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應該是虛了。”
藤野戳了戳工藤新一的臉皮,掐了兩下,翻開眼皮看了一眼,一本正經的回答“要是想要他快點醒過來的話,可以澆一桶涼水。”
“澆水?”
小蘭疑惑的眨了眨眼,顯得有些遲疑“澆水真的管用嗎?”
畢竟這又不是植物人。
“涼水就算了吧,他現在還是太虛了。”
身為親媽的新出智明製止了藤野的歪主意。
儘管她不是什麼醫科專家,但也能看出現在自己親兒子的情況。
頓了頓,她給出了靠譜一些的看法“就我來看,他也是因為身體透支昏迷了,帶去醫務室休息一會應該就能醒過來。”
小蘭聞言鬆了口氣。
“工藤?”
服部平次這時候也過來了。
他看著這熟悉的臉,心中暗感是工藤沒有錯。
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認識。
可是這個家夥什麼時候恢複了啊……那剛剛的柯南又是誰?!
服部平次一臉懵逼,感覺腦殼有點疼。
“這個人,該不會是工藤吧?”
“好像是……”
“那剛剛他為什麼不出麵,難道是因為害怕被藤野用推理碾壓嗎?”
“傻蛋,沒看到他的昏迷過去了嗎?”
“肯定是感冒了,讓藤野給占便宜了。”
周圍的學生也都注意到了昏迷的主演,圍上來以後,一些學生一眼就認出了工藤新一。
新出智明皺了皺眉,掃視了一眼周圍的學生“這裡的人太多了,不方便休息,我先帶他去醫務室好了。”
說著,他就將工藤新一攙扶起來,背到背上。
“那就麻煩你了,新出醫生。”小蘭快步跟上。
周圍的幾個二年b班的學生也都跟了上去。
‘難道剛剛都是我的錯覺?’
灰原哀注視著離去的幾人,眉頭一皺,垂首感覺有些不對勁。
怎麼忽然感覺,那個醫生身上的組織氣息減弱了不少?
藤野雙手插兜,默默站在原地。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貝爾摩德之所以會帶著工藤新一離開,應該是害怕暴露。
儘管他並不知道這個妖女是不是已經知道了組織殺害了‘工藤新一’,但從表現上來看,她還是不希望工藤新一露頭的。
而且就剛剛的感覺上來看,在背起工藤新一的那一刻,那個年過百半的妖女身上氣勢明顯收斂了不少……
果然,當麻麻的人確實鯊氣會減弱一些。
收回思緒,藤野看了一眼貝爾摩德背著工藤新一離去的背影,不由地咂了咂舌。
彆說,還挺溫馨的。
年過半百風韻猶存的麻麻背孩子什麼的。
…………
醫務室內。
在一片昏昏暗暗中,工藤新一睜開眼,就看到眼前是藤野的大臉。
“臥槽,藤野!”
工藤新一原地做起,詫異出了聲來。
“嗯?”
藤野疑惑的皺了皺眉,嘴角一笑,故作好奇的詢問道“工藤同學,我們認識嗎?”
“唉?”
工藤新一詫異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才緩過神來,意識到剛剛自己好懸把馬甲給爆了。
旋即連忙訕訕的撓了撓後腦勺“我當然聽說過你,和我同校的高中生偵探藤野……對了,初次見麵請多指教。”
“哦……我也聽說過你,二十一世紀的福爾摩斯是吧。”
“是平成。”
工藤新一糾正道。
“新一,伱為什麼那麼虛啊?”
小蘭目光中卻是滿是狐疑。
她很好奇,新一這段時間究竟是去乾什麼了。
為什麼會被懂醫學的前輩,和醫科大佬都說虛。
“……?”
工藤新一一陣懵逼。
什麼虎狼之詞?
我什麼時候虛了?
思索片刻,他果斷將目光投向藤野。
果然,又是這家夥吧……
藤野,你是真該死啊!
對於這個問題有點懵逼的工藤無言以對,陷入了沉思。
最後,他隻能說是自己查案太累了什麼的,將這個問題給糊弄過去。
之後,簡單的寒暄了一番,確定了工藤新一沒有什麼事以後,同行的幾人便打算返回體育館收拾殘局了。
“真是的,明明演出的正精彩,居然發生了殺人案什麼的……”
園子抱怨著推開房門,“這個推理狂怎麼走到哪裡哪裡就會死人啊!”
“好了園子。”
小蘭跟在一旁,輕笑著安慰道“明年還有機會啦。”
“唉……明明好不容易才招來這麼多的觀眾。”
園子悠悠歎了口氣,少女的導演夢又碎了一地。
“明年嗎?”
藤野跟在兩人身後,思索著呢喃了一句。
第二次學園祭……
就這個世界的該死的時間線。
鬼知道什麼時候是第二年。
轉過頭,他又朝著‘柯南’和服部平次招呼道“你們兩個還要在這裡呆一會嗎?”
服部平次“啊,好不容易見一次麵,我有些事情想要跟工藤這家夥聊聊。”
灰原哀用柯南的語氣“人家也想要跟新一鴿鴿敘敘舊嘛。”
“什麼嘛……”
和葉無語的看了一眼服部平次“你這家夥,真是看到工藤就走不動道了。”
藤野“……”
這語氣,不愧是專業演員家族出身。
……
很快,醫務室內就隻剩下了灰原哀,工藤新一,服部平次幾人。
“喂喂,工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服部平次坐在床邊,左看看工藤,右看看柯南,“你到底是工藤還是什麼人假扮的?”
“什麼怎麼回事?”
工藤新一被問的有點糊塗,“我就是工藤新一啊。”
“當然是那個柯南啊。”服部平次看向柯南。
“她是灰原啦。”
工藤新一解釋道,“前不久她研究出了讓我變小的毒藥的解毒藥,然後趁著學園祭,我就變回了現在的樣子,順帶著又讓她假扮了一下柯南,打消小蘭的懷疑。”
“原來是這樣啊……你怎麼不早跟我說!”
服部平次攢了攢下巴恍然大悟,看向工藤新一的目光滿是幽怨,“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假扮成你了!害得我出了那麼大一個洋相。”
“你還好意思說啊……”
工藤新一一會想起剛剛大阪黑雞假扮自己出洋相,就不禁一陣無語,“要說出洋相的也應該是我好不好。”
“哈哈……”
服部平次尷尬撓頭,不過轉念,他又看向一旁的灰原哀,岔開話題笑道“沒想到這個小妹妹還挺厲害的……”
灰原哀冷漠盯……
服部平次感覺被盯的有點背脊發涼。
“其實她也跟我一樣,是變小的。”
工藤新一看了一眼灰原哀,隨後簡短的解釋了一下藥的事情。
對此,服部平次也是見怪不怪了。
嗯,工藤新一都變小了,再變小一個應該也很合理……
果然,東京這邊都是怪物啊。
短暫的信息互換過後,工藤新一又幽怨的看向灰原哀“話說回來灰原,我會忽然昏倒的這件事你怎麼不早說啊?”
頓了頓,他又小聲道“還有虛什麼的,你根本就沒有提前告訴我啊……”
該不會又是你在公報私仇吧?
“誰叫你剛剛恢複,體力還沒有跟上就耍帥?”灰原哀平淡說。
在公主麵前從天而降什麼的,你不虛誰虛?
工藤新一“……”
所以是我的錯嘍?
灰原哀忽然想起了什麼,朝著工藤新一問道“對了,剛剛那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哪個那個人?”
“就是那個小白臉。”
“你是說新出醫生啊。”
工藤新一立馬悟了,“他叫新出智明,是我們學校的籃球指導,兼職校醫,有什麼問題嗎?”
“我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了組織的氣息。”
灰原哀雙眼微眯,認真說道“那種感覺,不會錯的。”
“啊?”
工藤新一一陣愣神,想了想,隨後玩笑道“應該是你感覺錯的吧,新出醫生怎麼可能會和組織的人有關,難不成還能是組織的人假扮成了他?”
“……”
灰原哀垂眸低首,陷入了沉思“我感覺有可能。”
…………
因為殺人案的緣故,園子的節目也進行不下去了,藤野也沒有什麼繼續待下去的興趣,帶著‘柯南’跟毛利小五郎,就驅車返回了家中。
【檢測到偵探職業任務(破獲發生在學園祭的殺人案)已經解決】
【係統獎勵(一百五十萬日元,兩百點偵探聲望)已經發放】
【目前餘額728萬日元】
【目前偵探聲望900/1500】
藤野打開係統界麵,係統任務完成的光幕便浮現眼前。
剛剛伸出手將其關閉,一道電話鈴聲便自耳邊響起。
他掏出手機,呈現在手機屏幕上的,是【諏訪雄二】的備注。
藤野將電話接通,兩人互相打了聲招呼以後,諏訪雄二便直入主題“劍道考試明天就要開始了,藤野君你準備……算了,以你的實力,估計提著一把木刀過去都能升段。”
“明天就是十五號?”
藤野詫異看了一眼今天的日期,皺了皺眉“話說,明天應該是工作日吧?怎麼升段考試選在工作日了?”
“明天確實是星期一。”
諏訪雄二解釋道“這一次的升段考試其實並不是通常誰都能參與的考試,是劍道協會特批,為所有有‘潛力’道館的弟子特批的晉級考試,每一個道館隻有兩個名額。”
“原來是這樣。”
藤野點了點頭,“既然這樣的話,我明天會去道館會合的。”
也就是為所有有關係的道館走後門是吧?
不過諏訪雄二這家夥的關係網有點厲害啊……
這種走後門的比賽居然都能當主考官。
很難不讓人懷疑這一次的晉級考試就是他為了走後門提出的。
“叮咚!”
剛剛掛斷電話,偵探事務所的門鈴便被按響。
“來委托人了嗎?”
藤野聞聲站起身,將電話收起,來到二樓偵探事務所的門口,就看到一個女人正站在偵探事務所的門前按著門鈴。
女人提著一個袋子,身穿橙色的連衣裙,衣領兩邊有白色翻領,黑色的中長發搭在肩膀上,將耳朵給遮掩,皮膚白皙,一副清純可愛的模樣。
“請問,你是藤野偵探嗎?”
女人的聲音輕柔,拘謹的朝著藤野問。
“我就是。”
藤野走上前,看向女人詢問道“請問你是有什麼委托想要找我嗎?”
“沒錯,我是有一件委托想要麻煩您。”
“我們先進去聊聊吧。”
藤野將女人招待進偵探事務所。
經過一番簡單的了解,女人名叫裕木春菜,是美術係的大學生。
她這一次找藤野的委托,就是為了找人。
沒錯,又是找人。
藤野總感覺,最近找人的委托莫名其妙多了許多。
他還是喜歡外遇委托。
不僅簡單,委托金封口費還多。
“通過bb機認識的朋友?”
藤野倒了一杯紅茶,遞給裕木春菜,“所以,這一次裕木小姐是想要委托我找人嗎?”
“嗯,他叫秋悟,我們是在三年前認識的。”
裕木春菜解釋道“當時我為了上美術大學,從鄉下來到東京找住宿的地方,可是人生地不熟的,身邊也沒有什麼朋友,所以就在bb機上隨便按下了一串號碼,之後意外的,對方竟然回了信息。”
她想了想,繼續道“那封信息的內容大概是這樣的‘他的初戀情人也叫春菜,希望能夠和我做朋友。’從那以後,我們就一直都在使用bb機進行通訊,我感覺他好像是大叔一樣溫柔,所以有什麼煩惱,都會去找他談談。”
藤野聞言思索著攢了攢下巴。
bb機這玩意,感覺現在都很少見了。
不過這種交友方式,確實在以前挺流行的。
要是拿個具體的例子來講的話,就相當於現在的搖一搖。
不過搖到的,不一定就是附近的人就是了。
想了想,藤野又繼續道“所以,你麻煩我來找他,是因為他失蹤了嗎?”
“其實也不是這樣的,他的bb機現在就在我的手上。”
裕木春菜從兜裡掏出了一個藍色的bb機,“大概就在去年聖誕節的時候,我來到東京以後,就一直在努力打工賺學費,可是到最後實在是撐不下去了,就想著向學校退學……不過就在回去之前怎麼樣都要見他一麵,所以就約在了涉穀的忠犬像前麵見一麵。”
“但是我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之後,就在附近發現了這個bb機,與其一起的,還有這個音樂盒。”
說著,她將手提袋提起,放到了茶幾上“他說這個音樂盒很值錢,讓我賣掉以後,來充當學費,千萬不要放棄,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原來是這樣。”
藤野雙眼微眯,打量了一眼音樂盒。
那是一隻古樸的音樂盒,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做工也還算是精良。
頓了頓,藤野朝著她問到“所以,你沒有將這個音樂盒給賣掉嗎?”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當然不會賣掉,所以我想著要是查出音樂盒的出處,或許能夠找到他的主人的想法,就找到了一家古董店。”
裕木春菜搖了搖頭,“但是古董店的人卻說,這隻是一個受損的音樂盒,根本不值什麼錢。”
“那也有可能是對那個人來說,有什麼特殊的意義,所以才會覺得很貴。”
藤野給出了自己的猜測,同時雙眼微眯,將目光打量向坐在對麵的裕木春菜。
怎麼感覺,這個女人有點貓膩啊……
去古董店,該不會是想要問問價格將其賣掉吧?
不過既然對方既然是想要委托他去找人,將音樂盒還回去,看這樣子又不像。
藤野感覺這活有點難辦。
要是找個人什麼的,他能夠輕鬆辦到。
他覺得難辦的,是價格。
畢竟她連學費都快要交不起了,還能給得起委托費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