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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此刻,廚房內一片繁忙景象,每個人都謹遵事先製定好的計劃開始忙碌工作。然而,唯有何雨柱與眾不同,他悠然自得地捧著一隻碩大無比的茶缸,在這狹小空間裡信步閒庭、四處踱步,仿佛這裡就是他的專屬領地一般。
當他環顧四周,仔細觀察眾人乾活時,臉上不禁流露出滿意之色。眼見得大家各司其職又井井有條,並未出現任何紕漏失誤之處,他心中暗自點頭稱讚,對眼前一切甚感欣慰。於是乎,心滿意足的何雨柱緩緩走到門邊,一屁股坐在那張略顯破舊卻還算舒適的凳子上,繼續品味手中香茗。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緩緩地從門外走了進來。來者正是宋濤,他一眼便瞧見了正坐在門口的何雨柱,於是停下腳步,輕聲喊道:“師父。”聲音不大,但卻帶著一絲敬畏之意。
聽到這聲呼喊,何雨柱抬起頭看向宋濤,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問道:“今天怎麼遲到了?”語氣中透露出些許責備。
宋濤低下頭,有些愧疚地回答道:“路上有事耽擱了。”他的聲音顯得有些低沉,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何雨柱見狀,眉頭微微一皺,追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他深知自己這位徒弟向來守時,今日突然遲到必定事出有因。
然而,麵對師父的追問,宋濤隻是默默地站在那裡,依舊低著頭,嘴唇緊閉,一言不發。仿佛有千斤重擔壓在身上,讓他無法開口。
自從宋濤遭受過上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傷害之後,整個人都變得鬱鬱寡歡、沉默不語起來。看著眼前如此消沉的宋濤,何雨柱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憐憫之情,但也明白此時此刻不宜過多追問。
於是,他輕輕拍了拍宋濤的肩膀,語氣平靜地說道:“進去吧!”
宋濤微微頷首,表示明白後便邁步走向廚房。進入廚房後,他迅速換上了工作服,並與其他正在忙碌的人一同投入到工作之中。此時此刻,整個廚房充滿了緊張而有序的氛圍,每個人都各司其職、全神貫注地完成著自己手頭上的任務。宋濤也不例外,他熟練地拿起菜刀開始處理手中的食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挨到了正午時分。局裡眾人早已用過餐,此時方才稍顯清閒些。大家紛紛取出事先備好的盒飯,開始享用這份簡單卻溫馨的午餐。
何雨柱捧起自己那份盒飯,徑直走到王大偉麵前坐下。他一邊咀嚼著口中的食物,一邊若有所思地看向對方,輕聲問道:“大偉啊,這幾天,宋濤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王大偉聽聞此言,先是微微一怔,隨即便陷入沉思之中。片刻後,他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啊!挺正常的啊!乾活還是那麼乾淨利落,跟以前一樣。雖然還是沉默寡言,但一直不都是這樣嗎!”說完,王大偉繼續埋頭吃飯。
何雨柱心裡總覺得有些異樣,他敏銳地察覺到今天的宋濤與往日有所不同,應該有什麼事情發生。他定了定神,目光落在正狼吞虎咽的王大偉身上,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煩躁之情。
"吃吃吃,就知道吃!"何雨柱沒好氣地罵道,聲音中帶著些許惱怒。他瞪著王大偉,希望能從對方那裡得到一些答案,但王大偉卻一臉茫然,隻顧埋頭吃飯。
見此情景,何雨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又罵了幾句:"問你點事,啥都不曉得!整日裡就隻知道填飽肚子,一點也不長心眼兒!"
罵完之後,何雨柱猛地站起身來,端起自己的飯盒,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座位。留下王大偉一個人呆呆地坐在那兒,嘴裡還塞著未嚼爛的食物,完全不明白為何會遭到師父如此斥責。
"師父這是咋啦?"王大偉喃喃自語道,一邊使勁琢磨著剛才的對話,試圖找出其中的緣由。可任憑他如何苦思冥想,依然毫無頭緒。最後,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決定不再去想這些煩心事,繼續享受眼前的美食。
望著何雨柱漸行漸遠的背影,王大偉心中暗自嘀咕:"也許師父隻是心情不好吧……"於是,他重新拿起筷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下午下班後,何雨柱因為一些瑣事耽誤了一會兒,離開單位的時間比平常晚了許多。
他推著自行車緩緩走到市局門口,然後跨上車座,朝著家的方向疾馳而去。
然而,還沒騎行多久,一陣激烈的爭吵聲便從路邊的一條胡同裡傳了出來。起初,何雨柱並沒有打算去插手這件事情,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當其中一個聲音傳入他的耳朵時,卻讓他覺得有些熟悉,仿佛那是宋濤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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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何雨柱停下了腳步,將自行車靠牆放好,邁步向胡同走去。
胡同裡吵架的聲音突然間戛然而止,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喉嚨一般。原來,他們聽到了一陣漸行漸近的腳步聲,這讓原本激烈爭吵的兩個人瞬間變得安靜起來。
"有人過來了,你先回去吧。"男人一臉煩躁地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不滿。
女人看了一眼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那好吧!我聽你的。"說完,她轉身離開了胡同,腳步顯得有些沉重。
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男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知道自己剛剛的態度有些過分,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眼前的局麵。
而此時的何雨柱已經轉過了拐角,走進了另一條小巷。胡同裡隻剩下宋濤一個人,他孤獨地蹲在原地,手中夾著一支早已熄滅的香煙,心情異常煩躁。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迷茫而無助,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沒過多久,一雙乾淨的解放鞋出現在了宋濤的視野之中。他緩緩地抬起頭,目光凝視著那個逐漸走近的身影。當來人的麵容清晰可見時,宋濤心中一震,急忙起身,恭敬地喊道:“師父!”聲音中透露出對這位長輩的敬重和敬畏之情。
看著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沮喪和消沉氣息的徒弟,何雨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安慰的話語,但最終還是化為了一聲輕歎:"跟我來吧。"然後便轉身推動那輛自行車,緩緩地朝著胡同外走去。
宋濤默默地低著頭,像一個犯錯的孩子般緊跟在師傅身後。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仿佛背負著千斤重擔。兩人就這樣一言不發地穿過狹窄的胡同,來到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之上。
何雨柱領著宋濤又折返回了廚房裡。他輕輕地推開一扇門,那扇門通向一間專為待客而設的小屋。他們邁步進屋後,何雨柱對宋濤說:“你先稍坐片刻,等我一下。”話音剛落,他便轉身離去。
沒過多久,何雨柱再次現身,手中多了一瓶二鍋頭和一盤花生米。他走到桌前,將兩個小巧玲瓏的酒杯分彆擺在二人麵前。接著,他伸手握住那瓶二鍋頭,正準備開啟瓶蓋。
這時,宋濤迅速起身,從何雨柱手中接過酒瓶說道:“師父,讓我來吧。”宋濤熟練地擰開瓶蓋,先為何雨柱斟滿一杯酒,然後也給自己滿滿斟上。
何雨柱微笑著舉起酒杯道:“好啊!今天咱師徒倆好好喝一杯。”宋濤畢恭畢敬地端起酒杯與何雨柱輕碰一下,隨即便仰頭一飲而儘。
何雨柱看著眼前的情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豪邁之情。他二話不說,端起酒杯一飲而儘,仿佛要將所有的煩惱和憂愁都淹沒在這濃烈的酒水中。緊接著,他輕輕地放下酒杯,伸出右手,穩穩地握住筷子,精準地夾住一顆花生米,並迅速放入口中。
伴隨著咀嚼聲,花生米的香脆彌漫在口腔之中,讓人回味無窮。這時,何雨柱才抬起頭來,微笑著對對方說道:“你也彆光看著我吃啊,趕緊動筷子吧!”說罷,他又夾起一顆花生米,送進嘴裡慢慢品嘗起來。
酒過三巡之後,何雨柱緩緩地將手中的酒杯放了下來,目光凝視著坐在對麵的宋濤。他的眼神帶著一絲好奇和疑惑,似乎想要從對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沉默片刻後,何雨柱終於開口問道:"說說吧,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看到你在胡同裡和一個女人爭吵得不可開交。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啊?"
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但其中蘊含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宋濤被他的問題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
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後,宋濤終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下定決心一般,緩緩的開口。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法掩飾的無奈和苦澀:“她……她就是我之前談的那個對象。”
聽到這裡,何雨柱不禁皺起眉頭,看向宋濤問道:“你們不是已經分了嗎?那她現在為什麼還會突然回來找你呢?”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似乎預感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宋濤皺著眉頭說道:“供銷社主任和他那寶貝兒子前段時間被小兵抓走了,而她被開除了。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竟然又突然回到這裡來找上了我。說要跟我重歸於好。”說完這些話後,宋濤陷入了沉思之中,仿佛在回憶過去發生的點點滴滴。
何雨柱夾了一顆花生米,扔到了嘴裡,看著宋濤:“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不會打算真的跟她重歸於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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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宋濤端起酒杯,一仰頭把杯子裡的酒喝了下去,然後用袖子狠狠的擦了擦嘴,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當初她為了工作,毫不留情的離開我,跟了那個狗p主任兒子。我們兩個就已經完了。不可能重歸於好。”
聽了宋濤這話,何雨柱也就放心了。還好這徒弟不是什麼舔狗戀愛腦。不然何雨柱以後就有的煩了。何雨柱心情愉悅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問了一句:“用不用我幫忙。”
宋濤:“不用。我會和她講明白的。”
聽宋濤這麼說,何雨柱心情又不好了,年輕人還是太年輕,經曆的事太少。不知道人心險惡。要知道有些人隻會撒潑打滾,是不會跟你講理的。而且手段層出不窮,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
不過宋濤要自己處理,何雨柱也沒反對。年輕人見識一下人間險惡也好。老話說的好,吃一塹長一智。經曆的多了,吃的虧多了,也就變聰明的。而且隻有親身經曆,才能印象深刻,終身難忘。以後才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
何雨柱:“那行吧!要是自己處理不好,你再跟我說。”
宋濤:“好的。師父。”
何雨柱端起麵前的酒,一口喝了下去,站了起來:“既然沒什麼事了,那就回吧。你師娘他們還在家裡等著我回去吃飯呢。”
宋濤:“師父。你先回去吧。彆讓師娘他們等久了著急。我一個人再呆一會兒。”
何雨柱:“行。那我先走了。你走的時候把這裡收拾一下。”
宋濤:“好。”
何雨柱拿上自己的東西,向著外邊走去,宋濤趕緊站起來,把何雨柱送出門。
“行了。你自己呆一會兒也趕緊回家去。彆讓家裡人擔心。”何雨柱擺擺手,不讓宋濤再送了。
宋濤站在門口,目送何雨柱走了,然後回到了屋裡。
默默的坐到了桌子邊,兩眼無神的發著呆。
剛剛在何雨柱麵前,自己說的很堅決,表現的很輕鬆。但自己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畢竟深深的愛過,雖然她背叛了兩人的感情。當她再站到自己麵前,說想跟自己重歸於好,自己還是情不自禁的想同意。但理智告訴自己這樣不行,所以自己堅決的拒絕了。
看了看桌子上還剩下的半瓶白酒和花生米,宋濤煩躁的自顧自的喝了起來。不多時就慢慢的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