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龔永全兒子在那個國家?”王誌峰說“乖乖,我聽龔永全說過,他兒子在馬來西亞,他兒媳父母是豪門,家裡不缺錢。他兒媳有三個哥,隻有他兒媳是女兒,父母很寵愛他兒媳。好像龔永全的嶽父母也在那邊。”我說“龔永全的親家沒意見?”王誌峰說“可能他兒媳認為,養幾個閒人沒有問題。”我說“黃秋英可能是公乾,去了馬來西亞,順便去探望龔永全老婆。”大塊頭說“乖乖,如果是這樣,黃秋英算不算工傷也成問題。”我望著大塊頭一會說“舅子打電話給黃秋英。”江斌打電話,過了一會,聽到黃秋英說“江老板,龔永全的親戚應該知道。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江斌說“什麼意思?”黃秋英說“龔永全老婆,已經移民馬來西亞,我問過人,要送遺體回去很麻煩。”江斌說“你在什麼地方?”黃秋英說“本來我是來新加坡、馬來西亞公乾的,順便去了龔永全兒子家裡。龔永全老婆開心,陪我到處去。誰知讓人撞了,我隻是受了驚嚇,沒有大害,龔永全老婆受傷嚴重,清醒過來幾次,都說要跟龔永全在一起。最終因為受傷嚴重,醫治不過來走了。她父母大罵我,還要我送龔永全老婆遺體回來,我根本不知道怎樣送她的遺體回來。”江斌說“你跟我說這些有屁用,對了,他兒子,為什麼不親自送母親回來?”黃秋英說“她兒子夫妻,現在不在家裡,好像去了外國談生意,最快都要今晚才能回來。她兒子打電話跟我說,已經通知了鄉下的宗親和陳銳雄,到現在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我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龔永全老婆父母,現在看見我就怒火。不說了,掛線。”
王誌峰說“乖乖,陳銳雄不說去接遺體回來,連他快速出國也成問題,如果是龔永全老婆的至親還好辦。”大塊頭說“乖乖,不要花精神在這件事,既然他的宗親已經知道,自然有人教宗親怎樣做。”王誌峰說“純粹去送殯還好辦,要接遺體回來,不知道怎麼辦?”江斌說“就算去送殯,陳銳雄也不能去,宗親可以。”
王誌峰手機響,王誌峰拿手機看說“乖乖,麥麗梅的電話。”我說“他找你什麼事?”王誌峰說“乖乖,梁振標嫁女用的菜,由麥麗梅送去,上次不知道地方,這次應該不會。”王誌峰接電話說“麥麗梅,到時能不能保證有菜?”麥麗梅說“王班長放心,絕對沒有問
題,我想知道,是送去乖乖的酒樓,還是送去酒堂?”王誌峰說“送去上次的酒堂,安排早一點,不要像上次一樣。”麥麗梅說“上次是不知道地方,才遲送去,這次絕對不會,掛線。”
王誌峰的電話又響,王誌峰看手機說“乖乖,又是陳銳雄。”我說“龔永全的宗親,不是對龔永全老婆沒有好感,我看沒有宗親過去。”王誌峰說“乖乖說得對,龔永全老婆對家婆的惡行,宗親也知道,陳銳雄自己又根本不能去,陳銳雄還操什麼心。”跟著接電話說陳老板,現在怎麼樣?陳銳雄說“王誌峰,我找龔永全的堂姐妹,她們說,她們沒有能力去接遺體回來,她們又打電話給龔永全兒子夫妻,電話打不通,現在她們不知道怎樣做。”王誌峰說“上次因龔永全的遺產,堂姐妹已經跟龔永全老婆反臉,她們應該不會管,現在隻是敷衍你。其他宗親,沒有得到龔永全的實惠,更加不會管。你隻是一個外人,還操什麼心?”陳銳雄說“王誌峰,我也不想過問,問題是我收了龔永全的遺產。”王誌峰說“現在你操心也沒用,你跟龔永全老婆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想快速去馬來西亞也不成,宗親就可以。”陳銳雄說“你教我怎樣做?”王誌峰說“你現在什麼也不用做,如果他們把遺體送回來,你才有事做。”陳銳雄說“不說龔永全老婆,張老師的老大,剛才又來煩我,叫我去他家裡,拿班乾部名單,逐個通知班乾部。我那有這個閒情,你說是喜酒還說得過去,逐個跟人報喪,他自己不去報喪?更何況我根本不認識對方。”江斌笑,三個人跟著笑,陳銳雄說“王誌峰,你在什麼地方?”王誌峰說“我臨時幫乖乖看著工廠,乖乖有事不能來工廠。”陳銳雄說“江老板也不在?”王誌峰說“剛回來一會,我叫江斌聽。”王誌峰遞手機給江斌,江斌接過手機望著我,我小聲說“叫他老婆接電話就是。”江斌說“陳老板,你對張老師感情深厚,但你老婆,可能對張老師沒有感情。”陳銳雄說“多謝江老板提醒,我知道怎樣做,掛線。”大塊頭說“神經病,張老師的老大,真會利用人,居然叫彆人幫他報喪?”
達成夫妻和神婆師徒進來,達成說“乖乖,神婆要現在去吳燕老公家鄉。”我說“現在差不多下班,去我家裡食完飯再去。”神婆說“不用麻煩乖乖,還是現在去。”我說“大塊頭去不去?”大
塊頭說“去,現在去換車。”達成說“換個屁,開車去就是,你以為去迎親。”江斌說“三個人一台車就是。”神婆說“舅父說得對,我跟大塊頭聊天。”達成說“王誌峰用不用跟家人說一聲?”王誌峰說“打個電話就成。”大塊頭打電話,打完電話,六個人出去,江斌說“姐夫,神婆什麼意思?”我說“可能是吳燕催得緊,早去解決了,不受吳燕煩擾。”
兒子帶著小朱小吳進來,江斌說“你倆不去食飯?”小吳笑著說“江廠長,早餐吃不完,可以做午飯。”江斌說“不拿去飯堂翻煮?”小朱笑著說“江老板,翻煮後早餐沒有功力。”小朱小吳食剩的早餐做午飯,兒媳進來說“你們把酒藏起來?”小朱笑著說“少奶奶,我們沒有把酒藏起來,是你乾姐夫妻不飲酒。”我向早餐輸功力,輸完功力,四個人出會客室,上車回家。
回家路上,兒子說“老豆,剛才叔叔說,感覺毒婦失蹤了。”我說“莫非男女祖師去了泰國,毒婦知道後隱藏起來。”兒子說“叔叔說了,毒婦像黃神一樣,叔叔已經推算不到毒婦在那裡。”江斌說“姐夫,毒婦會不會去了黃天祖屋?”我望著江斌一會說“莫非毒婦的推算能力,比黃天還高明?”江斌說“姐夫,現在去黃天祖屋看看,如果真在,問題就大了。姐夫,看來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姐夫恐怕已經沒有回頭路,隻能繼續練功,確保自己有足夠的震懾力才成。”兒媳說“爸,舅父說得對,爸不能停下練功的步伐,必須繼續練功,不能用寶珠寶物來練功,要自創功夫練才好。皆因寶珠寶物的功夫,都是能人發明輸功力製造出來,一旦那些能人出現就麻煩。”江斌說“姐夫,你兒媳說得有道理,一旦毒婦真來了這裡,肯定會製造一些奇怪的事出來,傳出去,容易引來怪異的人來這裡。”我說“究竟毒婦是什麼人,黃天不出手宰了毒婦,偏偏甘願受製於毒婦。真家夥要去黃天祖屋看看。”兒子說“老豆,現在去?”我說“現在去。”兒子開車去黃天祖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