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生送燒酒,突然感到心神不定,我起身,見祖師師父,一個人隱身運功過來。兒子過去攔住他,過了一會,兒子讓祖師師父過來。祖師師父過來我身邊坐下說“乖乖,師父和藥王、毒王帶人走啦,我來這裡,看有沒有食的東西填肚子。”我說“你喜歡食什麼,馬上煮。”
神婆也帶著人過來,毒婦無視祖師師父,過來我身邊說“乖乖,我們來蹭飯食。”我說“你們怎麼又回來?”江雪英說“乖乖,邊食邊說。”我說“兄弟開台,讓毒婦她們圍台食。”毒婦說“乖乖,不用開台,我們還沒有這樣嬌氣。”毒婦也在我身邊入坐吃喝,祖師師父望著毒婦說“七師妹,你來是要找乖乖幫你,去找師父報複?”毒婦沒有理會祖師師父,神婆和江雪英,在旁邊地上開圍,招呼毒婦的門徒,一起邊吃喝邊聊天。
毒婦說“乖乖,剛才冒牌貨,突然展示他的真功夫出來,我真讓他嚇了一跳。”我說“什麼意思?”毒婦說乖乖,冒牌貨說,要回去是假的,可能他算準,我一定會跟著他,冒牌貨居然在路上設伏襲擊我。當時情況很危險,看來他是要置我於死地。以前是我小看他,想不到他的功夫真的很嚇人,幸好毒王,現在還認我是他徒弟,趕來救我,不然我過不了今天。”我說“你徒弟,到底偷了白頭翁什麼東西,令到你這個冒牌師父,要勞師動眾來找你師徒?”毒婦說“乖乖,我要見到徒弟才知道。”我說“我見藥王害怕你,你去直接問藥王。”毒婦說“乖乖太看得起我,其實我跟藥王,說不上是誰怕誰,可能是自己,平時自大狂妄,讓藥王害怕我。乖乖,我現在對冒牌貨的寶物,也有興趣,我一定要把他的寶物偷光。”我說“你忘了你四師兄也在身邊。”毒婦說“這個廢物認賊作父,我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我說“如果他像你那個冒牌師父一樣,隱藏了他的功夫,你就麻煩了。”毒婦笑起來,其他人跟著笑。
過了一會,祖師師父說“七師妹,你的暗器,以後對師父不管用,藥王經過這件事,已經給了解藥師父。同時你也清楚,實際師父和毒王也有交情,毒王也不想跟師父交惡,這次可能是毒王,最後一次幫你。”毒婦說“是毒王叫你過來跟我說?”祖師師父說“七師妹,我們在回去的路上,藥王突然問師父,七師妹會去那裡?師父馬上推算,居然算到,你正跟乖乖的人打起來。藥王馬上叫師父趕過來,師父怕惹惱乖乖,隻讓我一個人過來,要七師妹交回寶物,過去的事,就一筆勾消。不然師父一定找你晦氣。當然,你待在乖乖這裡,師父不會來找你,一旦你離開乖乖,師父就會找你晦氣?”毒婦笑,其他人又跟著笑,笑完毒婦說“你來這裡,是幫冒牌貨做說客?”祖師師父說“七師妹放心,我傳話給你後,馬上就走,當然是吃喝完再走,難得食到乖乖運功力煮的食物。隻是有點可惜,浪費了乖乖的功力。”毒婦說“什麼意思?”祖師師父說“我不是說你,但同時提醒你,食完乖乖運功煮的食物,一定要運功吸收,乖乖輸送到食物的功力。聰明的,邊食邊運功吸收乖乖的功力,不是邊食邊說廢話。”眾人馬上安靜下來,邊食邊吸收功力。
吃喝完,親家母抱外孫給我,我接過外孫抱。祖師師父,馬上教眾人,怎樣運功吸收功力,眾人認真跟祖師師父學,連毒婦和她的門徒也認真學。祖師師父教完眾人,叫眾人練習幾次,眾人練習完,祖師師父說“乖乖,我該走啦,什麼時候去探我?”我說“等外孫大一點再說。”祖師師父,叫女兒兒子過一邊說話,說完話,祖師師父瞬間消失。
毒婦說“乖乖,我們也走啦。”帶著她的門徒,瞬間不見了。神婆說“乖乖,一代宗師就是不同,居然知道,怎樣吸收乖乖輸出的功力。”江雪英說“乖乖,以前是我們小看了祖師師父,有可能他也隱藏了自己的功力。”我說“神婆推算他倆去了那裡?”
神婆坐在地上運功推算,過了一會說“乖乖,他倆都走啦,隻是奇怪,他們分彆離開這裡後,在路上,他們又會合在一起走。”江雪英說“神婆,什麼意思?”神婆說“美人,應該是師兄妹感情好,不過這樣做,祖師師父會很危險,一旦讓他的師父知道,祖師師父就會有難。”江雪英說“莫非祖師師父,也跟毒婦一樣,誓要為他們真正的師父報仇?”神婆說“美人,如果他們是凡夫俗人,不知已經死了多少次,他們的心態,不知怎樣說。”大舅爺說“神婆,他們應該是在玩,另類人生遊戲,覺得這樣做,他們才有樂趣。他們同輩的人,已經不知輪回了多少次。”眾人大笑起來。
眾人又閒聊了一會,神婆說“收拾好,各自回家。”孔德興說“不用你們收拾,我有人收拾。”眾人收拾杯筷子碗碟,好拾好,眾人去停車場,我抱著外孫,見外孫睡得正香。眾人各自上車回家。
回到家裡,兒子說“老豆,錢放去那裡?”我說“拿一袋半,放回你姐夫車上。”女婿祖母說“乖乖,還是放在這裡好,一旦讓親戚知道,很快會找上門。”我說“放去你姐的房間。”親家說“親家,祖師師父不簡單。”我說“還是大舅爺說得對,這是他們的人生遊戲,讓他們纏上了,真是不得安寧。黃天卻偏偏要主動抖纏他們。”丈母娘說“女婿說得對,女婿,不如反客為主,跟他們做個朋友。”江雪英說“乖乖,他們肯定有一段時間不會過來,最怕黃天又要去找他們,到時肯定又扯上乖乖去。”我說“剛才,你們是不是跟毒婦他們打起來?”神婆說“乖乖,大塊頭勇猛,見麵就打,其他人跟著打。不知道,是毒婦的門徒是真不成,還是她們讓我們,我們的人占了上風。”兒子說“如果是這樣,肯定是毒婦,剛才讓白頭翁嚇破膽,無心跟你們打。”媽說“心肝,什麼意思?”江雪英說“媽,我們跟著去看雙方大戰,原來那個雪白頭發人,藥王和毒王,都叫他白頭翁。白頭翁大戰毒王,運起神功,毒王和他的門徒也害怕。毒婦可能是,第一次見冒牌師父,使出這樣的神功,心裡也害怕,帶著她的門徒偷偷走了。不然是神婆說的一樣,劫數難逃。”老婆說“怪不得,如果我們真是她冒牌師父的人,剛才的情景,肯定能打敗她們師徒。
我給外孫女兒說“不說廢話,衝涼睡覺。”女兒接過外孫抱,夫妻回自己房間,其他人也各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