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會在什麼地方呢?這麼大的歲數了,才剛認識,萬一戰死了怎麼辦?”
“老頭兒魔法極高,早已成仙;而師父還要進食才能維持生命人;萬一把師父活生生打死了!這麼多弟子不就散了嗎?”
“老神仙雖然成仙,但畢竟一百六十歲了;難道沒看出他的腰都彎了嗎?越來越矮小;怎麼會是師父的對手呢?被活生生打死的可能性很大!”
“好了!我不跟你爭!人都沒看見,不知藏在什麼地方的?學員們打架鬥歐的那塊雪地裡也沒有;哪還有戰場呢?”魔肝背著玉靈芝正欲飛回去;頭上頓時傳來,“呼呼呼”的風聲;抬頭一看;藍光閃一下,就不見了。
“哎!這是什麼東西?速度也快了!”
魔肝很好奇,背著玉靈芝往上飛一陣;白光出來了,比白雪還刺眼,閃一下,就沒了。才十分鐘,白光和藍光交織著,風聲很大,卻看不見人。玉靈芝癡癡的盯著瞅很長時間,依然沒看清是什麼東西?心不由自主“怦怦”的跳:“會不會傷著我們呀?還是離開安全!”
魔肝念念不舍,飛一陣又回首,不知不覺降落到洞口;一堆男男女女學員過來問:“找到師父沒有?”
“我們到處都找了,也沒看見;不過,高空閃藍光和白光的地方很奇怪;我和玉靈芝站在那兒觀察半天,也沒看出是什麼東西來!”
“真愚蠢!怎麼不靠近看呢?既然是光,太遠當然看不見了!”
“哎!就你聰明!你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我不會飛?要會一定弄個水落石出!”
“不會飛還說什麼呢?”
“哎!魔肝!我會飛,帶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仝戀從身後的人群中硬擠出來,瞪著雙眼喊:“到我了!魔肝背我!”
玉靈芝不願答理:“你有病,又怕風,也來湊什麼熱鬨?”
“我沒病,已經好了!我要上天去好好看看!那是什麼奇怪的光!”
有些會飛的學員等不及了,也不要魔肝帶路,自己就飛上天去;目光盯著高空。傳來喊聲:“我們看見光了!尤其白光很刺眼!那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閃出這麼強的光?”
又有一些會飛的學員升空,大多數學員都不會;一個個的目光盯著魔肝;仝戀更是厚著臉皮;抓住魔肝的背,往上跳。他隻好反反摟住她,雙腿彎下去,用力一蹬,沒起來。玉靈芝趴在仝戀的背上,說:“背我倆!”
“背一個還差不多,背倆人飛不了。”
玉靈芝‘哼哼唧唧”跟仝戀商量:“你下來讓我好不好?”
“你已經看過了,現在到我了;你還是等一等吧!待我弄清是什麼東西,再來告訴你好嗎?”
魔肝等不及了,身體搖搖晃晃說:“上去不一定能看清,就讓仝戀去看一眼吧!”雙腿一彎,用儘全力一蹬,彈飛起來……
“你真棒!愛死你了!”仝戀大膽在背上親魔肝的臉一口,熱乎乎的,冷風一吹,就涼下來。仝戀又親一口,把臉上的口水拭去,悄悄說:“想死你了!”
“好了!讓玉靈芝聽見又要吃醋了!你沒聽師父說:“學員不許談戀愛!”
“老師說他的;我暗戀你很久了,從你來的那天起,就悄悄愛上了!”
“難怪你要讓我睡在你身邊;是不是裝瘋賣傻?”
“不!那是真瘋!幸虧老神仙把我腦瓜裡的狂犬病毒用網打出來了;現在好了!我倆悄悄相愛吧?彆讓玉靈芝知道!”
“人家玉靈芝說了,愛在心中,不能說出來!而你?”
“女人各有不同;我不表達出來心裡難受!必須要我喜歡的人知道我愛他!”
“萬一人家不愛你呢?你也這麼說嗎?”
“愛不愛一眼就能看出來;如果男人對你不屑一顧,處處貶低你,那樣的男人離他遠點;他還不懂得如何愛女人!當然,就不會有愛情!”
“你想跟玉靈芝爭嗎?”
“玉靈芝妹妹既然沒說出來,就說明腳踏多隻船,心裡還有猶豫!這樣的女人感情不專一,你還是把她忘了吧!”
“噢——”空中的叫聲傳下來,魔肝抬頭看;藍白光一會高一會低,快靠近上麵的學員了,才喊出這樣的叫聲。
魔肝一心隻想看奇怪的光,不曾有任何私心雜念。笨笨飛一陣就到了,嘴裡直喘粗氣,見一個學員問:“你們看出是什麼東西沒有?”
“沒有;隻看見光。”
有些學員很聰明,比魔肝反應快,對著光喊:“……”聲音出去了,沒有回應;連光也升高了,再也沒這麼低矮。學員們議論紛紛。“可能就是師父和老神仙;要麼,聽見喊聲就離開了。”
“不可能?誰見過師父用光了?”
“沒見過師父用光;難道還沒看見老神仙用光嗎?”
兌基麵向學員們喊:“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們一定要弄清是什麼光?你們當中,有人會用光嗎?”
“不!誰會用呀?那是何等的高深,不煉到極致使不出來!”
“聽你這麼講;說明不是自然光;肯定是人為的;這兩種光交會是什麼意思?”
“我們沒看見,無法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
學員們還有飛到看不見的,也有在高空盤旋的,隻留下一個黑點。有的正在往上飛!魔肝卻越飛越低;“咚”一聲,重重摔在雪地裡,和仝戀一起翻滾,一個壓一個,到了高一點的位置,才停下來。爬起來,腳下滑,站不穩,一連摔幾跤才爬起來,涼冰冰,手全麻木了。魔肝蹦蹦跳跳;臉從肉裡滲出青色,連話都說不出來;把錦衣打開看,皮下層拱起一個鼓包,“咚咚咚”用手猛力敲打一陣,鼓包往下移動,就被擋住了。
仝戀一驚,臉嚇變白,邊跑邊喊:“鬼魂,有鬼魂呀!”魔肝見她遠去的背影,動不動又滑倒了;爬起來不要命地跑……
“哎——彆亂喊!哪有鬼呀?”魔肝的聲音一出去,就被寒風吹走了;仿佛仝戀沒聽見似的。魔肝又盯著自己的身體,半天也不見鼓包;把長袍穿好,用力一彈飛起來,降落到洞口邊;此時,仝戀尚未跑到。玉靈芝極為困惑,目光透著疑惑:“她?怎麼了?”
魔肝不想讓堆在洞口邊的男女學員聽見,對著玉靈芝的耳朵悄悄語:“……”
“你怎麼不讓師父幫你處理一下呢?”
“師父和老頭兒都不見了,到處都沒找到;現在也不知藍白光是什麼?”
“不知道就不要瞎猜了!該出來的會出來!”
仝戀終於爬到洞口邊,氣喘籲籲,用手指著魔肝喊:“鬼!鬼呀!”
男女學員們對她受刺擊一點也不感興趣,有些目光移向彆處,還有些哼哼:“大白天的,哪有鬼呀?”
“他他,他的皮層裡有鼓包,比鬼還恐怖!”
“你懂什麼?那是財包!就你一人不知道了;所有的人都明白!大驚小怪乾什麼?”
仝戀把臉拉下來,低著頭生悶氣,自言自語:“我說的話,怎麼就沒人聽呢?”
玉靈芝醋翻的心,憋這麼長時間,才說:“以後彆靠近小王子!他身體裡有鬼;不讓你去,還有意見!既然有鬼,就彆跟我爭了!”
“不!我要爭!都說了愛死他!”
“誰會相信呀?一個身體裡有鬼的人,不把你嚇死才怪?還敢說這種話?”玉靈芝盯著魔肝看一會,問:“還能飛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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