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廠裡,兒媳去辦公室,我和兒子去新廠,江斌和小朱小吳正忙著,我和兒子加入招呼客戶。忙碌完,江斌和兒子留在新廠,我和小朱小吳去舊廠車間,跟工人一起乾活。乾了一會,胡主管過來對我說“羅廠長,要買配件回來。”小朱小吳笑,我說“笑什麼,去寫份購物清單。”小朱小吳去倉庫,過了一會,小朱拿購物單給我看,我看完說“叫對方準備好配件,我們快到,會通知他們拿下來。小朱打電話,打完電話,我帶著小朱小吳,開農夫車去工業園買配件。小朱小吳望著我笑,我說“你倆神經病發,剛才笑,現在又笑,你倆笑什麼?”小朱小吳止住笑,小朱小聲說“羅廠長,我想開車。”我靠邊停車,讓小朱開車。小朱開車,順利到了工業園入口,小朱停車望著我,我說“今天好像沒有多少車,直接開進去。”小吳打電話給對方,車慢慢前行,到了對方樓下,對方的人,已經拿了配件在樓下等,停好車,小吳去交錢,小朱清點配件,清點完,對方的人搬貨上車,我跟對方領頭的人聊天。裝好貨,小吳也回來了,跟對方客氣幾句,我們上車走了,小吳開車走。順利出了工業園,小朱說“羅廠長,今天車少很多。”我說“可能有些老板換了地方。”小吳順利開車回到廠裡,三個人一起搬貨到倉庫。
搬完貨,我回辦公室,江斌也在辦公室說“姐夫,剛才老表打電話給我說,今晚他村裡一個土豪,擺一百二十圍,早上刮魚,刮到五條特大魚,專門叫姐夫去拿。”我說“叫他用到酒席上就是,是不是老表要找人幫手?”江斌笑著說“我問了,他說不是,純粹叫你去拿魚,還說特大魚一定留給你食,不拿去賣。”我說“二嫂打電話回家,午飯食魚,不煮其他菜。是不是開農夫車去?”兒媳打電話,江斌說“不用開農夫車,宰好放到車尾箱就成。”我說“你姐屋裡好像還有酒?”江斌說“我不知道,你打電話問你寶貝。外甥媳婦,如果有人來找你爸,不要說你爸去拿魚。”兒媳說“舅父,我知道。”我和江斌開車去江雪英家,進屋裡拿了四瓶酒,直接去小舅父的大排檔。路上江斌說“姐夫,你估計小舅父恢複正常沒有?”我說“應該恢複正常,如果還沒有恢複正常,老表肯定會找你,不找你也會找你姐。”江斌說“如果老表不夠人手,老表會直接說,應該不會我們去了,老表才跟你說。”我說“土豪擺酒用家魚?”江斌說“這個土豪是村裡人,知道老表父子
,煮家魚有特色,況且他是土豪,沒有人會三道四。姐夫,你現在放棄鑽研寶石?”我說“我記起小時候,遍地都掘地洞,看那裡有地洞。”江斌說“我認為,你村裡的公園下麵,應該有地洞,隻是洞口肯定封閉。吳小英和達成的村,應該地洞保存得好,他們村裡沒有什麼開發。”我說“我已經問過達成,達成說洞口全堵塞了,要找洞口的位置也難。”江斌說“達成和吳小英的村裡,都是崗地,上麵都用來耕種。梁振標村後麵是山頭,上麵沒有耕種,全是樹林,隻是有人承包用來養雞養魚。梁振標父親,當年掘地洞的時候,已經是村乾部,應該知道地方。隻是會讓太多人知道,我看還是要去大水塘保險。”我說“陸梅打電話給我,說毒婦帶了寶石和純金玩具人,去了找黃天,黃天已經從寶石裡邊,拿出一個精巧會活動的小石人出來,這個小石人厲害,重創了毒婦,連黃天也受傷了。”江斌說“這樣厲害,不是說隻有二塊寶石?”我說“黃天說,男女祖師各有二塊寶石。我懷疑黃天,被抓去後還是清醒的,男女祖師對門徒不設防,讓黃天知道了他們很多秘密。”江斌說“男女祖師可能認為,經過他們洗腦,門徒都是沒腦子的人,不必設防。對了,小石人這樣厲害,姐夫,我看還是算了,自己過正常人生活。如果不小心,讓小石人傷了,隻能徒傷悲。”我說“也是,就讓神婆師徒去研究。”
到了大排檔,小舅父的孫子夫妻在,見我們來了,馬上拿裝著五條各有二十多斤重的魚桶出來,連薑蔥蒜芫荽也準備好。江斌說“爺爺和父親不在?”小舅父孫子說“表姑丈、表伯,爺爺奶奶和父親母親都在酒堂,他們馬上過來。”江斌打開車尾箱,我說“直接回去,不用魚桶裝。”小舅父孫媳婦說“老公,先宰好,再用膠袋裝。”夫妻馬上拿魚去宰,宰好魚用膠代裝好,連同配菜一起放入車尾箱。小舅父小舅母和老表夫妻來了,小舅父說“乖乖和阿斌食完飯再走。”我說“不用。”我暗中逐個輸功力給小舅父一家人,輸完功力,江斌拿酒給表侄夫妻,我說“夠不夠人手?”小舅父說“夠人手。”老表說“表哥,你什麼意思?”我說“你們回去,我們也走啦。”我和江斌上車走了。
回去的路上江斌說“姐夫,我現在明白老表,為什麼一定要你來拿魚,實際是想,你輸功力給他一家人。”我說“看來你老表父子夫妻,有抽時間練功,奶奶也有,小舅父反而沒有。
”江斌笑著說“姐夫,老表的目的達到。”我說“你拿回家煮,還是去我家裡食?”江斌說“是中午食還是晚上食?”我說“中午食。”江斌說“我叫家人去你家裡。”江斌打電話,打完電話說“姐夫,我記起黃天,對老表魚塘有興趣的,莫非黃天,以前去過老表村裡?”我說“應該魚塘像男女祖師老巢的某個地方,我想老巢應該占地不少。”江斌說“姐夫,去男女祖師老巢看看也好。”我說“去了又是一條不歸路,到時隻能浪跡天涯。”江斌說“小朱小吳一旦嫁人了,要找這樣的人很難找。”我說“也是,廠裡的工人變動少,另外找人來看著這些工人,可能有些難道。”江斌說“姐夫,實際現在也要招人,早上太忙碌。”我說“為什麼客戶都一早送貨提貨。”江斌說“可能是,客戶習慣了一早送貨來,馬上拿先前送來的貨走。”
江斌手機響,江斌拿手機看說“姐夫,陳銳雄的電話。”我說“他找你什麼事?”江斌說“我不知道。”江斌接電話說“陳老板,什麼事?”陳銳雄說“江老板,黃秋英兒子打電話給我,說黃秋英昨晚食藥自殺,雖然又搶救過來,但不擔保沒有下一次。而且黃秋英的身體,已經變得越來越虛弱。”江斌說“憑黃秋英的性格,應該不會自殺,為什麼會這樣?”陳銳雄說“我也覺得奇怪,問她的兒子,她的兒子也說不清楚。你認為,是不是龔永全兒子在幕後製造出來?”江斌說“你不是說,黃秋英在家裡養病,龔永全兒子,想對黃秋英不利,也沒有辦法下手。”陳銳雄說“也是,江老板,我估計是龔永全兒子,想武力解決黃秋英,又力不從心。他是個高材生,我懷疑龔永全兒子,是用電話刺激黃秋英,才會令到黃秋英自殺。”江斌說“有這個可能,因為龔永全老婆,實際也是因為黃秋英累及至死,龔永全兒子利用這一點,在電話裡,精神折磨黃秋英,以黃秋英的個性,真有可能自殺。如果是這樣,你叫黃秋英家人,幫黃秋英換手機用,黃秋英聽不到龔永全兒子說話,應該會慢慢好起來。”陳銳雄說“我問清楚黃秋英兒子,如果真是這樣,叫黃秋英不用原來的手機號碼,掛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