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個上午,一點收獲都沒有。我說“還是不找了,順其自然。”神婆說“乖乖,現在是要解決你偶然發作的問題,如果拖著,不知會有什麼後遺症。”媽說“神婆說得對,不管怎樣也要處理好。”江雪英說“乖乖,好像是練了寶物的功夫之後才出現,我們從寶物入手。”老婆說“夢中人,老公發作的事,是跟周笑麗練陰陽功之後開始的,事實一直都沒有解決。練寶物功夫之前一段時間裡,老公是發作少了,讓我們忽略了。”江雪英母親說“閨女說得對,是我們忽略了,事實發作的事,一直沒有處理好。莫非就是練這些怪異功夫的後遺症,永遠都不能解決?”神婆說“外婆說得對,乖乖練的功夫確實是怪異,現在隻能儘量減少發作的次數。”五個女人繼續去擺弄寶物,尋求奇跡會出現,我呆坐一邊抽煙。
江雪英說“乖乖煮飯。”我抽完一支煙去廚房,先洗米煲飯。媽說“阿章,舊屋天台有菜。”我說“好像很久沒有摘百香果和火龍果,富婆種的花生應該可以收獲。”江雪英母親笑,四個女人跟著笑,笑完江雪英說“乖乖,我陪你去摘百香果。”媽說“花生不用管,你們四個去摘棚架上的水果,我和外婆留在家裡。”我和三個女人去舊屋。路上老婆說“真的很久沒有去舊屋。”江雪英說“以後像去我家裡一樣,定日子去看看。”聽到有人叫“阿章。”我停步回頭看是阿良,他老婆也在,夫妻倆到了我身邊,阿良說“阿章,我找柳枝,柳枝不睬我。”我說“你個混蛋還敢說,居然敢去打門。”阿良老婆笑起來,我說“嫂子笑什麼?”阿良老婆止住笑說“三少,衰公以為自己了不起,不聽大伯說,對方的話又聽不懂,居然用腳踢門。惹惱對方的人,如果不是柳枝在,大伯肯定當場就打老公。回來送柳枝回家後,到了停車場停好車,大伯真打老公,我和大嫂死命拉著大伯,剛好有治安隊的人經過,過來分開兄弟倆,不然衰公肯定讓大伯打過半死。”我說“你不勸他?”阿良老婆說“三少,我有勸,當時我拉著衰公,拉不住,大伯喝令才有效。”我說“阿良,以後讓阿慶跟秋嬋打交道,你不要出現,秋嬋的兒子很火爆的。關鍵是秋嬋的兒子,有一身功夫,他帶著我兒子參觀他的農場,看一個工人不順眼,當著我兒子麵打工人,被打工人滿地打滾,在場的其他工人不敢出聲。你打門的時候,秋嬋兒子夫妻去了香港,如果在家裡,你兄弟倆能平安回來?柳枝沒有跟你們說,秋嬋家裡的情況?”阿良
呆著,阿良老婆說“柳枝說過,衰公不知何來自信?”老婆笑,三個女人跟著笑,阿良也傻笑。笑完阿良老婆說“柳枝現在不睬我們,不說了。”跟著阿良夫妻走了
四個人到了舊屋天台,一起摘火龍果和百香果。摘完果我割菜,三個女人食火龍果。割完菜食完火龍果,四個人一起淋水,淋完水我拿菜,三個女人拿果回新屋。兒子夫妻和江斌已經回來,寶物和寶珠已經收拾好,家人食水果,我去廚房煮餸。過了一會,兒子和江斌進廚房。我運功力煮餸,很快煮好,一家人食飯,邊食邊聊。
兒媳說“爸,你那些同學又到廠裡聚集。”兒子和江斌笑,家人跟著笑,笑完老婆說“他們聚集乾什麼?”兒媳說“媽,他們要知道爸去不去飲滿月酒,邱仲德還要來家裡,乾媽阻止他們來家裡。本來又去開飯的,老公不去,邱仲德馬上取消去開飯,各自回家食。舅父對他們說,下午通知他們,爸去下去飲滿月酒。”老婆說“老公去不去飲滿月酒,關他們屁事。”江雪英笑著說“嫂子,老公是重心人物。”家人笑起來,笑完兒媳說“老公,你又忘記拿烏醋雞蛋豬腳薑回來。”兒子笑著起身出去,江斌跟著去。媽說“阿章,人家盛情來請你,不要掃了人家興。”神婆說“乖乖,聽你媽話,可能飲完喜酒,明天就有奇跡出現。”我說“他沒有請我。”江雪英說“也是,他不親自來請乖乖?”江雪英母親說“對外孫說了,就等於對女婿說。”兒媳說“爸,裝烏醋薑的袋子,裡邊又有一袋東西的。那個邱仲德,叫老公去開車尾箱,把帶來的烏醋薑,全部放到車尾箱,沒有給同學食。”江雪英母親說“豈不是氣死那些同學?”兒媳說“外婆,老公要拿給爸的同學食,邱仲德馬上說,他們全部食過。要老公全部帶回來。
兒子和江斌拿著烏醋薑回來,江斌說“姐夫通知你兄弟來拿烏醋薑。”兒媳望著我,我說“叫叔伯來拿。”兒媳打電話,兒子說“叔伯每家一盒,阿嫲外婆和神婆各一盒,剩下的是我家的。”神婆說“心肝,為什麼我也有?”江斌說“神婆,邱仲德見過胡淑敏,知道你在姐夫家裡,到時還要請你幫手,你徒弟已經代你答應了。”我說“為何我對邱仲德一點印象都沒有?”江斌說“當年你跟姐坐在第二行第二、第三排,邱仲德坐在靠牆一行,他應該是第五排上,還是靠牆坐,平時他早上學,坐在座位上,要到放學才起身,基本不在課室走動。而你上課才到課室。”媽笑,家
人跟著笑。
門鈴響,媽用遙控開門,江雪英去拿杯筷子碗,三個兄弟和嫂嫂進來,打完招呼,老婆說“你們各拿一盒烏醋薑。”江斌說“有請柬的,拿自己請柬那一盒。”三個嫂,各自拿自己家一盒放一邊。江斌說“三個哥一起飲。”三個兄弟入坐一起吃喝,三個嫂也入坐食。大嫂說“為什麼今天請飲今天才派柬?”江斌說“大伯娘,主人家怕姐夫不去,專門派柬給姐夫,同時請姐夫的兄弟。其他同學都是電話通知。”二哥說“三弟,阿慶有沒有找你?”江雪英說“二伯父,剛才去舊屋割菜,叫阿良的夫妻叫住乖乖,阿良問乖乖說,為什麼柳枝不睬他。還讓乖乖罵他。阿良老婆說,回來停好車,下車後他大伯打她老公,幸好有治安隊員經過,分開兄弟倆,不然她大伯肯定打她老公半死。”大哥說“三嫂,阿慶很大力的,隻是脾氣好很少發惡,一旦發惡,年青人都不是他對手,何況阿良。”弟弟說“治安隊員都覺得奇怪,從沒有見過阿慶打人,第一次見阿慶打人,還是打親弟弟。”二哥說“阿慶問我柳枝和阿嬋的事,我那知道,還說柳枝現在對他很冷漠,說話冷冰冰。”眾人笑起來,笑完江雪英母親說“二伯父,為什麼阿慶不直接來家裡問乖乖?”二哥說“嬸嬸,阿慶跟大哥關係好,跟三弟的關係還不如阿良。現在我跟他,基本每天都在停車場見麵,他才問我。他根本不知道,現在三弟乾什麼,平時跟三弟也沒有往來,要問三弟,也隻會叫阿良來三弟家裡問。嬸嬸剛跟我媽住一起,很多人問我,嬸嬸是三弟什麼人。我不說,天天有人問,我說了是三弟的丈母娘,以後沒人問我。”江雪英說“我也見過有人問嫂子,嫂子大方說也是老公老婆,以後不見有人問嫂子。”老婆說“我不說,天天見麵就追著問,說了從此沒人問。”媽說“我說外婆是親家,沒人來煩我。”眾人大笑起來。
笑完江雪英母親說“女婿,是不是全部人去?”神婆說“乖乖,請柬是合府統請,全部人去。到時一個人走,全部人走。”江斌說“我跟邱仲德說,先送神婆去,看有什麼事做先做,到時一起走。”神婆說“也好。”二哥說“我送神婆去。”江斌說“不成,邱仲德不認識你們,到時姐夫四兄弟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