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曉思:“平常在家,學習一些基礎的醫療知識也好,萬一有遇到什麼突發狀況,也可以從容麵對。”
江倪點頭:“是可以學習一些急救知識,防範於未然,我們醫院的帳號發了不少這方麵的知識,還有日常醫療小ti也可以看看。”
關於生活中可能會遇到了小問題,對應情況,以及各種醫療問題,仁和有一個係列的科普。
“是嗎?”魏方舟說:“那到時候我去看看。”
伯新源也很給麵子:“是得學起來,防範於未然。”
弓姍聞到了燒焦味:“誰烤東西烤焦了?!”
魏方舟反應過來:“我的雞翅!”
一頓兵荒馬亂,話題又變成了其他。
弓姍嫌棄魏方舟烤得難吃,親自出馬烤,江倪過去打下手。
炭烤的爐子弓姍把雞翅剛一放下去,唰一下火就著起來了,火星四濺。
弓姍被嚇得叫了聲。
江倪為了躲避火星子彈過來後退半步卻沒站穩,整個人搖晃了下,差點摔了,被身後的周瑾序接住。
“你還好嗎?”他低眸緊張詢問。
江倪借著他的力站穩,檢查了一下,沒被燙到。
“我沒事。”
“我有事!”
弓姍一張臉都皺起來了,她被火星子彈到了!
杭濤後知後覺的發現這邊的情況,跑過來:“還好吧?”
“說了讓你彆弄非不聽,現在好了吧!”杭濤把弓姍給拉走了。
一時之間烤爐前就剩下了江倪和周瑾序,她瞥了一眼他:“你會烤嗎?”
周瑾序:“應該會。”
“……”
會就會,不會就不會。
什麼叫應該會?
“我沒烤過,看起來不難,我試試看。”他問:“你想吃什麼?”
江倪想了下:“這個青菜吧。”
“好。”
不遠處的祝曉思目光掠過兩人好幾次,忽然開口:“小潞,你幫我去拿點吃的吧。”
伯欣潞晚上有點走神,祝曉思突然跟她說話,她愣了會兒:“啊?”
“我過來到現在,什麼都還沒吃,怕我過去等下場麵太尷尬了,我怕她不開心。”
這個她代指誰就很明顯了,
伯欣潞一聽就皺眉:“她有什麼好不開心的?我們大家認識都多久了!你跟周大哥本來就是一對!現在反倒你要避嫌了?”
祝曉思當即捂住伯欣潞的嘴:“彆這麼說!”
她說:“等下被聽到了,我不想大家因為我變得不愉快。”
伯欣潞最看不得祝曉思這副低聲下氣委曲求全的樣子,當即就起身,走到碳爐前。
“有沒有可以吃的?”
周瑾序不小心倒掉了油,這會兒剛走開去處理,伯欣潞見他不在,氣勢洶洶的。
“周大哥烤的東西呢?”她說:“思思姐餓了,把東西給我。”
思思姐一來,周大哥就親自動手烤東西了,肯定是想烤給思思姐吃的,就是礙於人多沒說出來。
江倪挑眉:“那裡。”
她指了下旁邊桌子上的盤子,黑乎乎的幾串。
“……”伯欣潞皺眉:“……這是周大哥烤的?”
江倪莞爾:“很顯然。”
“……”
伯欣潞叉腰:“你故意的是不是!知道周大哥在給思思姐烤,就故意在這邊搗亂,把東西烤焦了!
江倪:“……”
她真的懷疑伯欣潞的腦子是不是沒帶出門。
“仁和的眼科和腦科都不錯,到時候我介紹給你,你找個時間去看看吧。”
伯欣潞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你在罵我!?”
江倪皮笑肉不笑:“真誠建議而已。”
伯欣潞氣得跺腳,又不敢罵江倪,憋得臉都紅了。
伯新源注意到妹妹的樣子,有點奇怪:“你在這裡s y扮演青蛙跳?”
伯欣潞本來就生氣,被親哥這樣一說差點氣炸了,推了一把伯新源就跑了。
另一邊,周瑾序脫了外套從洗手間出來。
剛剛不小心把食用油倒了,潑到一點在身上,外套臟了一大塊,裡麵的短袖倒還好,隻沾了一點,但他有潔癖,不是很能接受。
他準備回房間換套衣服,走出來的路上卻聽到有人喊他。
“周大哥。”
周瑾序回頭,發現是祝曉思。
他停下腳:“有事?”
祝曉思:“我看到你要回房間,是不舒服嗎?”
周瑾序語氣平淡:“不是。”
他不是個多言的人,已婚的身份大晚上的單獨跟女性待在一塊也不合適,他準備要走。
祝曉思卻又說:“我接下來這段時間都會呆在京市。”
因為錄製紀錄片的原因,她可以暫時留在京市。
這是她爭取負責這檔紀錄片的原因,她想要留在京市,或許這樣,他們之間還有可能。
周瑾序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子公司的運營的決策他不會樣樣乾涉。
他點頭:“嗯。”
祝曉思見他態度冷淡,抿了下唇:“這次拍紀錄片,對出鏡的醫生做了背調,我才知道嫂子跟他們醫院的裴醫生關係特彆親厚,以前就認識,難怪配合得那麼好,接下來的錄製肯定也會很順利。”
周瑾序眸光幾不可察的冷了幾分:“既然是紀錄片,我想對醫生的私人情況應該不需要了解那麼多。”
祝曉思一凜:“這是為了規避風險,項目組也需要風險評估。”
“我還是希望紀錄片的內容聚焦在醫療跟患者身上,醫生的個人關係不需要拿出來說。”
祝曉思有種被看透的心虛:“我明白了。”
周瑾序頷首,轉身離開。
祝曉思看著他的背影,嘴角撐著的弧度掉了下來。
伯欣潞在拐角聽完全程,感覺頭嗡嗡的。
她剛剛被氣到,離開了燒烤營地準備回酒店房間,沒想到會看到這個場麵。
這兩人的關係看起來並不如思思姐說的那麼親厚。
伯欣潞也算是從小跟在這幾個哥哥身邊長大的。
周大哥為人雖然淡漠老成,但麵對相熟的,關係好的人,並不會像剛剛那樣冷漠。
倆人的對話聽起來,她沒聽出一絲可以稱為舊日愛侶之間會出現的情緒。
最多是朋友的關係。
不,應該說剛剛周大哥望著思思姐的眼神,跟看一個陌生人一樣冷漠。
怎麼會?
他們不是相愛嗎?
伯欣潞覺得腦子亂成了一鍋粥。
理不清,想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