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練功練到手機響,練完功,四個女人要玩,玩完四個女人去衝涼,我繼續運功。四個女人衝完涼出來,胡淑敏說“乖乖去衝涼。”四個女人出房間,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衝涼,衝完涼出房間。
見該到的人全到了,餸菜處理好等我運功煮。我運功煮餸菜,煮好餸菜晚飯開始,邊吃喝邊聊。眾人知道我要輸送功力給他們,隻管吃喝,沒人說話。我獨自花生送燒酒,神婆過來陪我。神婆說“乖乖有什麼打算?”我說“過幾天看有什麼反應再說。”神婆說“乖乖應該不會再發作,除非男女祖師送珍寶給乖乖。”我說“沒有往來,那會送禮物。對了,胡淑敏不用去葉勇濤家裡?”胡淑敏說“乖乖,葉勇濤現在應該在香港,他堂妹怕葉勇濤不在家裡,她三個哥會借題發揮,昨晚已經把全部事處理好,三七不做了,頭七葉勇濤堂妹自己處理。”
眾人吃喝完,收拾好,安置好小孩,二個媽去看著小孩。女兒夫妻、兒子夫妻和三個女人,拿寶珠寶物去四樓練功。我逐個循環輸功力給在場的人,神婆在旁邊看著。連續輸送了四個多小時功力給在場的人,聽到神婆說“乖乖,成功啦。”我收功說“你們各自幾個人去一間房運功。”神婆說“乖乖,這些事我可以做。”神婆帶著眾人安排房間,我獨自花生送燒酒看電視。過了一段時間,神婆過來陪我吃喝聊天。神婆說“乖乖,我們是不是要去男女祖師的老巢看看?”我說“去到都沒用,還不如去其他地方遊樂,黃神不知道現在怎麼樣?”神婆說“乖乖還想著黃神?”我說“神婆,邱仲德跟昔日的同學,一點友情都沒有,而且一直沒有往來,他何來自信請同學?”神婆說“乖乖,你忘記邱仲德是大富豪,得到大富豪的邀請,混得不好的同學一定很開心,可以沾上富貴氣。混得好的同學,更加想重新認識昔日的同學,說不定自己還能沾光。如果邱仲德還是個窮鬼,同學時候沒有交情,離開學校更加不會往來,突然貿然請同學食飯,我肯定沒有一個同學去。乖乖,老來話當年,有開心的過去,當然值得去回憶。隻有痛苦的過去,有人會認命,有人卻會用痛苦的過去作為動力,用行動改變自己的命運。如果當年邱仲德,考上大學,他的命運,會像陳銳雄一樣捧著鐵飯碗,又或者像黃秋英一樣,可以找到舒適高薪的工作。邱仲德不會成為老板。”我說“神婆,我感覺現在
過的日子,還不如我幫人送貨的時候過得舒服。”神婆說“乖乖,一個無欲無求的人,在彆人眼裡什麼都不是,隻是個混混噩噩,行屍酒肉的人,容易得到滿足的人,世上大多數都是這類人。如果要得到什麼成就,就要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永遠向前衝,絕不後退。當然,不是付出就會有收獲,邱仲德能當上包工頭,一定有很多機緣,而且有能力做好。很多人像邱仲德一樣打工,沒有機會做包工頭,又或者是有機會,但沒能力做好,隻能繼續幫人打工,而且甘於平平淡淡過一生。”
三個女人過來,江雪英說“乖乖,繼續練功。”跟著收走燒酒花生,神婆笑,三個女人跟著笑。五個人入房練功,練到手機響,四個女人要玩,玩完,四個女人去衝涼,我繼續運功。四個女人衝完涼出來,胡淑敏說“乖乖去衝涼。”四個女人出房間,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衝涼,衝完涼出房間,見眾人坐著聊天,處理好的早餐材料,已經準備好,我運功力煮早餐。煮好早餐,一起吃喝聊天。
大舅爺說“妹夫,想不到你要我練的功夫,會越練越精神,一點疲倦感都沒有。”眾人笑起來,笑完三舅爺說“妹夫,我感覺有點奇妙,不知是我的錯覺還是什麼,一進屋裡,馬上感到整個人心情舒暢,不知什麼原因?”親家說“原來三舅父也有這種感覺,我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大哥說“這種感覺以前沒有,隻是最近才出現,是不是跟練功有關係?”神婆說“達成早已經提醒過乖乖,不知乖乖找到原因沒有?”江斌說“怪不得那些家夥,找借口來姐夫家裡食飯。”眾人笑起來,笑完,四舅爺說“妹夫,老表承包的魚塘,對方不租了,老表又叫我接手。”老婆說“對方為什麼不租?”四舅爺說“原來魚塘已經征用,老表已經收了賠償款,隻是征用方還沒有動工,征用方一旦動工,沒有賠償款的。當時接手的老板知道後,大罵老表是騙子,雙方差點打起來。前幾天老表退押金給對方,賺了幾個月租金,連塘底也賺了。”二舅爺說“小心對方大報複,狗屁老表打電話跟我說,對方在塘邊搭好的棚,收了押金後,一把火燒了。好在對方點燃後,馬上走了,老表通知兄弟家人去救火,保住一半,燒了一半。”老婆說“老表叫你們去幫手?”四舅爺說“那敢叫我,是表嫂去我家裡跟我說的。她說對方清過魚塘,放的魚苗有些很大條的,像我們當時賣給彆人的
一樣大,又請了人去專門打理,還養了雞鴨,雞鴨養了一批賣了。”老婆說“他自己不打理?”大舅爺說“妹,這個老表是投機分子,專門去外麵承包廠房、商鋪、魚塘田地,再轉租給人賺差價的,他才沒有心情去打理。現在魚塘不用成本,能租出去就賺錢了。”老婆說“他又要收多少租金?”四舅爺說“表嫂說,象征性隻收以前租金的五份一,就算征用方動工,也沒有多少損失。還說塘底有不少魚。”老婆說“對方是白癡?不會像你一樣乾塘?”四舅爺說“老表跟對方吵得厲害,雙方都叫了人壯聲勢,連警察也驚動。在警察協調下,老表表示不收本月租金,馬上退還押金,當著警察麵交錢給對方,對方收錢後,事件算了結。誰知對方收錢後放火燒棚才走,魚塘的魚沒有動。”二哥說“刮魚不是能快速完成,而且人工也不小,還要找客戶,可能嫌麻煩乾脆不要了。”大舅爺說“二伯父說得對,事件了結後還要刮魚,老表也不是食齋的,對方也知道老表的份量。”老婆說“四哥有沒有答應?”四舅爺說“我現在又接手,我去耕塘,也準備去買雞苗鴨苗。”
我說“你們現在怎麼樣?”二舅爺說“妹夫,現在感覺很精神。”四舅爺說“妹夫,要不現在去刮魚?”我說“現在刮魚賣給誰,拿去市場賣也賣不了多少?”兒媳說“爸,叫乾爹找人幫舅父買。”我說“今天不成,人家已經拿貨。”四舅母說“姑丈,明天早上刮魚。”江雪英母親說“女婿,聽舅母說,明天去刮魚。”眾人笑著望著我,我說“今晚通知孔德興,明天早上拿網去。”神婆說“時間不早了。”我對女婿說“叫祖母留下。”親家說“親家,不用,到時我送母親去。”眾人收台,收拾好,除了神婆師徒,其他人各自走了。
兒子說“老豆去不去工廠?”女兒說“弟弟還叫老豆去工廠?”兒子說“姐,老豆跟工人一起乾活,可以分散精力,不然老豆又想著珠子的事。”神婆說“心肝說得對,不要讓你老豆癡迷珠子,心肝送我師徒回家。”女兒夫妻走了,我和兒子夫妻,送神婆師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