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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月一聽,立馬搖頭擺手道:
“老夫人,許縣令那麼忙,讓他忙他的,我陪您一起吃飯。”
許懷遠擰眉,看了看林文月,她一臉笑,像是沒心沒肺一般,整日樂嗬嗬,仿佛沒一點煩心事。
“許縣令,我還真有事想要打聽,正好你在這裡,就問一下,你知道牛永年大夫住在哪裡嗎?就是被朝廷褒獎那個,在礦山立功了的那個大夫,你一定知道他吧?”
林文月隻打聽到牛大夫住在朝廷賞賜的一個宅子裡,好像在青鑼巷,但是具體位置她還不知道,她覺得許縣令肯定知道。
“你打聽他作甚?還在學著醫呢?”
許懷遠也是詫異,倒是沒想到一個千金小姐竟然這麼癡迷學醫。
“嗯,學著呢,我想拜他為師。”
林文月大方承認。
許老太這邊看看兒子,看看林小姐,咋忽然覺得他們也挺配的。
她樂嗬嗬,立馬扯了林文月坐下,把兒子也按了下去。
“你們坐著聊啊,我去後廚看看。”
院裡有丫鬟小廝,也不算失禮,許老太美滋滋地去準備午飯了。
林文月性子本來跳脫,沒覺得她和許縣令坐一起有啥毛病,還對許老太道:
“麻煩老夫人了。”
許懷遠看自家老娘走了,安心坐了下來,喝口茶。
忙了許久,這會兒的確是也是難得清閒片刻。
“我記得你師傅挺多的,怎麼到處拜師的。”
他們讀書人一般隻拜一個師傅。
“學無止境,更何況,我雖然師傅多,但是正式拜師的又沒有,怎麼許縣令覺得不可以?”
林文月不服氣了,什麼叫做她師傅很多,弄得她不專一似的。
許縣令在政務上是好,她爹經常誇他,但是這生活上,說話一點都不好聽。
許懷遠也覺得自己說錯話了,立馬道歉道:
“可以 ,當然可以,就算有了師傅,也可以向彆人請教,林小姐說的對,學無止境。”
林文月大度,自然不跟他一般見識。
“我聽說那牛大夫是回來祭祖的,他會不會住在親戚家裡,而不是住在朝廷賞賜的房子裡?許縣令知道牛大夫祖上是哪裡嗎?”
林文月想到這個問題,想要確認一下,省得跑空。
“我聽聞牛大夫家裡已經沒什麼人了,房子也早就破的不能住,應該是住在朝廷賞賜的那個宅子裡,我下午派人跟著你,若是那裡沒有人,再讓他帶你們去找。”
許懷遠也是個做事穩妥的人,吩咐一個當初去找牛大夫辦差的衙役,讓他吃過飯過來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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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謝謝許大人”
林文月真心感謝。
說完這件事,氣氛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林文月感覺有些拘謹尷尬,瞅了一眼許懷遠,發現他臉色有些不對勁。
“許大人,你最近是勞累過度了嗎?我看你臉色不好,不如讓我給你把個脈?”
坐著也沒事,正好練練手。
許懷遠一聽,本能的身子一緊,立馬搖頭道:
“不用不用......”
林文月這邊也來勁了,這許大人是看不起她的醫術,她現在進步多了,在北昌府可是赫赫有名的女醫。
“我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又不會害你。”
林文月直接伸過手去:
“手伸出來。”
看了看對方,又覺得這許大人會不會是介意和女人身體接觸,乾脆又從袖中拿出一個帕子,直接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我又不真碰你,你彆介意。”
許懷遠已經伸出了手腕,雖然不想讓她號脈,可是看她那不容拒絕的架勢,他本能的把手放在了石桌上。
又看到一個帕子蓋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他也是無奈:
“我沒有那個意思.......”
她一個女人都不介意,他有什麼好介意的。
林文月這邊已經號上了,一涉及醫術,她便變得跟平日大不相同。
她此時十分認真,甚至連呼吸都是輕的,感受不到任何的波動。
許懷遠一抬頭,便看到她這副專注的側臉。
仿佛是換了一個人,渾身散發著光芒。
記得上一次她替自己把脈,好像也不是如此。
許久未見,她是真的變了很多。
林文月這邊已經收了手:
“許大人最近可是經常腹脹氣短?還會有耳鳴失眠的症狀?”
林文月詢問一句,又上前看了看他的眼睛,讓他張嘴看一下舌頭。
許懷遠回神,還是張了張嘴。
等她看診結束,他才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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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是有這些症狀,還會渾身無力。”
沒想到她現在醫術真是精進了,這症狀全中。
他最近是有些不舒服,隻是太忙,一直沒有去看大夫。
“許大人是不是太繁忙了,精神壓力還大,晚上經常熬夜?”
林文月已經猜到了原因。
北昌府出現了鐵礦山的事情,後續很多事情要處理,她爹也是忙的不行。
再加上許縣令還要暫管礦山,自然是比她爹還要忙,壓力也會增加。
長此以往,就會損耗氣血,導致脾胃虛弱。
“已經好些日子沒睡過好覺了。”
許懷遠還真是對林文月刮目相看了。
“無礙,我開個方子調理一下,以後大人可要好好休息,公務是忙不完的,身體要緊。”
林文月讓人拿了紙筆過來,就開始寫方子。
這本不是什麼病,就是需要進補調理。
許懷遠就坐在一旁看她在寫,字體也不像其他大夫那樣潦草,反而很工整。
林文月寫完還吹了一下,看墨汁乾透才遞給了他。
“你若是不放心,可以找其他大夫看一下。”
想到以前他不信任自己的醫術,林文月還好心提醒了一句。
許懷遠的老臉一紅,這一回卻是鄭重地收起了藥方。
“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這次我定然是信你的,多謝林小姐,我這就命人奉上診金。”
說完就要招呼一個小廝,林文月見狀立馬阻止了。
“不用,舉手之勞,以往在縣衙多有關照,這也是應該的,許大人不必客氣。”
她這麼說,許懷遠也沒再客氣。
客氣來客氣去的,反倒是生分了。
........
蘇晚晚這邊已經和沈淵一起到了宴席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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