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餐具，孔德興山頭餐廳的員工，進來搬台凳出去。我抱著外孫，跟眾人一起去停車場。到了停車場，二哥說“心肝開二伯父的車，寶貝去跟女高人聊天。”兒子開二哥的七座車，江雪英坐副駕，我抱著外孫和祖師師父坐後排，女兒和毒婦坐中排。毒婦帶來的十八個門徒，分彆上了女婿、大侄兒、江斌、達成和大塊頭的車。三個老人家上親家夫妻的車，在前麵帶路，其他人各自上車跟著走。
到了親家母娘家村口，女婿的五個舅父舅母和老表們，馬上迎過來，眾人下車。女婿的老表，帶司機們去停車，舅父舅母帶我們去魚塘，邊走邊逗外孫玩，外孫不時哈哈笑。親家母說“親家，我抱彪子。”我抱外孫給親家母，胡淑敏望著我，我說“你跟著去。”胡淑敏跟著親家母。我說“女兒和女婿，去陪著高人的十八個門徒。”女兒夫妻，帶著毒婦十八個門徒走，邊走邊解答毒婦十八個門徒提的問題，大侄兒、達成和大塊頭夫妻，過去加入解答問題。其他人，也陸續加入到解答十八人提的問題。
我父子和祖師師父，邊走邊聊，毒婦跟老婆、江雪英、兒媳和神婆聊天。祖師師父說“乖乖，凡夫俗人過日子才實在。”我說“你比你的師兄弟和師妹幸運，雖然練成蓋世功夫，還是俗人一樣生活。”祖師師父笑著說“心肝，你父親是說自己。”兒子笑著說“高人，我父親的意思，是高人幸運，一直享受著天倫之樂。”祖師師父說“我現在家鄉的後人，已經不記得是多少代的後人，隻知道他們是我的後人。遺憾的是，後人人丁始終不旺盛，如果後人人丁旺盛，我不知道有多少後人？”兒子說“高人，可能有些後人，高人忘記他們去了那裡，就認為人丁不旺盛。”祖師師父說“可能心肝說得對，我隻是跟留在家鄉的後人來往，離開家鄉的後人，要問留在家鄉的後人，才知道他們去了那裡。”
親家帶著他三舅爺過來，女婿三舅父說“乖乖，先去家裡還是去魚塘？”我說“讓他們去魚塘捉魚煮。”女婿三舅父笑著說“聽乖乖的。乖乖，他們帶了很多禮物來，乖乖叫他們走的時候帶回去。”我說“跟你妹夫說。”親家和女婿三舅父笑起來。
到了魚塘邊，除了親家母的大哥和三哥，帶著眾人去捉魚，親家母其他哥嫂和侄輩，圍著外孫逗玩。我和祖師師父過一邊坐。我遞一支煙給祖師師父，祖師師父接過說“乖乖，看你帶來的人，沒有多少個人抽煙。”我說“也是，高人平時應該不是抽這些煙。”祖師師父說“乖乖，我們拿煙絲放煙鬥抽，基本不抽這些煙。隻有七妹抽這些煙，八妹不抽煙。”我和祖師師父，邊抽煙邊聊天。
過了一段時間，毒婦和老婆、江雪英和兒媳過來，我遞煙給毒婦，毒婦接過煙。”老婆說“高人也抽煙？”毒婦笑著說“嫂子，我抽煙，也可以長時間不抽。”我幫毒婦點煙，毒婦抽了一口煙說“乖乖，你看我的門徒多開心。”我說“你不是經常帶他們出來？”毒婦說“是經常帶她們出來，平時可能缺少自由活動，限製了她們的天性。”我說“你們是不是像男女祖師的徒弟一樣，去偷人家的嬰孩回來教功法？”毒婦說“乖乖不要這樣說，她們都是家裡發生變故，年齡又小，要靠人接濟度日，我才帶走她們。帶走的時候，年長一點的，長大了，還記得家裡發生的事，我會給足夠的錢讓她們走。不願意走的繼續留下。乖乖，她們的實際年齡，跟寶貝差不多。所有門徒，到了七、八十歲的時候，她們會離開我，各自找地方修練收徒。她們過身後，我不知道她們的傳人怎麼樣，偶然會有門徒，帶她們的徒弟來探我，當然她們知道我什麼日子，一定在家裡。帶著徒弟來探我的門徒，我會教她們師徒功法。沒有帶徒弟來探我的門徒，從此失去聯係。所以，現在八師兄弟姐妹裡，除了四師隻，我的傳人最少。可能四師兄比我更少。”祖師師父說“七妹說得對，而且我是八師兄弟姐妹裡，唯一一個結婚生孩子的人，我隻教我的兒孫和兒孫的後代。男女祖師，實際是我掛名的徒弟，而且男女祖師，也從來不承認，我是他們的師父。也難為了男女祖師，他們全憑自己的能力，自己創出蓋世功法，雖然有點取巧，但也算是他們創出來。”我說“什麼意思？”祖師師父說“乖乖，男女祖師，喜歡跟人比功法，他們自創的功法，很多是借鑒彆人的功法，男女祖師又改造彆人的功法，變成是自己創出來。乖乖，很奇怪，男女祖師，因愛成恨，卻又舍不得對方。雙方不時會發生衝突，卻不置對方於死地。乖乖，我現在突然醒悟了，原來是雙方，是借助相互爭鬥，來提高自己的功法。”
親家母和胡淑敏，帶著外孫過來，親家母抱外孫給我笑著說“親家，我娘家人，實在太喜歡彪子。每個人都要抱抱彪子，輪流抱完彪子，又跟彪子玩。幸好敏親家在旁邊，說彪子要外公喂食，要外公抱著睡覺，娘家人才放過彪子。親家，我剛帶彪子去完廁所，大哥和三哥，馬上去煮魚給彪子食。”我說“親家母叫神婆，去你哥哥家裡，操練你娘家人。”親家母笑著說“聽親家的。”毒婦說“乖乖，我叫四個門徒，跟神婆一起，操練親家母的娘家人。”親家母笑著說“多謝高人。”毒婦去叫四個門徒過來，叫四個人，去教親家母的娘家人功夫。四個門徒，跟著親家母走了。
親家拿著煮好的魚過來給我，我喂外孫，親家抱著外孫。外孫食飽了說“外公，去魚塘捉魚。”祖師師父笑著說“彪子提議好，公公婆婆陪彪子去捉魚。”親家抱外孫去魚塘說“親家，彪子沒有帶衣服來？”毒婦說“閒事，憑彪子的能力，根本不是問題。”親家說“高人，如果讓老婆娘家人知道，彪子會讓他們煩著。”祖師師父說“七妹，親家說得對，煩到彪子發惡就大件事。我也忘記，乖乖，我先把這四件寶物給你。”我說“給寶貝。”祖師師父拿四件寶物給江雪英，江雪英接過寶物。祖師師父過去，從親家手上接過外孫，抱著外孫去魚塘，到了魚塘，外孫落地去捉魚，毒婦也過去，一起護著外孫捉魚。
我們幾個人也去魚塘捉魚，親家說“親家，今晚回去，我媽肯定罵老婆。”我說“什麼意思？”親家說“不是乾塘又說乾塘，是騙親家來娘家。”胡淑敏說“親家，剛才聽三舅母說，對方又轉讓給三舅父，不用乾塘底。”親家說“對方肯虧本轉讓？”胡淑敏說“好像是每一年，要比以前多給五百元。”老婆說“如果是十年，對方純賺五千。”胡淑敏說“嫂子，不是這個意思，是對方給三舅父，投標比三舅父，多了五百元一年中標，對方按中標的價錢，轉讓給三舅父，沒有賺三舅父錢。”江雪英說“嫂子，是對方，提高了價錢承包魚塘。現在是按投標的價錢，轉讓給三舅父，對方沒有賺錢。”
江雪英突然過來小聲對我說“乖乖，高人這樣不成，讓岸上的人看見，會成為大新聞。”我見祖師師父和毒婦，運功罩著外孫，不讓外孫弄臟自己。我說“寶貝放心，岸上的人看不見。他們除了達成，其他人也看不見。”江雪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