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孫說“外公,上課後,要多長時間下課?”兒媳笑,家人跟著笑,笑完我說“就按學校上課的時間一樣,好像是四十五分鐘。”女兒說“你無心讀書,以後你什麼也認識,現在先學寶物搭建動物六個字,學會跟著寫。”神婆說“寶貝,現在應該超時啦,還是讓彪子休息十分鐘。”女兒說“寫完字再下課,彪子認真寫字。”我過去輸功力給外孫,輸完功力給外孫,又逐個輸功力,全部輸完功力。我說“彪子下課上天台。”
我上天台,神婆和胡淑敏,拿著碟子跟著上天台。我到水池,運功捉了一條大魚上來,神婆和胡淑敏運功宰魚。宰好魚,神婆說“乖乖,用不用宰多一條,陳銳雄老婆會來這裡。”胡淑敏說“乖乖,可能還有達成夫妻和王誌峰夫妻來。”我運功又捉了一條大魚上來,神婆和胡淑敏運功宰魚。宰好魚,三個人上來,外孫笑著說“外公,是不是運功煮魚?”我說“等外婆和神婆,處理好魚,彪子再運功煮。”女兒加入處理魚,魚腩和魚頭,切好放到碟子上放好,魚身也用碟子放好。家人一起拿魚去五樓,四個女人幫魚調味,我和外孫逗玩,外孫不時哈哈笑。
魚調好味,神婆說“彪子,過來運功煮魚。”外孫說“外公,我要尿尿。”胡淑敏抱外孫去衛生間,兒媳說“爸,家裡沒有菜?”神婆說“先煲飯蒸魚,再去市場買菜。”三個女人去廚房,洗米煲飯蒸魚。處置好,三個女人去市場買菜,胡淑敏帶外孫過來說“你們等我,我也去買菜。”我和外孫運功煮魚,四個女人去買菜。
祖孫一起運功煮魚,煮好魚切好魚,放到碟子上擺放好,我教外孫功夫。過了一會,老婆和江雪英回來,加入學功夫。過了一段時間,三個老人家拿著菜回來,我說“收功。”我停止教功夫說“她們四個不是去買菜?”媽說“見到她們四個,她們在看熱鬨。”老婆說“媽,看什麼熱鬨?”丈母娘說“閨女,好像是賭錢的人打架,輸家說贏家出老千,贏家說輸家輸不起。聽說先吵了很長時間,跟著雙方就打起來。雙方半斤八兩,打鬥了二、三十分鐘,都是平局,吸引了有幾百人圍觀。嫲,居然沒有人去勸架?”媽說“在場的都是賭錢的人,而且其中一個人,脾氣不怎麼樣,一旦纏上自己就麻煩。”女婿祖母說“嫲說得對,脾氣不好的人,隨時都會發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嫲,不見村乾部來,製止他們打鬥?”媽說“去分開雙方的人,就是村治保主任。”丈母娘說“嫲,不見他們的家人,出來幫手?”媽說“可能家人,見雙方勢均力敵,乾脆也做觀眾。一旦一方有人去幫手,事件很快會擴大,到時很難收拾。而且年頭年尾,這種事,時不時會發生,理虧一方,基本都會息事寧人。”我說“雖然今年早過年,但現在村裡還沒有分紅,這麼早就賭?”媽說“看到時,誰讓人家收自己那份分紅。”家人笑起來,笑完,老婆和江雪英,拿菜去廚房,三個老人家跟著去。
我說“彪子食魚。”外孫笑著去廚房拿筷子碗,過了一會,江雪英拖著外孫,拿著一碗,裝滿魚雲魚腩肉過來,我接過碗魚肉,抱著外孫喂外孫食。四個女人拿著菜進來,直接去廚房。外孫食飽了說“外公陪我睡覺。”我抱外孫入房間,陪外孫睡覺,祖孫逗玩一會,外孫睡著了,幫外孫蓋好被子,我出房間。
見兒子和江斌已經回來了,達成夫妻、王誌峰夫妻和陳銳雄夫妻也在。見我出房間,眾人去廚房,很快飯菜在台上擺放好,眾人入坐吃喝。吃喝到半飽,陳銳雄老婆說“乖乖,神婆厲害,果然是神婆說的這樣?”我說“後來怎麼樣?”陳銳雄老婆說“乖乖,黃天老表惱火,可能會跟老婆離婚。我連忙打電話問神婆,神婆教我怎樣做,現在黃天老表夫妻回家了。”神婆說“乖乖,我教陳夫人,讓黃天老表夫妻和好,黃天會不會惱火我?”我說“等會女兒打電話跟黃天說。”女婿祖母說“寶貝,你就說,是你父親教陳嬸嬸,不是神婆教。皆因是你父親教,就算黃天不高興,黃天也不會說什麼。如果直接說是神婆教陳夫人,黃天惱火就大件事。”大塊頭說“祖母說得對,如果是乖乖說,黃天雖然討厭他表嫂,但乖乖令到老表夫妻和好,黃天不會說什麼?如果是神婆教,一旦黃天惱火,神婆有難。”達成說“你們杞人憂天,黃天清楚,現在乖乖的心神,都在彪子身上,其他事,乖乖隻會叫神婆處理。而且黃天也知道,神婆在乖乖身邊。”陳銳雄說“達成說得對,現在神婆就代表乖乖。”王誌峰說“乖乖,一旦黃天表嫂死性不改,我認為黃天,會親手殺了他表嫂。”江雪英說“除非黃天老表,真討厭自己老婆,不然黃天不會出手。”老婆說“就算出手,黃天也會讓老表父子出手,不會自己親自出手。”丈母娘說“閨女說得對,就算事後,老表父子後悔,也是他們自己動手。”
江雪英說“陳銳雄,龔永全的堂大哥,現在又怎麼樣?”陳銳雄說“大美人,那個堂姐財大氣粗,包起她大哥喪事的費用。他大哥的妻兒,隻能閉口,她三個侄女,敢怒不敢言,喪事已經順利辦理好。她也說到做到,不虧待胡淑敏,雙方開心。”神婆說“主要是這個堂姐,自己也心虛,皆因龔永全的屋,是她轉讓給大哥的,隻是想不到,會有這樣的後果。當然她也有擔當,而且自己又有能去擔當,有這樣的姐妹,也算是一種福氣。我估計,老二的女兒做不到,老五的女兒,應該也有擔當。”王誌峰說“乖乖,神婆就是神婆,老二的女兒,現在真的對她大哥,不聞不問。他大哥的兒子,為了父親的醫藥費,兄弟倆吵起來。乖乖,肥妹有沒有跟你說?”我說“沒有,陳銳雄也不知道?”陳銳雄說“乖乖,我真不知道,龔永全二伯的女兒,沒有打電話給我。乖乖,老實說,我不會主動去問,況且,我隻跟繼承遺產的堂姐有聯係,這個堂姐的兄弟姐妹,隻是見麵認識。老大和老五的兒女,實際也一樣,我隻跟繼承遺產的堂姐妹有聯係,我跟她們的兄弟姐妹,沒有往來。”陳銳雄老婆說“乖乖,老二家的堂姐,惱火老公,不叫胡淑敏,去幫她父親做喪事,老五家的堂妹一樣,她倆已經不找老公。幸虧這次胡淑敏幫手,不然,老大家的堂姐,也會惱火老公。”
江斌說“陳銳雄,老二家的老大,還在醫院?”陳銳雄說“舅父,我不清楚。”王誌峰說“乖乖,我聽朋友說,老二家老大的二個兒子,為了父親的醫藥費,互相推卸責任。由於老大夫妻,是跟小兒子住在龔永全的屋,大兒子要小兒子承擔全部費用。但小兒子不同意,皆因分家,父親是在大兒子戶口簿上,母親才在小兒子戶口簿上,父親的醫藥費,小兒子要大兒子來承擔。”眾人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