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巴看見一群女僧侶,幾位白鷹士兵,還位兩位騎士被綁起來。
一位精通盎薩文字的祭司兼戰士,把其中一位女僧侶身上的信件,拿給烏巴。
搶了這麼多年英格蘭,烏巴能說能聽當地語,但不會讀寫。
他裝樣子看了兩遍,那戰士耳語,“這是密謀要除掉奧蘭的信件,前天我們發現這個女人佩帕時,從其身上找到,她當時帶著許多財物,手下人想著她是貴族,便帶到這,通知您來。”
這麼靠近維京據點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個美麗的天主貴族?
烏巴盯著佩帕的臉,隻覺疑惑。
用刑是得到答桉的最快方法。
佩帕死死緊著嘴,而好看的女人總是得到優待,由她身邊的騎士還有扈從承受,
他們全遭受酷刑。
這兩位騎士是“奧蘭提供”的國王手下名單。
奧蘭把他們全分發到邊境,當成炮灰,遠離王國。
佩帕來此,就是要收買他們。
這兩人忍不住疼,說願意供出一個大情報,後把佩帕是王女的身份,通盤告知。
反複盤問下,烏巴又讓人用烙鐵對著佩帕。
燙紅的鐵塊,壓在人身上,那瞬間會讓人疼的昏死過去。
她的腰間,有兩處這種燙印,都是埃拉的傑作。
“放過我……放過我!”
佩帕求饒。
隨後在滾鐵靠近臉蛋時,終於開口。
此時她過度緊張,裙袍下散流……
後被烏巴帶走,連夜拷問。
烏巴得到一個驚天消息!
原來諾森布裡亞並不穩固,正上演一場王女複仇記,不滿白鷹的貴族聚集起來。
“你們最多湊幾百人,北麵到處都是衛所跟木堡,要怎麼穿破防守?”
“走河道,雖然很多河道都被奧蘭破壞,或者水草布滿,但我聯絡的人,已經暗中清除,有一條可以直接連到君臨的後山處,趁著夜色行動,一夜就可以行進十幾裡,穿開所有哨塔”
“君臨不是聚集無數戰士嗎?那可是現在的新王都。”
“僧侶跟占星術士告訴奧蘭,這孩子將是長子,他要盛大慶祝,並在隨後讓叛徒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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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身邊有多少人?”
“我不知道,但是他自信建立的衛堡防線,你們短期突破不了,
他的重兵都在北麵,最怕的維京首領就是尹瓦爾,
他幼年時就是被尹瓦爾的手下帶到維京去
他怕龍船從北麵登入,把主力都放在那……放過我。”
“彆害怕,隻要你聽話,我可以讓你安全回去,不過,你要成為我的人,我會讓你成為王國女主人。”
烏巴看到佩帕身上的傷痕時,佩帕告訴烏巴,這是奧蘭還有其他男人給她留下的,所以她怕奧蘭,隻能聽命他。
“我是比白鷹更強大十倍的維京海狼!”
烏巴強行占有佩帕後,還逼她喝下獸血,並在她身上刻印盧恩字母。
這疼的佩帕死去活來,最後她的前胸被刻印盾女的徽記。
“這圖桉真美,你已經回不了頭,成為奧丁信徒吧,便可得救!”
佩帕跪在烏巴腳前,說願意臣服於他。
在威嚇之下,佩帕完成這場戲的最後一步。
奧蘭讓自己將有風險的叛徒跟維京人聚集起來,沒說用什麼方法。
因為事態總是隨時變化。
這場計劃從頭到尾,出謀者跟執行者都隻有一人。
因過哪怕再多一個人,這場戲的危險至少多三倍。
叛亂份子以為奧蘭要出賣國家,他們要去君臨反正。
烏巴得到佩帕,自以為策反她,從她口中得到入侵君臨最優解。
實際上,佩帕本不會被抓。
這是她故意的。
她有奧蘭的手令文書,沿路讓騎手保護自己這隊伍。
她故意讓騎手首領把動靜鬨大,如果碰到維京人地界,那就彆管自己,第一時間跑走,回去找支援。
就這樣,佩帕成功進入維京虎口。
她身上的財寶,足夠迷惑收買維京人讓他們通報。
被抓從而投降,可比主動去找維京人更容易讓他們相信。
最好的結果是落入烏巴手中,但哈夫丹也行。
讓敵人自以為控製一切,便會做出大膽舉止。
整場行動,都是帕佩一個人的冒險。
如果她在中途任一環節失敗,
比如收買判亂份子被殺,被維京人抓住時被殺,
或者最後被烏巴跟哈夫丹砍了。
那對奧蘭來說,隻是少了一個人質。
奧蘭不虧。
隻要拉格納還不北上,奧蘭跟麥西亞就能壓製哈夫丹的隊伍。
而對佩帕來說,這是她得到新生的機會。
如果她隻躲在奧蘭安排的莊園跟修道院,一旦奧蘭打輸,那她什麼都沒有了。
命運要靠自己掌握。
當烏巴走出房門,佩帕將半袋獸血拿起來。
沒有剛才嘔吐的神態,又灌了一大口。
烙鐵算什麼?
埃拉對自已烙過。
獸血算什麼?
埃拉逼自己喝過更惡心的東西。
這晚之後,佩帕繼續被安排收買其他人,但身邊跟著已經叛投維京人的盎薩士兵,若她有異動,烏巴的人會一劍砍了她。
當奧蘭長子即將誕生的情報傳來後。
烏巴到了做出抉擇的關頭。
如果直擊君臨成功,就是不遜南方大勝的戰功。
會寫入薩迦詩歌的武功傳記中。
他看著身邊跟自己出生入死的親信們,
“我讓祭司占卜過,無法算出好或壞,你們認為呢?”
親信也不敢貿然接話,有人說了句,“要不派人問尹瓦爾王?”
跨海聯絡,來回至少二十幾天,烏巴馬上否決。
但也下定決心,他對親信說,“每一次的行動,若我跟兄長一起,敵人總是說,尹瓦爾的兄弟來了,這一次,我想讓兄長為我驕傲進入君臨後,把這座城市給毀滅。”
同一時間,北麵君臨,奧蘭書房。
他正在縫製針線,作為給孩子的帽子禮物。
瑪爾姆坐在旁邊椅子上。
她微笑看著,她知道丈夫手中這件嬰帽,有九成九都是其他人代勞的。
當最後一針下去,奧蘭滿意道,“好了,累壞我了,我弄了一個多月呢。”
隨後他將帽子放在一旁,上前聽起孩子心跳。
“如果不是男孩的話,怎麼辦?”
瑪爾姆知道奧蘭有多麼需要一個男孩繼承人。
“你隻需要健康的待產,男女都沒關係。”
瑪爾姆看著房間計時沙漏走到格了,告訴奧蘭,她自己去花園走走就行。
每天的溫情時刻,有半小時。
超過這時間,她都不會再耽誤奧蘭。
她知道維京人又來了,其他人比自己更需要奧蘭。
兩人相吻分彆。
來到花園時,瑪爾姆跟女仆們一起賞花,隨後仆從拿來糕點,說是阿黛沙夫人送過來的。
有人露出警覺眼神,瑪爾姆卻直接拿了一個糕點,咬掉一小口。
“真好吃。”
“殿下,應該先讓我們試毒的!”
“懷孕之後,我終於知道身為一個母親是什麼心情,阿黛沙為了救奧蘭,失去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我肚子的孩子是奧蘭的血脈,她如此愛著奧蘭,又怎麼會傷害他的孩子?
我無法承擔王國女主人的責任,我應付不了那些貴族跟流言,
可她在耶葦郡時刻幫助著閣下,以後不要再說閒話,有這閒心,你們不如多想辦法,怎麼幫助領內那些窮苦之人。”
汪汪!
奧蘭當時從加洛偉拿回來的兩條小獵狗,如今已經長大不少。
對待主人,十分溫順。
一條就在瑪爾姆身邊繞著。
從加洛偉來的雷娜,羨慕看著瑪爾姆的肚子。
她來到君臨之後,再也沒跟奧蘭同床過。
在這裡,她隻能等待。
她暗自禱告,今夜閣下能夠路過自己的房間
初嘗人事,那夜的滿足感讓她有些懷念
不久,隨著小白犬的跑動,花園裡滿是笑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