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淑敏打電話給陳銳雄,聽到陳銳雄說“胡淑敏,你不用過來。”胡淑敏說“現在有人幫手?”陳銳雄說“沒有人敢幫手,死者老婆,叫了她的嫂子過來撐著,今天早上九點出。”胡淑敏說“肥妹跟乖乖說,死者家人不是請了和尚,超度龔永全這個堂大哥?”陳銳雄說“正因為是這樣,才讓村民笑話,更加沒有村民去送死者。我現在也騎虎難下,走又不是,留下也不是。”胡淑敏說“如果堂親都不去送死者,日後堂親的親情也斷絕?”陳銳雄說“胡淑敏,堂親會去送,宗親也會去送,他們隻是不想見到,龔永全堂大哥死後的樣子。不知是誰傳出去,說死者的樣子很恐怖,見過後會發惡夢。”胡淑敏說“事實上,死者的樣子是不是很恐怖?”陳銳雄說“胡淑敏,事實上死者的樣子,真的很恐怖,臉形也扭曲,很難想象到,死者生前的樣子,我老婆自己也走了。不說了,掛線。”
我說“神婆,為什麼會這樣?”神婆說“乖乖,我估計,肯定是,當時龔永全堂大哥,正在說龔永全的風涼話,讓龔永全陰魂知道,龔永全當時可能現過身,但死者家人看不見,隻有這個堂大哥看見。而當時堂大哥正在樓梯上,堂大哥突然見到龔永全,驚慌中倒在樓梯上,跟著滾下來昏死過去。正因為堂大哥突然驚慌,才令到臉形扭曲。如果堂大哥能蘇醒過來,扭曲的臉形能恢複,隻是可惜,他永遠都不會醒過來,扭曲的臉形,隻能保留下來去陰間。”兒子笑,家人跟著大笑起來,笑完女婿祖母說“神婆,如果真是這樣,用一塊布,蓋住死者的臉就是。”神婆說“現在隻能是這樣,否則沒有人去送死者。”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肥妹,我說“肥妹,現在村裡怎麼樣?”肥妹說“乖乖,剛才聽說是今天九點出。原來前晚,八叔的兒女,曾經去過死者家裡,見過死者,誰知讓死者的樣子嚇到半死,回過神跟死者兒子說,用布蓋住死者的臉。那個得到龔永全遺產的堂姐,斷言拒絕了八叔兒女的提議,死者的兒子無奈。八叔的兒女,去跟其他堂親說了,死者的樣子恐怖,其他堂親聽了,乾脆不去看,出的時候再去送。部分堂親又跟宗親說了,宗親們也說,出的時候才去。死者三個女兒,見到父親孤零零,昨晚用布蓋住父親的臉,誰知得到龔永全遺產的姑姑來了,馬上拿走蓋布,三個侄女和姑姑,馬上吵起來。死者的兒媳,也覺得老爺死相太恐怖,慫恿老公抓主意。死者的兒子,過去親自幫死者臉上蓋布,這個姑姑見了也無奈。現在村裡做白事的人,也願意去幫手,完定上午九點出,現在延遲到下午一點半出。”我說“居然有這樣怪誕的事,你現在過來我家裡,拿早餐回家食。”肥妹說“乖乖,我馬上去你家裡,掛線。”
老婆說“老公,還有四袋沒有開。”我說“讓肥妹拿一袋走就是。”兒媳說“老公不拿去廠裡給文員食?”兒子說“她們不是小朱小吳,等以後再說。”江雪英說“心肝聰明,知人口臉不知心,看清楚她們的品德再說。”親家說“美人親家說得對,一不小心,親家就會不得安寧。”女婿說“爸,我們現在先走。”跟著過來跟外孫逗玩,親家夫妻加入,逗玩完,三個人走了。兒子說“我也要去廠。”跟著過來逗外孫玩,逗玩了一會,兒子出去。
我抱外孫給女兒,跟著入房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衝涼。衝完涼出來,媽說“阿章,肥妹帶了很多曬乾的霸王花來,她見你不在,拿了早餐馬上要走,神婆輸了功力給她。”我說“莫非肥妹夫妻走墟,是賣這些乾貨?”江雪英說“乖乖,霸王花應該是其中一樣,肯定還有帶其他乾貨去賣。”丈母娘說“女婿,我四妹打電話來,叫三個老家夥馬上去。”我說“寶貝送媽她們去。”江雪英說“乖乖,四姨見到我,我肯定也要留下來。”我說“寶貝的四姨,好像不認識老婆。”江雪英說“乖乖健忘,心肝寶貝結婚,外孫滿月,四姨全家也有來,四姨肯定認得嫂子。”我說“如果是這樣,你倆送媽去廠裡,叫舅子送媽過去。”丈母娘說“女婿說得對,她知道阿斌在廠裡,不會要阿斌留下。”五個女人出去。
外孫說“外公,我們現在做什麼?”我說“我們繼續用寶物,搭建什麼動物出來。”外孫說“外公教我搭建動物出來。”女兒說“現在你要先學認字寫字。”外孫笑,女兒去搬小台凳出來,女兒和兒媳,一起教外孫。
胡淑敏手機響,拿手機看說“乖乖,又是陳銳雄的電話。”神婆說“乖乖,肯定又是那個狗屁姑作怪。”胡淑敏說“乖乖,我記起來,可能這個姑姑,跟村裡做白事的人,關係並不怎樣,上次龔永全老婆,叫村裡做白事的人幫手,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堂姐反對,一定要我去幫手做白事。”我說“你聽陳銳雄說什麼?”胡淑敏接電話說“陳銳雄,什麼事?”陳銳雄說“胡淑敏,龔永全這個堂姐太霸道,死者的妻兒,已經跟村裡白事的人說好。這個堂姐,早上回來,馬上要換做白事的人,幫手做白事的人也惱火,馬上不乾走了。死者的女兒也惱火,三個侄女和姑姑吵起來。死者的兒子,好像很怕這個姑姑,昨晚因為蓋布的事,不聽他姑姑說,四個女人看著他表態,他居然同意了姑姑的意見,要請你去幫手做白事。他三個姐姐惱火,又無奈,皆因村裡幫手做白事的人,已經讓姑姑趕走了。”胡淑敏說“陳銳雄,上次我已經讓人指著罵,如果是村裡的人不去幫手,我去幫手很正常,現在人家已經幫手做,我現在又去,不是明搶人家生意?上次是讓人指著我罵,這次我可能要挨石頭和臭雞蛋。”陳銳雄說“也是,上次也是人家乾得好好的,突然不讓人家做,我過去跟龔永全這個堂姐說,就說你沒空,讓死者老婆的嫂子,繼續撐下去。村裡做白事的人,肯定不會回去幫手。沒有其他事,掛線。”
神婆說“乖乖,莫非這個姑姑財力雄厚?”我說“她得到龔永全的遺產,好像有幾百萬。陳銳雄說他侄兒怕她,應該不算得到龔永全的遺產,這個姑的財力,應該也不簡單,可能是經常接濟她侄兒一家,不然她侄兒怎會怕她。”胡淑敏說“乖乖說得對,肯定是乖乖說的這樣。我估計,死者喪事的費用,也是這個姑包起來,這個姑才這樣囂張。”女兒笑著說“如果是這樣,她肯定是財大氣粗,敏媽去賺她一筆錢。”胡淑敏說“聽寶貝的,我馬上打電話跟陳銳雄說。”女兒說“敏媽千萬不要打電話給陳叔叔,過一會,陳叔叔應該還會打電話給敏媽,到時敏媽勉強答應去。”神婆說“徒弟聽寶貝的。”胡淑敏說“師父,我知道怎樣做。”
三個人拿寶物出來搭建動物,神婆說“乖乖,還是要彪子參加搭建才好。外孫笑,家人跟著笑,笑完我說“彪子先下課,過來一起搭建動物。”外孫笑著過來,兒媳跟著過來,女兒收小台凳,收好小台凳,女兒也過來加入,五個人一起,用寶物搭建動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