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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2章無題
“好啊,既然如此,那不妨把話講清楚些,究竟是何方神聖指使爾等前來滋事?”何雨柱眼見著麵前這群小混混已然露出求饒之意,遂暫且止住手上動作。其目光如炬,仿若能穿透人心一般,緊緊盯著他們,開口質問起來。
那幾個小混混見狀,不禁麵麵相覷,彼此交換一個眼色之後,竟皆不約而同地垂下頭去,緘口不言。
“哼!真當老子好欺負不成?給你們幾分顏色,還真開起染坊來了?”何雨柱一見這幫家夥居然全都悶不吭聲,心頭之火霎時熊熊燃起。隻見他手臂一揮,再度揚起手中那根粗壯的藤條,毫不留情地狠狠抽打而下。
刹那間,隻聽得又是一陣慘絕人寰、撕心裂肺般的哀嚎聲響徹四周,令人聞之膽寒。
“前邊乾嘛呢?住手!”一聲厲喝突然傳來,打破了夜晚的寧靜。正在儘情揮舞著鞭子、抽打得起勁的何雨柱猛地停下動作,他心頭一緊,目光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遠處有一道明亮而刺眼的手電筒光芒直直地照射過來,仿佛要穿透這片黑暗。
何雨柱暗自琢磨,聽這語氣和架勢,八成是負責巡街的工安同誌聽到這裡的異常響動趕過來查看情況了。想到此處,他不敢再有絲毫怠慢,生怕引發什麼不必要的麻煩或者誤會。於是,他迅速收手,將手中的鞭子輕輕放在一旁,然後穩穩當當地站立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與此同時,另一邊巡街的人見何雨柱乖乖停手並且毫無逃竄之意,心裡稍微放鬆了一些,但依然保持著高度警惕,邁著謹慎的步伐緩緩向前移動。他們一邊走,一邊用手電筒掃視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處。終於,當距離拉近到可以清晰看清對方麵容時,這些人才如釋重負般長舒一口氣——原來眼前之人竟是熟悉的何雨柱師傅!
為首的那位來人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緊接著開口問道:“喲嗬,竟然是何師傅啊!您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兒折騰啥呢?”言語之中雖然帶著幾分疑惑,但更多的還是對何雨柱的關切之情。
何雨柱定睛觀瞧,心中不禁一喜,原來眼前之人乃是楊衛國所在工安所的人!他不敢有絲毫怠慢,急忙從兜裡摸出一包香煙,臉上露出笑容,迅速抽出一支遞給對方,並順手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表示友好和親近之意。接著,他抬起手,伸出食指,朝著那扇被潑滿汙穢之物、散發著陣陣惡臭的小酒館大門一指,同時喉嚨中發出低沉而又充滿怒意的聲音:“就是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前來滋事生非,居然如此膽大妄為,竟敢將糞便潑灑到我的店門上!實在是太過分了!這不,我正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些無法無天的東西呢。”
那位警員聞聽此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雙眉緊蹙,眼中閃爍著怒火。他憤憤不平地說道:“究竟是誰如此囂張跋扈?難道活得不耐煩了不成?竟然敢挑釁我們工安機關的威嚴!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要知道,無論如何,何雨柱也算是他們這個體係中的一員,更何況他還是自家所長的大舅子呢!如今在自己負責的轄區內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不妥善處理好,傳出去豈不是讓彆人笑話他們無能嗎?想到此處,這位警員不由得與何雨柱站在了同一戰線,對那些鬨事者產生了深深的憤恨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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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見狀,連忙趁熱打鐵,伸手指向那群被他打得鼻青臉腫、此刻正蜷縮成一團、雙手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小混混們,一臉無可奈何地歎息道:“唉……這些家夥嘴巴倒是嚴實得很呐!任憑我怎樣盤問,他們就是死活不肯吐露半句實情。”說完,他搖了搖頭,似乎顯得頗為沮喪和無奈。
“嘴嚴?落到咱們手裡,就沒有嘴嚴的。”來人輕蔑地看著這些小混混,繼續說道:“你們這些人也是,動手前也不好好打聽一下。這下好了吧,踢到鐵板了吧。我勸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聽話。問你們什麼,就老老實實地說什麼。這樣也能少受點皮肉之苦。”
小混混們原本看到工安所的人來了,心中頓時喜出望外,他們滿心以為這下可以不用再挨抽了。畢竟在他們的認知裡,落到工安人員的手裡,自己怎麼著也能少受點罪。而且他們覺得就隻是往人家店鋪的大門上潑點大糞而已,這又不是什麼大罪過,到了工安所也就是關上幾天的事兒。他們心裡盤算著,自己的大哥知道後肯定會找找關係,說不定很快就能被放出來。
但當他們聽到工安所的人和何雨柱的對話後,原本剛剛放下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從他們兩人的對話中可以明顯看出這人和何雨柱的熟悉程度不一般。小混混們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看來就算到了工安所,自己也難逃皮肉之苦。
“說。我們說。是我們老大指使我們來的。他小舅子傍晚的時候帶著人來這裡,結果讓老板給打了。我們老大知道這老板身手厲害不好惹,就讓我們過來惡心一下老板。我們知道錯了。放過我們吧!”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小混混們頓時慌了神,趕緊招了出來。
“你們老大是誰?”看到小混混們終於鬆口了,何雨柱趕緊追問道。
“我們老大是東城的馬爺。”小混混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馬爺是誰?”何雨柱從未聽說過這個人,滿臉疑惑地問道。
“馬爺叫馬振華。據說上邊有人。在東城,那些工安所的人見了馬爺也都客客氣氣的。”有個小混混趕忙回答,似乎急於表現自己的配合,希望能減輕處罰。
“馬振華?”何雨柱依舊一頭霧水,完全不認識這個人。隨後,他轉頭看向領頭的工安人員,問道:“你認識嗎?”
“不認識。”領頭的工安人員搖了搖頭,接著壓低聲音對何雨柱說:“不過東城分局有個姓馬的副局長。要是馬振華跟這個姓馬的副局長有關係,這事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咱們也不能貿然得罪一個分局的副局長,不然以後可能會有不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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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當然明白領頭的工安人員為什麼這麼說。畢竟自己雖然在市局,可也隻是個廚子而已。妹夫楊衛國雖然不歸對方分局管,但也僅僅是個工安所所長。在這種情況下,硬剛一個分局的副局長確實不是明智之舉。
“行。隻要對方不再招惹我就行。”何雨柱微微點了點頭,先應了下來。然而,他心裡卻暗暗想著,等過一段時間,再找機會去收拾那個馬爺。
“這事包我身上。我一個戰友在那邊的工安所工作。我讓他給那個馬爺遞個話。”領頭的工安人員拍著胸脯保證道。
“好。那就麻煩你了。”何雨柱真誠地道謝。
“小事。那我就把這些人帶回去了。先關他們個十天半個月的,也讓那個馬爺知道知道咱們也是不好惹的。”領頭的工安人員說著,準備帶這些小混混回去。
“行。不過先讓他們把我這裡打掃乾淨。”何雨柱指了指酒館大門,語氣堅決。
“應該的。”領頭的工安人員點頭表示讚同。
然後,何雨柱驅趕著這些小混混,讓他們把自己潑的大糞仔細地擦乾淨。直到酒館大門恢複了整潔,何雨柱才讓工安人員把這些小混混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