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媽各自通知兒孫來家裡食飯。”媽和丈母娘,各自打電話,彪子說“外公,什麼時候去外麵,讓寶物搭建的動物,展示功夫出來,我又可以學功夫?”女兒笑著說“彪子不說話,差點忘記了彪子,現在下課時間超時,彪子馬上上課。”外孫笑,家人跟著笑,兒媳帶外孫繼續上課。
我的手機響,是小吳的電話,我接電話說“小吳,現在婚禮準備得怎麼樣?”小吳說“羅廠長,婚禮的事,由父母準備,父母應該已經準備好。羅廠長,黃天會不會回來?”我說“黃天剛做爺爺,他不回來,是不是出現什麼意外?”小吳說“羅廠長,一切順利,到時會有多少人來?”我說“可能要過十圍,王誌峰沒有跟你說?”小吳說“羅廠長,王誌峰已經跟我說過,我已經記下來的,隻是不知道,那張紙放了去那裡。”我說“你打電話問王誌峰。對了,小朱家裡,到你家裡有多遠?”小吳說“羅廠長,如果走平坦一點的路,可能有一百公裡左右。另外還有一條近一點的路,小朱屬於山區,這條路,純粹是山路,不知道開車來的人,走山路會害不害怕?”我說“山路很難走?”小吳說“羅廠長,如果走山路,路上陡峭彎急路窄一點,但都是水泥路,是通公交車的路,剛好夠對向車通過。羅廠長放心,路上車輛很少。如果不放心,就走較為平坦寬闊的路,安全很多。”我說“公交車能走,應該沒有問題。”小吳說“羅廠長,公交車司機,天天在路上走,已經習慣了山路。羅廠長,少奶奶坐的車,不要走山路,走遠一點的路,你們不熟識路況,隨時會急刹車就麻煩了。羅廠長,你怎樣安排人來?”我說“你是不是二號回門?”小吳說“我是二號回門。”我說“我們二號,食完早餐就去,大概二、三點,可以到達你家鄉。我們飲完喜酒,馬上就去小朱的家鄉,過一晚,食完午飯我們走。如果在你家鄉過夜,可能不方便,小朱家鄉是山區,我們自己能處理。”小吳說“羅廠長一家,要留在我家裡過夜,其他人先去小朱家鄉。”我說“小吳,這樣不好,日後我一家去,再在你家住。”小吳說“聽羅廠長的,羅廠長,我馬上打電話,問王誌峰有多少人來,先掛線。”
胡淑敏說“乖乖,黃天真心幫小吳做富婆。”兒媳說“爸,不知道小吳,能不能順利拿到結婚證?”江雪英說“也是,雙方好像還在三代之內?”媽說“除非有人去舉報,表親應該沒有問題,堂親就大件事。”老婆說“夢中人,雙方的母親,才是真正老表,小吳和她老公,已經是第四代,不受三代限製。”胡淑敏說“管什麼親,能生健康孩子就成。”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吳燕,我接電話說“寶貝在老公家鄉?”吳燕說“乖乖,是不是要去小吳家鄉,乖乖為什麼不通知我?”我說“你不方便不要去。”吳燕說“乖乖,我一號到家裡。乖乖,用不用鹹魚作禮物?”我說“不知道小吳小朱的家人,會不會有避忌,鹹魚聽起來不吉利,是誰跟你說的?”吳燕說“吳小英跟我說的,乖乖居然不跟我說。不買禮物,我到時就封利是。乖乖,黃天回不回來?”我說“黃天剛做爺爺,不回來,黃天過年才回來。現在兒媳怎麼樣?”吳燕說“醫生說還有一個多月,二嫂現在怎麼樣?”我說“應該在一個月內生,現在廠裡怎麼樣?”吳燕說“現在廠裡訂單多,要加班。乖乖,不說了,掛線。”
老婆說“周笑麗和陸梅,會不會回來?”我說“沒有人跟她倆說,她倆怎會回來。”江雪英說“黃天會跟她倆說。”我說“黃天回來會說,黃天不回來,黃天說個屁。”丈母娘說“女婿說得對,自己不回來,陸梅又不問,黃天不會主動跟她倆說。”女兒說“老豆,應該快有人來,我們要上五樓。”我說“彪子下課。”外孫笑,家人收拾寶物,收拾好,一起上五樓。家人一起跟外孫玩,外孫不停哈哈笑。
兒子進來,外孫大聲叫“舅父救我。”兒子去抱起外孫,家人大笑起來,笑完老婆說“怎麼不見舅父?”兒子說“舅父遲一點走。”兒子逗外孫玩說“彪子不玩寶物?”外孫說“外公和媽,要我上課。”
門鈴響,女兒用遙控開門,大嫂帶著孫進來,打完招呼大嫂說“警察抓了十多個人走。”老婆說“打架抓走?”大嫂說“抓在小公園賭錢的人,旁觀的人也抓走。”媽說“小公園四通八達,他們不會逃走?”大嫂說“聽說是參賭人的家人,打電話報警,便衣警察來了,賭錢的人也不知道,圍觀看熱鬨,沒有參賭的人也抓走了,很多人看熱鬨。”媽說“賭來賭去都是那些人。”大嫂說“實際上,圍觀的大部分人,也有參與,他們見那個旺,就買那個,真沒有參與的,應該隻有三、四個人。今年過年早,賭錢也早。”女婿祖母說“大伯娘,平時那些人不賭錢?”大嫂說“平時也有人賭錢,隻是年頭年尾,參與賭錢的人,會多很多人,可能已經成為習慣。”
門鈴響,女兒用遙控開門,二嫂帶著孫進來,打完招呼,大嫂說“二嫂見不見抓人?”二嫂說“我沒有過去看,那些人雞飛狗走,聽說真正做莊賭錢的人,抓不到,看人家賭錢的人,卻讓人抓了。家屬攔住警車不讓走,最後警察還是帶走十多人。主要是便衣警察,見到他們落過注,真正沒有參賭的人放走了。”女婿祖母說“肯定是旁觀的人,見人家贏錢手癢,見那家旺就落注,事實也算參賭。”
門鈴響,女兒用遙控開門,孔德興夫妻、達成夫妻和王誌峰夫妻,手上各拿著一個大飯桶進來,神婆和孔德興母親,跟著進來。王誌峰說“乖乖,上不上菜?”江雪英說“等一會。”胡淑敏說“張巧茹,肥妹夫妻不是去了山頭?”張巧茹說“胡淑敏,我沒有見到肥妹夫妻。”大塊頭說“胡淑敏,你不要誤會張巧茹,肥妹夫妻,真沒有去山頭。”孔德興說“老婆這麼大反應乾什麼?”胡淑敏說“張巧茹,我沒有其他意思,隻是肥妹跟乖乖說了,龔永全堂親的事。乖乖叫肥妹夫妻來食飯,知道你們在山頭宰羊,肥妹也說去山頭宰羊。”孔德興母親說“四嫂發什麼神經?”跟著向張巧茹走去。媽和丈母娘,連忙過去,拉住孔德興母親。女婿祖母說“大姐,晚輩的事,晚輩會處理。”張巧茹說“胡淑敏,對不起,讓你誤會。”達成說“乖乖,可能龔永全的堂親,又有不好的事出現,他們打電話,叫了陳銳雄去。肥妹應該還在看熱鬨,才不去山頭。”大塊頭說“乖乖,肯定是達成說的這樣,等會肥妹來,就會詳細跟乖乖說。”王誌峰說“乖乖現在隻想知道,黃天老表的事,神婆跟乖乖說。”神婆說“乖乖,我施法,讓黃天表嫂,罵黃天老表,黃天老表,馬上動手打老婆,打到黃天表嫂,跪地求饒。現在黃天表嫂,真害怕黃天老表。”
女婿和親家夫妻進來,外孫說“爸、我已經會寫爺爺、嫲嫲的名字,是媽和舅母教我寫。”親家過去抱外孫說“彪子聰明。”女婿和親家母,過去跟外孫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