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說“乖乖去工廠,記住十二點之前,送我和周笑麗去到神婆家裡。”江斌說“現在先送你過去。”黃天說“江老板,我現在要操練乖乖的兄弟和家人,還有你的家人,還是十點半才去。”黃天老婆說“我跟乖乖去工廠。”陸梅說“我也去工廠。”我對大侄兒說“你到時送叔叔去。”大侄兒說“三叔放心,叔叔要去那裡,我送他去那裡。”女兒夫妻走了,我們六個人去工廠。
到了廠裡,兒媳去辦公室,五個人去新廠。除了黃天老婆,四個人去招呼客戶,忙碌了一個小時,忙完後,五個人去會客室,兒子說“二個姐姐也去會客室,老婆叫你們去。”小朱和小吳也跟著去會室。到了會客室,兒媳拿食物給小朱和小吳食,還拿了酒給小朱,小朱和小吳,笑著接過食物去辦公室食。陸梅說“乖乖,到底是什麼事,我一點也不知道?”我說“聽黃天說,自從黃神知道有女隱身,在拜神婆家裡出現後,黃神馬上要回來,至於為什麼,嫂子應該比我清楚。”黃天老婆說“乖乖,黃神突然說,記得起在老巢的情景,還說對一個女隱身人念念不忘,決定回來,要找那個女隱身人。至於黃地幫他找的女人,他愛理不理,黃地怒火,又不好發作。黃天知道後也怒火,本來是想不管黃神的,誰知道突然帶著我們回來,而且不準我們通知乖乖,不讓乖乖知道我們回來,周笑麗不願意,一定要告訴乖乖,黃天苦勸住周笑麗。陸梅應該也一樣。”陸梅說“乖乖,黃神知道你怒火,隻有製造事情出來,分散你的注意力,化解你的怒火。誰知你叫心肝和美人姐直接去打他。”江斌說“黃天有沒有自信,可以去救黃神出來。”黃天老婆說“黃天會儘力。”兒子說“嬸嬸,什麼意思?”黃天老婆說“心肝,黃神自稱記起在老巢的事後,不知何來底氣,不把黃天黃地放在眼內。如果黃地有黃天的功夫,早已經出手打黃神。還好,現在黃地認真跟黃天學功法,除了生意場上的應酬,其他時間,黃地苦練黃天教他的功法,同時也苦練乖乖教他的功夫。短時間,黃地的功法提高了很多。黃天見了也開心,全力教黃地功夫。”
小朱和小吳,食完兒媳給她們的食物進來,小朱說“羅廠長,你們聊,我和小吳去新廠看著。”小朱和小吳出去,陸梅說“乖乖,黃神跟黃天和黃地,樣子一點也不像,是不是親兄弟也是問題。”我說“黃天黃地都不懷疑,你懷疑什麼?”黃地老婆說“陸梅,初見黃神,認識黃天的同學,都認為黃神是黃天,都說是當年的黃天同學,樣子一點沒有變。”陸梅說“奇怪,怎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江斌說“不說你,我也沒有印象。”兒子說“嬸嬸,叔叔的實際意思,是救黃神還是不救黃神
?”黃天老婆說“黃天有點怕女祖師,源於黃天殘留的記憶裡,曾經在老巢,見識過女祖師殘忍的一幕。本來已經忘記想不起來,女隱身人在拜神婆家裡出現,才觸發黃天的腦海裡,馬上浮現出女祖師殘忍的一幕。黃天馬上全力推算,知道乖乖不去拜神婆家裡,女祖師也不會在拜神婆家裡出現,於是苦勸乖乖,不要去拜神婆家裡。而黃神偏要回來,黃天怒火,而且黃神說要走就走,幸好他還跟黃地聯係。心肝說黃天救不救黃神,沒有你老豆去,黃天又有點怕女祖師,怎樣救?黃天這次回來,隻是想知道老巢在什麼地方,黃天現在已經討厭黃神。”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大侄兒的電話,我接電話說“你送了黃神去沒有?”大侄兒說“三叔,現在準備去,用不用等高人回來?”我說“他下車後,你可以走了。除非他叫你幫他做事,記住,他叫你做什麼你做什麼就是。”大侄兒說“三叔,我知道了,掛線。”江斌說“姐夫,如果是這樣,如果黃天找不到老巢,可能會馬上走。陸梅說“最好這樣,黃神是個不會感恩的人,如果救回來後,不知道他會不會成為禍害。”黃天老婆說“陸梅說得對,一旦黃神變成禍害,會生生讓他氣死自己,乖乖不要想他,想明天怎樣開心過一天。”我說“周笑麗出現後,黃天怎麼樣?”黃天老婆說“乖乖,自從周笑麗出現後,黃天笑口常開很開心,帶著周笑麗到處去。開始周笑麗有些彆扭,現在自然了。”陸梅說“乖乖,黃天昔日跟周笑麗很友好?”我說“我根本不知道,同學時候,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江斌說“陸梅,姐夫跟黃天,沒有做過一天同班同學,反而我還跟他做過一個學期同學。而周笑麗一直在四班,也隻跟他做了大半個學期同學。”黃天老婆說他們之間的關係,主要還是在香港,有一天他們相遇,黃天認出周笑麗,而周笑麗認出黃天後,並沒有嫌棄黃天,記住當時黃天是個乞丐,周笑麗還每天送食物給黃天食。自從黃天教周笑麗功夫後,周笑麗引導黃天回憶失蹤的事,還找地方讓黃天住,黃天慢慢記起自己的身份。黃天教會周笑麗功夫後,黃天也完全知道自己的身份,在周笑麗的幫助下,黃天順利回到泰國。”陸梅說“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黃天對周笑麗這樣好,原來是患難見真情。”江斌說“難得周笑麗當時沒有嫌棄黃天,現在周笑麗,叫黃天食什麼,對黃天來說都是最好味的。”陸梅說“嫂子的心情一定不好?”黃天老婆說“是我先對不住黃天,黃天失蹤我也不知道。黃天失蹤一段日子後,我也沒有什麼感覺,因為我已經習慣了。為了生意,我知道黃天出去半個月、一個月也是很正常的事。有一天黃地來了,他叔叔教他做黃天,先讓他了解我的習慣,兄弟倆實在太
像了。黃地來之後,我一直以為黃地就是黃天,當時我正好懷孕了,也讓黃地有更長時間了解我。我生了兒子後,感覺黃天對我很冷漠,我還認為,是黃天外麵有女人,我一個弱女子無奈。表麵我和黃地是夫妻,實際上,黃地從來沒有碰過我。當真黃天回來,他叔叔跟他說了我和黃地的事,此時我才知道,假黃天為什麼對我冷漠,原來假黃天是黃地。黃地和我,也跟黃天說了,我們之間,從沒有做過夫妻會做的事。黃天表麵不介意,實際介意。過了一段時間,我忍受不了黃天對我的冷漠,我在叔叔嬸嬸麵前痛哭,投訴黃天。叔叔嬸嬸馬上叫了黃天來,當著我麵罵黃天,黃地也要走。從此黃天開始找我練功,也教叔叔嬸嬸和黃地功夫,家裡才真正正常。到嬸嬸也生了小孩,叔叔就把泰國的生意送給黃天,叫他兄弟同心,兄弟倆答應了叔叔。叔叔夫妻帶著兒子,去了澳洲,經營在澳洲的生意。黃天憑著學會的功法,運用到生意場上,公司規模逐漸擴張,而且是連續不斷擴張。黃天還到澳洲,幫他叔叔擴張生意。兒子長大後,也到公司做,黃天全力教兒子做生意。兒子上手後,見父親喜歡練功法,聯同黃地遊說黃天,叫黃天安心練功法,還說他們不能處理的事情,會再找黃天處理。從此黃天全力練功法。黃天對我實際還介意,除了找我練功,平時不碰我,慶幸我幫他生了兒子,兒子也爭氣,很得黃天歡心,不然黃天早趕走我。”江斌說“怪不得黃天,你們每次回來,一定要姐夫滿足你。”陸梅說“黃天實際外麵有沒有其他女人?”黃天老婆說“絕對沒有,除了我,他不找其他女人練功。兒子要結婚,我叫黃天逼黃地找老婆,黃天還聽我的,他真要黃地找女人結婚,黃地不敢不聽,終於肯找女人結婚,從此黃地也不到外麵找女人玩。”
兒媳說“爸,十一點十五分啦。”我說“你們等會跟兒子回去,我先走。”我一個人開車回家,停好車直接去酒堂。到了酒堂,見沒有多少人,大哥叫我,又是堂兄弟一圍台。我入坐說“阿軍平時很好客的,為什麼這麼少人?”一個堂兄弟說“左鄰右舍,讓他死鬼母親罵怕。他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後,脾氣突然火爆起來,得罪了平時友好的人。那些人應該是不來食飯,可能會坐車去送他。”另一個堂兄弟說“跟他吵得很凶的人,他們昨晚也有去送白金給他,可能真不來食飯,應該會坐車去送。”餸上台,眾人起筷,邊吃喝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