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說“昨晚我們全部人上了天台,隻剩下你們幾個男人,你想一想黃天對誰冷漠,如果是孔德興,黃天不會叫明天去孔德興的山頭。”江雪英說“是不是張巧茹當年和黃天有過節,黃天還記著。”周笑麗說“極有可能,當年張巧茹有儲備娘的外號,衣著又新潮,男同學的眼睛都在她胸脯上,黃天應該也不例外,是不是那個時候有個過節?”江雪英說“乖乖,我們說了半天,你怎麼不出聲?”
兒子帶著二個侄下來,二個小家夥又來纏我,我抱著二個小家夥。孫女說“爺爺,我們要去什麼地方?”我說“你要去什麼地方?”孫兒說“爺爺帶我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孫女說“爺爺,是不是又去山頭?”我說“去舅公的山頭,有雞有狗,沒有山羊。”孫兒說“爺爺,能不能跟狗玩?”我說“那些不是玩的寵物狗,是看門口凶惡的狗,你敢玩?”孫女說“爺爺教我玩。”大兒子夫妻出來,見我抱著二個小家夥,大兒子說“爸,你寵壞他們。”我說“無你事。”三個女人笑,大兒子夫妻和兒子跟著笑。
小兒子夫妻帶著小孫子出來,小孫子又來纏我,我坐到沙發上抱著三個小家夥,四祖孫聊天。兒子也過來加入。
門鈴響,江斌夫妻進來,打個招呼後江斌說“姐,什麼意思?”江雪英說“你姐夫說,黃天在山頭教你們的功夫不是真功夫,你姐夫懷疑黃天不知討厭誰,不教你們真功夫。”江斌老婆說“姑丈不說記不起,黃天不是功力跟姑丈相當,感覺還不如媽和周笑麗教我們,跟姑丈教更加不能相提並論。”江斌說“姐夫懷疑黃天討厭誰?”周笑麗說“你姐夫懷疑是孔德興夫妻或者是他家人。”江斌說“黃天跟孔德興夫妻都做了一個學期同學,孔德興跟黃天沒往來,也就沒有矛盾,至於張巧茹,周笑麗有沒有印象?”周笑麗說“當年張巧茹跟你姐有得比,你姐美貌,張巧茹發育超常,是學校裡最有吸引力的二個同學,會不會是二個人當年產生過矛盾,象我和同學之間一樣?”江斌說“黃天也很清楚,姐夫跟孔德興夫妻倆人的關係特殊,應該不會冷落孔德興夫妻,王誌峰夫妻也在?”周笑麗說“你姐夫看出王誌峰夫妻得到黃天的真功夫,王誌峰夫妻可以排除。”江斌老婆說“姑丈不用想,不要浪費自己的精力,黃天教不教我們真功夫,對我們一點影響都沒有,我們得到姑丈的真功夫就足夠。”大兒子說“爸,舅母說得好,練爸的功夫不用費時,練黃天的功夫費時費神,他不教我們還好,否則還欠他的人情。”小兒子說“爸,哥說得對,他弟媳不是說連他們都受罪,整天要練功,
爸的功夫不同,學的人一次練熟就不用天天練。”江斌說“姐夫,大塊頭很聽你話,乾脆叫王誌峰夫妻一起去。到時姐夫問大塊頭,大塊頭隻要知道,你問她,她知道的都會告訴你。況且你叫她夫妻去,她一定很開心,我也不明白大塊頭為什麼特彆聽你話。”
我打電話給王誌峰,王誌峰說“乖乖,什麼事?”我說“今天要到什麼地方?”王誌峰說“沒地方去,在家等女兒回來。”我說“帶家人一起去我舅的山頭。”王誌峰說“好呀,我馬上去你家,掛線。”我對兒子說“打電話給姐,叫姐帶他們直接去舅父的山頭。”兒子打電話給女兒,我對老婆說“跟你二哥說“我們現在去他的山頭,用雞籠裝雞。不用到時捉。”老婆打電話給她二哥,江雪英說“你不叫孔德興?”我打電話給孔德興,孔德興說“兄弟,我準備好菜,你來拿還是我送過來?”我說“有興趣帶母親和家人,一起去我舅家裡。”孔德興說“我馬上過來,掛線。”我對江斌說“媽和家人呢?”江斌老婆說“姑丈,我們以為馬上去,媽和家人在車上。”江雪英說“我們也去車上等。”
三個女人拿著拜年的東西,一家人出門。眾人去車上等,我和三個孫在車後排玩,過了一會,王誌峰一家五人來了,打個招呼後,大塊頭介紹女兒女婿給我們認識,認識完相互派利士。又過一會,孔德興帶著家人和母親來了,打個招呼後,大塊頭和張巧茹相互介紹兒女認識,認識完派利士。我說“你大哥呢?”孔德興說“兄弟,大哥父子都去了拜年,要不我打電話叫他來。”我說“不用。”兒子發了二舅山頭的定位給開車的人,眾人起程去二舅的山頭。我和三個孫一路在車裡玩。
到了二舅的山頭停好車,眾人下車拿著東西進去,狗吠聲不斷,二舅出來鎮住狗群。我說“還不舍得賣?”二舅笑,大兒子說“舅父,總共多少隻狗?”二舅說“現在有三十五隻,現在我準備宰二隻。”見孔德興拿著雞對我說“妹夫,我這裡有的是雞。”我說“我也不知道他帶什麼東西。”進到裡邊,見已到的人在吃甘蔗,三個小家夥又要吃,小兒媳說“爸,這裡全部都是果樹?”我說這裡有七種果樹,高大的是芒果,還有楊桃,裡邊這些是荔枝,小一點是龍眼,那邊是黃皮,還有花撚和大樹菠蘿,吃不吃甘蔗?”二個兒媳笑。眾人各自斬甘蔗吃,我帶著三個孫也吃。二舅聰明,用尼龍布做了個臨時廁所。黃天分批教人功夫。
沒有輪到學的人動手準備菜,還有吃甘蔗。二舅不時提醒走動的人,小心地上的雞屎。江雪英過來小聲說“乖乖,你去看
黃天是不是真教功夫。”我說“不用看,看二舅的神色是真教,莫非這個家夥借教功夫來發泄。”周笑麗不知什麼時候過來說“乖乖說得對,黃天應該是通過教功夫來發泄。”大兒子說“爸,他要教我們學不學?”我說“學。”小兒媳說“爸,這裡雖然小,但所有地都種上東西。”我說“這裡是二舅女婿分的自留地,雖然不是很大,這些地不用交錢的,孔叔叔承包的山頭要錢的。”大兒媳說“如果是果樹收獲季節來就好。”我說“外麵的楊桃、芒果樹不是你舅的,圍著裡邊的才是,我們到外麵摘芒果、楊桃。”
一家人到外麵,女兒和女婿跟著,親家夫妻和三個老人也出來。二舅過來說“這二棵好吃,甜的,其他很酸的。”小兒媳說“爸,這邊大個”。二舅說“你吃得酸就好。”我摘了大的給眾人,三個老人說還可以,其他人都說酸。二舅對小兒媳說“叫你爸摘芒果,隻有你爸能摘,每年拜年他都摘。”小兒媳過來叫我摘芒果。三個兒子和女婿去摘甜楊桃。我爬上樹借助竹竿把芒果打下來,女兒和二個兒媳在下麵接,親家夫妻也加入接芒果。媽說“爬這樣高小心點。”孔德興母親說“奶奶放心,乖乖功夫蓋世,如果不是不讓人注意,乖乖發功,就能讓芒果掉下來。”我在樹上見一個打一個下來,很多都是樹上熟,接的人小心接,女兒叫二舅拿東西裝。除了學功夫的人,全部人都到外麵摘果。
下麵的人看不到樹上有芒果,五棵大芒果樹被我全摘完了。我從樹上下來,三個孫每人拿著個大芒果,馬上過來要食,我拿過小孫子手裡的芒果剝皮,用刀切給他們吃,小兒媳過來也要吃,江雪英說自己剝皮吃。眾人笑起來,小兒媳望著我,我說“問舅拿碟子。”小兒媳去拿碟,我剝芒果皮,小兒媳拿碟來,我用刀切一塊塊放在碟上,江雪英瞪著小兒媳,我說“拿給媽吃。”小兒媳拿給江雪英,二舅拿來牙簽。江雪英拿給三個老人,二舅又拿碟子來,我負責剝皮切一塊塊,二個兒媳、女兒和三個孫一起吃,其他人也用同樣方法吃。
黃天不停教功夫,我切好一大碟芒果肉,叫黃地拿給黃天,黃天老婆說乖乖,現在黃天不會吃。我說你老公不吃你吃。黃天老婆拿給三個老人,三個老人笑著說不吃,黃天老婆叫老婆和江雪英、周笑麗和親家母一起吃,老婆叫黃天兒媳和周笑麗妹妹、黃地老婆和江斌老婆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