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去孔德興的山頭,到了山頭停車場停好車,去餐廳坐著聊天。過了一會,老婆和二個女人帶著兒子來了,張巧茹對我說“乖乖,我打過電話給陳惠興,她說有事去了外麵,她兒子會處理。”大塊頭說“處理個屁,張耀祥還在醫院。”我說“問你老公現在怎麼樣?”大塊頭調大聲音打電話,王誌峰說“這裡現在沒事。”大塊頭說“張巧茹打過電話給陳惠興,陳惠興說她兒子會處理。”王誌峰說“已經叫胡老板送張耀祥過來,掛線。”大塊頭望著我,我說“上菜。”張巧茹叫服務員上菜,晚飯開始。
眾人邊吃喝邊聊天,江斌對我說“姐夫,什麼時候可以拿?”我說“明早上班前要去,不然廠裡沒有人。”吳燕說“那些人都很辛苦,人家上班他們下班。”江斌說“明早我去。”我說“車匙小李給你?”江斌說“給我。”周笑麗妹妹說“江斌到時叫我。”周笑麗說“你去乾什麼?”江雪英說“看風景。”眾人笑,吳燕說“美人說的是真的,風景很好,背靠大山。”大塊頭說“那些地方路難走點,崎嶇不平。”江斌說“隻有一小段,其餘全是水泥路。”
蔡子淳夫妻帶人來吃飯,打個招呼後跟帶來的人聊天。冤家路窄,陳銳雄夫妻也帶人來吃飯,見到我們也打聲招呼,跟著和帶來的人聊天。江斌說“他們相約來還是各自來?”孔德興說“管他怎樣來,不在這裡鬨事就成。”吳燕老公說“他們是仇人?”江斌說“仇人和朋友的身份轉變很快。”我說“你二個跟他們熟識,打探什麼情況?”大塊頭說“羅廠長,我去。”大塊頭先去蔡子淳這邊,聊了一會又去陳銳雄這邊。江斌說“王誌峰可能有麻煩,現在也不過來。”張巧茹說“我打電話問王誌峰。”跟著打電話,打完電話說“已經處理好,來這裡的路上。”吳燕老公說“這就好。”江斌說“今天什麼日子?”孔德興說“什麼意思?”江斌說“曾達榮沒有回香港?”周笑麗小聲對我說“乖乖,會不會打起來?”我說“應該不會,看來他們之間的事已經處理好。”曾達榮打過招呼後跟一起來的人聊天。
張巧茹說“乖乖,陳惠興夫妻怎會出現?”江斌說“看來又有戲看。”陳惠興過來說“想不到你們在。”張巧茹說“陳惠興,你算什麼意思?”陳惠興說“貯備娘,你這樣問什麼意
思?”我說“你不是說到了外麵?”陳惠興老公說“是到了外麵,剛回來,沒有吃飯就來這裡吃。”孔德興說“高利貸競然貸到同學頭上?”陳惠興老公說“孔老板說清楚。”孔德興說“張耀祥的事?”陳惠興老公說“張耀祥的事怎麼啦?”孔德興望著陳惠興老公,二人對望著。江斌說“你是不是替張耀祥還錢給勞家梅?”陳惠興老公說“是呀,怎麼啦?”江斌說“是不是高利貸?”陳惠興老公說“什麼高利貸?我夫妻臨走,吩咐兒子,有人還錢就給借條人家。”孔德興說“收多少利息?”陳惠興過來說“一個星期內免息,過了一個星期開始收利息,銀行的十倍。怎麼啦?”我說“等王誌峰回來再說。”
六個人來了,王誌峰說“羅廠長,讓他們玩死了,他們是一夥串通一氣的。”江斌說“什麼意思?”王誌峰說“江斌,問你姐夫,你姐夫肯定看出來。”周笑麗說“乖乖,究竟是怎樣?”我望著勞家梅老公說“送了多麼錢給張耀祥?”勞家梅老公說“羅廠長,我也不想這樣。”勞家梅說“羅賢章,到底是怎麼一會事?”我說“你老公讓你留下永遠的記憶。你老公很滿意,王誌峰、康凡豪和楊老板全力幫助。”大塊頭說“羅廠長看出來,應該叫我通知他們不要去。”王誌峰說“傻婆,羅廠長叫你通知我,如果陳惠興帶著人回家馬上走。而陳惠興不帶人回家,羅廠長這個時候應該才推算出來。”吳燕老公說“勞家梅,羅廠長說的,你老公讓你留下永遠的記憶,做好人要有底線,要不就做慈善家送給彆人。每次你老公跟人家反臉才能要回來,你老公不怒火?”我望著陳惠興,陳惠興笑,陳惠興老公笑著說“羅廠長果然了得。”我對吳小英說“打電話叫康夫人來。”吳小英打電話,我對江斌、孔德興說“你二個去陪著楊老板和康老板,大塊頭去幫你老公解悶氣。”其他人才注意到康凡豪和楊老板滿臉怒氣,吳燕夫妻和吳小燕也去勸解二個人,張耀祥說“勞家梅,對不起,事件因我而起。”跟著自己開車走了,陳惠興說“羅賢章,想不到會有這樣的後果。”陳惠興老公說“早知是這樣的結果,我絕對不會加入。”
江雪英說“乖乖,我和嫂子心肝先回去。”三個人走了。康凡豪老婆來了,去勸康凡豪。勞家梅老公說“各位,對不起,我利用了各位,你們要怎樣懲罰我都可以,我絕無
怨言。”我對張巧茹說“叫人翻煮台上的菜。”張巧茹叫服務員拿菜去翻煮,很快熱氣騰騰的菜又上台,我說“幾位應該肚子餓了,我陪你們飲。”大塊頭說“羅廠長,你飲多了,大美人不把我們揍一頓。”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吳燕老公說“今晚我做東,我代羅廠長陪你們飲。”康凡豪老婆說“不用你,應該小舅子代飲。”眾人又笑起來,笑完江斌說“好,我代姐夫陪你們飲。”
氣氛有所緩和,不過三個人還是不搭理勞家梅夫妻,陳惠興見了說“三位是不是這樣小氣,你們也算做了好事,挽救了一對婚姻,應該開心才是。”陳惠興老公拿起酒杯說“我跟三位賠不是。”王誌峰說“沒事。”陳銳雄夫妻過來和吳燕聊天,蔡子淳叫孔德興埋單,埋單後朋友走了,夫妻留下聊天。曾達榮也叫孔德興埋單,朋友走了夫妻過來聊天。陳銳雄的朋友叫孔德興埋單,埋單後走了。其他開飯的人陸續埋單走了,隻剩下我們。很夜了,吳燕老公叫孔德興埋單,曾達榮要給錢,吳燕說“曾達榮,說好我請就我給錢,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三位有時間,後晚來這裡。”蔡子淳說“我以為冷美人討厭我不請我,是我多慮,多謝冷美人。”陳銳雄說“不去羅廠長的酒樓?”吳燕說“不是很多圍,去酒樓和彆人一起辦,有點不方便,如果象馮釗過百圍當然去酒樓。”陳銳雄說“馮釗發達了,狗眼看人低,彆的同學都請,偏偏不請我。”張巧茹說“本來請齊四班的同學,馮釗老婆說,你在學校孤獨人生,請同學隻會憶起傷心的往事,女兒結婚是大喜事,不要影響自己的心情,請當年沒有給臉色馮釗看的同學,就可以開心憶往事。所以隻是請了幾個同學,而你又不是四班的人,為什麼要專門請你?”陳銳雄老婆說“我老公不是四班的班長?”吳小英說“是狗屁班長,如果他不是班長,馮釗可能還會請你老公。”眾人大笑起來,笑完陳銳雄老婆說“吳小英,什麼意思?”吳小英說“問你老公是怎樣做班長的。”二人跟著爭執起來。
江斌說“不要再說了,後晚早點來這裡再暢談。”停止了爭執,眾人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