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淑敏說“陳惠興,什麼事?”聽到陳惠興說“胡淑敏,有生意,你在那裡?”胡淑敏說“我在師父家裡。”陳惠興說“陸俊偉沒有過門的兒媳父親,得知陸俊偉一家要移民,還大宴親朋,怒火衝天,召集親朋去找陸俊偉算賬。沒有過門兒媳的母親,又叫我幫她找做白事的人。現在情況混亂,你師父厲害,還是叫你師父來好一點。”胡淑敏說“如果是這樣,陳惠興,我看還是算了。一旦出殯的時候,陸俊偉又帶人來報複,會惹惱師父,一旦師父惱火,後果會非常嚴重。”陳惠興說“你說得也對,如果陸俊偉真叫人來報複,是我叫你們來的,你師父肯定先宰了我,還是算了。”胡淑敏說“現在雙方怎麼樣?”陳惠興說“大批警察出現,雙方打鬥的人都很默契,自動散了。警察找陸俊偉了解情況,陸俊偉不想事件擴大,現在不了了之。隻不過陸俊偉的老婆不是善類,現在想來,老太婆不知能否平安出殯都是問題。陸俊偉的兄姐,現在還心驚膽戰。”胡淑敏說“為什麼要扯上陸俊偉的兄姐?”陳惠興說“陸俊偉不是請你幫他大哥做白事,想不到陸俊偉好人難做,受儘兄姐的羞辱。陸俊偉老婆惱怒發惡,要陸俊偉收回給侄輩的所有費用,陸俊偉的兄姐們還得意笑。想不到陸俊偉老婆是個狠人,叫來的人,馬上動手。兄姐們笑不出來了,陸俊偉的侄兒外甥,乖乖拿手機電腦衣服鞋襪出來,陸俊偉老婆,叫人在陸俊偉大哥的屍體旁,砸爛手機電腦,焚燒衣服鞋襪,在場的人看到目瞪口呆,陸俊偉當時也呆了。當時我也在現場看著,自問比不上陸俊偉老婆。”胡淑敏說“後來怎麼樣?”陳惠興說“還能怎麼樣,陸俊偉老婆叫來的人,砸爛手機電腦,焚燒衣服鞋襪後,陸俊偉一家和帶來的人走了。陸俊偉大哥隻能草草出殯,來送殯的人,不是親戚的,基本都走了,剩下的親戚也不多,一台大巴都坐不滿。鄰居見了也心寒,好在砸爛手機電腦,焚燒衣物都在屋裡進行。不是來送殯的鄰居看不見,你可以去墟上問陸俊偉大哥的鄰居。不說了,掛線。”
大塊頭說“陸俊偉老婆有祖傳功夫的。話說回來,陸俊偉的兄姐,他們的神經肯定都有病,弟弟熱心幫忙,兄姐還要譏諷弟弟。陸俊偉的侄兒外甥,接受陸俊偉資助的時候,兄姐們裝聾扮啞,不阻止兒女接受陸俊偉的資助。如果陸俊偉的兄姐,懂得利用陸俊偉贖罪心態的資助,有陸俊偉幫助,他們也可以過上富人生活。”江斌說
“我說陸俊偉是賤骨頭,父母已經不在,跟兄姐已經沒有接觸的機會,還要犯賤,要做吃力不討好的事。聽陳惠興這樣說,老太婆出殯不會順利。”
辦公室電話響,兒媳去接電話,過了一會拿著資料進來說“爸,有訂單。”跟著遞資料給我,兒子、江斌和大塊頭過來一起看資料,看完資料我說“叫主管來。”兒媳出去,胡淑敏說“不用二嫂去,我去。”跟著出去,幾個人繼續看資料。過了一會,胡淑敏帶著二個主管進來,加入看資料。看完資料胡主管說“羅廠長,要對方先送配件來。”高主管說“羅廠長,胡主管說得對,如果做好之後,再裝配件上去很麻煩。大塊頭說“閨女,我陪你跟對方說,材料我們全包,你乾爹認識賣這種配件的老板。”兒媳和大塊頭去辦公室打電話,過了一會,兒媳和大塊頭進來,大塊頭說“乖乖,閨女跟對方談好了,錢到賬馬上買材料回來。”高主管說“羅廠長,我和吳主管先回車間。”二個主管去車間,兒子和江斌去新廠,大塊頭不知跟兒媳做什麼,我和胡淑敏聊天。下班時間到,兒子和江斌進來,小朱和小吳也跟著進來。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柳枝的電話,我說“柳枝,什麼事?”柳枝說“賢章,我叫阿慶跟你去秋嬋家裡,他不聽,現在阿慶又要我帶他去秋嬋家裡,我那有能力帶他去。秋嬋每次回來都問你的情況,我就知道,是因為你,秋嬋才回來的,我隻不過是秋嬋要利用我,打聽你的消息給她。現在你跟秋嬋已經直接聯係上,我的作用實際已經消失。一旦我帶阿慶去秋嬋家裡,可能秋嬋以後不會再來找我。賢章,你說的,人生就是賭博。昔日我頂著同學的壓力,跟秋嬋來往,現在秋嬋是大富婆,我不想秋嬋成了大富婆後,討厭我。”我說“剛才秋嬋打電話給我,她夫妻去香港,由香港去加拿大,現在應該在香港的機場。今晚你有興趣,就帶老公到我家裡食魚。”秋嬋說“賢章,我不客氣,我夫妻現在去,家裡有沒有人?”我說“有,我媽肯定在,我現在也要回家,掛線。”
江斌說“是跟富婆一起的同學?”我說“就是她,嫁鄰村的。”江斌說“姐夫,那個阿慶,不叫你帶他去秋嬋家?”我說“兒時阿慶隻跟我大哥有交往,我跟阿良交往就多。”江斌說“阿慶蠢,應該由阿良開口,叫你帶他兄弟倆去。”胡淑敏說“舅父,可能阿慶不想兄弟跟著去。”兒子笑,其他
人跟著笑,笑完我說“小朱小吳有沒有跟主管說?”小朱說“羅廠長,二公子已經安排好。”眾人起程去我家裡。
回到家裡,見該到的人都到了。兒媳說“爸,不見剛才打電話的人。”我問媽說“媽,柳枝沒有來?”媽說“她沒有來,你叫他來?”我說“她打電話給我,說阿慶要她帶去秋嬋家,柳枝拒絕了阿慶。”大哥說“阿慶不叫三弟帶他去?”二哥說“你說帶就帶,不知秋嬋會怎樣想。”弟弟說“三哥帶去應該沒問題,柳枝帶去可能有問題。”江斌說“四叔說得對,姐夫帶去肯定沒問題,柳枝帶去可能有問題。一旦有問題,柳枝可能會讓秋嬋討厭她。”江雪英母親說“什麼意思?”江斌說“媽,我們正要回來,柳枝打電話給姐夫,柳枝說,秋嬋每次回來,都問她,姐夫的情況怎樣,實際柳枝隻不過是幫秋嬋,了解姐夫情況的人。現在秋嬋直接找姐夫,柳枝的實際作用已經消失。柳枝不想失去一個大富婆同學。想想也是,昔日柳枝是頂住其他同學的壓力,跟秋嬋交往的,慶幸秋嬋成了大富婆,沒有忘記自己,。雖然對方是利用自己,自己也確實得到富婆的好處。貿然做出會令秋嬋惱火的事,這樣劃不來,秋嬋肯定不帶阿慶去找秋嬋,除非秋嬋叫她帶阿慶去。”王誌峰說“私自帶人去當然劃不來,昔日柳枝冒險跟秋嬋交往,也令自己讓同學排斥,代價慘重。現在秋嬋是大富婆,繼續跟自己來往,昔日的代價得到回報。如果現在做出令富婆討厭的事,昔日的冒險變成一錢不值。”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媽說“如果叫阿章帶去,也是阿良叫,兒時阿慶隻找老大玩,阿良才找阿章玩。現在相互間基本沒有往來,阿良的性格,不會輕易去求人的,要阿良去求人,實在難為阿良。”大舅爺說“以前在生產隊,同生產隊的人天天見麵,現在的人,各奔東西自謀生路,平時極少見麵,以往的友情自然變淡。混得好的會認為自己了不起,混得不好的又自卑,不同兒時的天真。”江雪英母親說“大舅爺說得對,現在的人都是利字當頭,人情淡薄。昔日人與人之間的互助互愛,基本上已經消失,做什麼都要錢。”大塊頭說“嬸嬸說得好,都是時勢製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