”
“這本是一條花龍,分開就死!我無法做到!以前老天爺聽說兩人連在一起,才讓我下凡來;現在並沒看見人,隻是一條龍,算我白跑一趟了!”
國師走頭無路才說:“……”
“哦?凡間聽說有斷袖?他們是不是早熟呀?”
“還不知道,全仰仗仙女你了!”
“你們先等等,我得上報一下情況,弄清再下來!”
“哎——你先彆走!我會帶你去了解更多的情況。”
“沒必要;**凡胎,哪能知道高深的天機?讓你們等,就好好的等吧!”仙女越飛越高,直至變成一個點,眨一眨眼,就不見了。
魔王用假腳狠狠踹國師幾下,大罵:“蠢才!話不投機,得罪了仙女!誰來救小王子呀?”
“今上息怒;老臣給你叩頭了!”說著,“咚咚咚”連叩數十個,也不想停下來。
“好了!磕頭有何用?必須讓他們分身!否則,弄出醜聞來!”魔王飛來飛去,嘴不停的嘮叨:“剛才你沒聽仙女怎麼說的嗎?”
“知道知道!這仙女太香了,如能納妾,不是就不用上天請求了?咱們說了算!”
“是呀!她的香味可稱天下第一,存在我的大腦裡,時不時還會回味;真是醉死人了!”
“不知此仙女有沒有良人?不如找個能上天的冰人牽一牽紅線,今上的意思怎樣?”
“此事,就交給你辦了!”
“是!小王子和索奇凡的分身問題,怎麼弄?”
“暫時放一放吧!仙女不在,你有辦法嗎?”
魔師答不上來;魔王盯著他仔細看一看,說:“不許辦砸了!仙女和凡間美女不一樣!”說完,一個俯衝下去,就到了魔島大洞口。魔師還有差事,心裡惦著的;魔島的魔族分散,真正能說會道、又能飛天的隻有一個寡婦;國師對此人心懷叵測;腦瓜裡動不動就出現她的倩影,已寡到九十歲,尚未嫁人,可稱得上地地道道的老處女,打扮十分妖豔,像十八歲的大姑娘,自從見麵後,就刻在自己的腦海裡了。每天夜裡,碾轉反側,難以如眠!馬上又要見麵了,心不由自主的“怦怦”亂跳,導致俯衝也要遲疑半天。畢竟魔王安排的事不能等。這樣想著,一會來到山洞口,對著裡麵喊:“梅娘——在家嗎?”
人沒露麵,聲音出來了:“誰呀?”
“我,大國師!”
“噢?你先在外麵等等!好不容易才弄來這麼多熱水,正在沐浴?最低也要一個時辰。”
“身邊有人嗎?要不要我幫你搓背?”
“你太老了,那鬆樹皮的手,會把我細嫩的肌膚弄傷!”
“說什麼呢?你比我還老;怎麼可能有這麼細嫩的肌膚?”
“女人你不懂!要懂的話!不早就妻妾成群了?現在變成了癟老頭;身體一縮再縮,是不是快要縮進土了?”
“你才縮進土了!此差不能久等;這是魔王下的命令;你還是彆沐了!聽我說完再沐吧!”
“哎——你說吧!我身邊沒人!”
“魔王想拿仙女為妾,隻有你能飛;必須親自跑一趟!”
“天上有多高呀?我會飛也飛不了這麼高呀?你回去向今上稟明:‘娶仙女猶如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實在等不及還有我,也不用迎親,直接過去就完事!’”
“你呀!也彆費這個事!老太婆魔王不要,還是嫁給我算了!”
“你?位置低了點;如果是魔王,不用考慮就嫁了!”
“一定要嫁給魔王;可是魔王不會要九十歲的老太婆,人家點明,讓你去……”
“哪有這麼牽紅線的?我牽不了!凡人倒認識不少;仙女一個也不認識!”
國師本想帶她去找,又考慮自己飛不了這麼高,隨便說:“欺君是要砍頭的;這你懂嗎?”
“我沒欺君!誰能飛誰飛!我無法飛這麼高!你能嗎?”
“商量一下,你能不能把仙女請下來,就不用飛了?”
“什麼樣的仙女?我又沒見過麵?如何請呢?”
“我用魔法畫張圖,你不就認識了?”
“哪不行!最低要見過一麵,能說上幾句話;知道仙女叫什麼?我才能請呀?要麼,你來請一個我看看?”
“你不是在沐浴嗎?能讓我進來嗎?”
“沐完了!你來的時候正在穿衣服,弄好了,又得坐在梳妝台前描眉畫眼。”
國師躡手躡腳走進去,腳下絆了一下石頭,差點摔倒,連滾帶爬,弄得很響,出現在梅娘麵前。此女身穿浴衣,頭發亂篷篷的,坐在梳妝台前;打散又捋順,將一大堆頭發綰至頭頂,插上玉簪,又一點點彆頭花,才開始……
“要我幫忙嗎?”
“你粗手笨腳,還是呆在一邊去!有話就說;我聽著的!”
“該說的都說了,如果你能嫁給我!就不用天天守寡了!”
“你怎麼知道我守寡呢?”
“還不是聽彆人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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