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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年氏也並不無辜,畢竟是她先起的害人法子,就彆怨人將計就計。
夏刈“莞嬪把歡宜香的事告訴了年氏。”
“果然不愧有女中諸葛之稱”雍正諷刺道。
夏刈“臣還發現了一件陳年舊事,涉及到太後,純元皇後和現皇後,不知當講不當講。”
夏刈查到這些秘辛也很是震驚,也害怕皇上一怒之下處死他。
雍正“哦?”
心想她們會有什麼事瞞著他?夏刈都不敢直接說出來。
皇上直接道“說吧。”
當年的純元皇後是現在的皇後殺害了的,而慈寧宮太後也是知道的,甚至純元皇後當時也知道。”
“啪!”
皇上右手狠狠的拍了一下禦桌,站了起來。地上掉了幾本奏折也沒管,怒氣衝衝的看著下首的夏刈。
皇上怒目圓睜“果然不愧都是烏拉那拉氏的女人,這三個女人是把朕當傻子嗎?”
夏刈可不敢回答。
夏刈俯首跪下“皇上息怒!”
夏刈真的是被皇上的目光盯得有點怕,他覺得他小命危矣。
本來他也打算不告訴皇上的,但是這件事粘杆處其他人也知道,他也隻能如實稟報,不然讓皇上知道他就真的隻有死路一條了。
現在隻希望皇上看在他這麼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放過他這條小命。
而雍正本來就不打算要夏刈的小命。畢竟皇上現在還覺得感激他,告知他真相&nbp;,讓他沒有一直被她們欺騙。
也覺得夏刈實在忠心,甘願冒著丟小命的風險也要稟報他。
皇上譏諷道“真是好的很,既然欺騙了朕,但願你們烏拉那拉氏一族能夠承擔的起朕的怒火。
現在他也想清楚了,這些年他為了純元,給了皇後,太後,烏拉那拉氏一族無數優待。
而純元死前都還在算計,沒有絲毫真心。利用朕的感情,利用朕的愧疚,虧欠,給了烏拉那拉氏皇後之位,他以前覺得她善良,還對她念念不忘。嗬嗬,真是可笑。
夏刈“當年皇後生的大阿哥是被純元皇後的母親與純元皇後設計害死的。”
皇上“烏拉那拉一族的女子果然都是毒婦。”
怪不得皇後要設計柔則一屍兩命,敢情是純元先動的手。純元到最後知曉實情,也還在算計宜修。這宜修對上純元,確實沒有勝算。
純元利用朕的愧疚,讓朕永遠記得她。讓朕封宜修為皇後,也是為了她自己。
讓宜修知道這皇後之位,就是她施舍給她的,讓宜修每次坐上皇後之位都想起她的後位是怎麼來的。讓皇後永遠的活在她的陰影下,讓皇後知道就是她死了,也比她強。
事實證明,純元做到了。如果不是這一次查出來……
真是惡心至極,朕以前怎麼會覺得純元純潔無瑕,真是瞎了眼。
宜修的皇後之位是靠她嫡姐求來這件事,人人都知道。宜修也確實活在了純元的陰影下,而宜修則利用他對純元的情,一再僭越殺害皇嗣。
而太後則為了烏拉那拉一族的榮耀,所以這三人就各有所得,而他就被生生蒙蔽多年,這就是他的發妻,這就是他的皇後,這就是他的母後。可真是好啊!
夏刈見皇上重新坐下,沒有處置他的打算,他又繼續說。
夏刈“皇後最近與安貴人打算像上次一樣把舒痕膠送給莞嬪,之後流產就把鍋安在昭嬪身上,一石二鳥。”
皇上”等會下去趕緊安排幾個女暗衛暗中保護昭嬪。再把宮裡每位嬪妃都派人看著,一舉一動都要注意。”
皇上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又說“明麵上也放幾個進去。”
夏刈“是,皇上。”
夏刈“果郡王愛慕莞嬪,當年的溫宜公主的生辰宴會上,莞嬪出去透氣,脫下鞋襪玩水,被果郡王看到了玉足……果郡王也並未及時回避。”
皇上“簡直是不知廉恥。”
皇上還記得,當初溫宜生辰上,甄嬛跳驚鴻舞,而果郡王還幫笛音相助。當時他還覺得甄嬛一舞傾城,像極了純元。敦親王評價她的舞還不如舞姬,果郡王也出言想幫。
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果郡王果然是肆意妄為,被皇阿瑪寵慣了,調戲後宮妃子也是他能做的。朕可不是皇阿瑪,看來得讓他去軍營曆練曆練。知道什麼可做什麼不可做。
此時想來,純元與莞嬪不止有一樣的容貌,心計想來也是一等一得,一樣的虛偽做作。
夏刈“當年甄遠道把純元皇後的貼身侍女重金請入府裡,教導年幼的甄嬛。”
皇上冷笑道“這麼早開始了嗎?看來甄家也並不是那麼老實。”
夏刈“溫太醫與莞嬪是青梅竹馬,溫太醫戀慕莞嬪。當初莞嬪初進宮生的那場病是假的,是莞嬪不想太快侍寢,所以讓溫太醫給她下了一種不傷害身體的藥。”
皇上“不想侍寢?不想普普通通侍寢才對吧。”
皇上想起甄嬛清高的性子,是想要在朕心裡留下特使位置,而他當時也確實給了她湯泉侍寢,椒房獨寵。
以前他還很愛甄嬛的性子,此刻真的是比吃了蒼蠅還惡心。
之後雍正在養心殿一個人想了好久。
看到外麵天色漸漸黑了,想到了什麼。皇上連禦輦都來不及叫,就急匆匆的步行趕往儲秀宮。
儲秀宮
文鴛久久等不到皇上過來。
文鴛抱怨“皇上是不是忘了本宮,自己去碎玉軒了。”
景泰也懷疑,畢竟皇上是皇上,畢竟是妃嬪懷孕,還帶著個妃嬪過去不是讓孕婦找氣受嗎?但還是安慰文鴛。
景泰“主子,皇上肯定是朝中事情繁多,耽擱了。奴婢現在派人去打聽打聽。”
文鴛也隻能這樣“嗯。”
文鴛在想,要是皇上自己去碎玉軒,那她就生氣不理他了。她今日可是乖乖的,什麼禍都沒有闖,就等著晚上把場子找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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