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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毅這孩子有悟性,而且文武方麵都很有天賦,得好好培養。”
孟遷說這句話並不是恭維。
老沈家這幾個孩子還真是聰慧,而且悟性特彆高。
先不說沈昭,他收了很多弟子,從來沒有像他那麼會舉一反三的聰慧人,若不是前陣子看他有些孤傲沒讓他參加府試,這會兒已經是秀才了。
但是他年齡還小,有太多傲氣,太早成名也並不是好事,所以,他才阻止了他參加府試,再沉澱一年才是最好時機。
事實證明,他是正確的。
這些日子以來,沈昭的進步非常大,心性也逐漸堅毅成熟。
至於沈雲毅這個孩子,玩心雖大,但是不得不承認,跟他小叔一樣,聰明的緊,嚴加管教的話,指不定比他小叔更有出息。
“孟先生,那小子我知道,聰明是聰明,就是太貪玩,也皮實,有人管著是好,沒人管也扶不起。”
沈淵對雲毅自然也是十分了解的,一下子說中要害。
孟遷點頭,他就喜歡這樣的父母。
認得清孩子的本質,也願意為孩子好好籌劃。
“郡馬說的極是,這孩子,管的好可鯉魚躍龍門,管不好怕是要泯然眾人。”
人家做父親的都這麼坦誠,他自然也不會藏著。
“所以,今日請先生來,也是要說說雲毅的學習,淵懇請先生單獨教導他,除了學業,再教一些政論民生,另外,我還給他找了一個武師傅,暫時也先安排到書院,也可讓他教武藝這門課。”
孟遷弟子多,找的夫子也都是各有所長,但是武藝這方麵是書院的空缺。
孟遷一聽,也是眼睛一亮,哪有不同意的。
書院正缺這種人才。
“那再好不過。”
隻是,他再仔細回味沈淵話中的意思,這是要極力培養沈雲毅的意思?
而且,這又文又武,還要加課,加的還是政論和民生。
其實學院的書生們也是會學這些的,但是這可是蒙學,這麼早就開始啟蒙這方麵的內容?
孟遷若有所思,不過並沒有多問。
但是既然人家父母都托付了,他自然是儘力。
更何況,沈雲毅的天賦,他也不想被蹉跎。
“郡馬放心,孟某自然儘力。”
孟遷舉杯。
“好,雲毅就拜托先生了,他的性子先生也看的清楚,嚴師出高徒,孟先生不用顧忌我們。”
沈淵也舉杯,二人共飲。
一頓飯,賓主儘歡,也敲定了沈雲毅以後的學習路。
蘇晚晚看著還在外頭傻乎乎玩耍的沈雲毅,不由得表示同情。
還不到九歲的孩子啊,這以後沒好日子嘍。
送了孟遷離開,蘇晚晚還是一臉同情。
“雲毅還這麼小,真的就開始了嗎?”
沈淵點頭
“不小了,他的身份不允許。”
若是在皇室生活,三歲就開始沒日沒夜地學習各種課業。
他這已經遲了。
“皇帝表哥真的生不出孩子了嗎?”
蘇晚晚還是有點可惜。
可是新年選秀,聽說又選了四美人入宮,到現在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但凡皇帝表哥哪怕有一個孩子,小雲毅的責任也不會這麼大。
當然,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不管皇帝表哥有沒有孩子,他們也不可能不好好培養。
畢竟身份在那裡,遲早有一天,會要回去的。
接下來幾天,沈雲毅就發現孟先生對他愈發嚴格了,還給他加了許多課。
他每日苦不堪言,好在每次回家娘親會安慰他,給他做好吃的。
尤其是幾日後,書院來了一個很厲害的武先生,除了正常武課之外,課下也會單獨教他習武。
他喜歡習武,就是加課也不覺得累,慢慢也就習慣了如今這個強度的學習。
農忙過後,通許縣有三家腐竹作坊也開工了,沈華正式從作坊獨立出去,在縣城開了一個腐竹銷售點,起名為“通許縣腐竹商貿鋪”。
當然,這腐竹商貿最大的股東就是蘇晚晚。
沈華離開後,這邊的銷售就由林毅接手了,一部分腐竹賣給沈華那邊,由他統售,一部分還是賣給慕名前來的客戶。
其他腐竹作坊剛開始生產沒有名氣,也嘗試著自己銷售,費時又費力,最後發現還不如直接賣給腐竹商貿鋪,由商貿鋪的人銷售出去。
算一算利潤竟然也是差不多的,還不用操心,最後乾脆也把大部分腐竹賣到沈華那裡去了。
沈華招聘了一大批銷售人才,分了東西南北四條線派遣出去,腐竹已經鋪設到全國去,通許縣的腐竹不出半年,便聞名於世。
這半年,也越來越多的腐竹作坊如雨後春筍般林立,許縣令派人專門把控質量關,成了質量監督辦,堅決杜絕任何損害通許縣腐竹名號的事情發生。
這都是後話。
再說農忙過後,蘇晚晚終於等到沈淵得空,倆人進空間準備收空間裡的作物了。
“沈淵,你確定你要自己收?”
蘇晚晚看著那麼多作物,沈淵已經拿了鋤頭準備乾活了,也是有些不忍。
他一個人收,得收到猴年馬月,真是不嫌累。
“你都忙活一個多月了,還要收,你放下,還是我來吧。”
蘇晚晚也心疼沈淵啊,這一個多月農活下來,哪怕她天天變著花樣給他們做吃的,這也瘦了一些。
伸手直接去奪他手中的鋤頭。
這男人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固執。
“我不累。”
沈淵沒有鬆手,不知怎的,就是有些緊張。
因為他知道收了這些作物,可能空間就要升級了,媳婦可能會離開這裡。
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沈淵,你這弄完得多久了,你不是還要上山嗎?現在都快七月了,耽誤不得了。”
蘇晚晚終於拿過了鋤頭,直接扔在了一旁。
“聽我的,&nbp;我就用意念,你在我身邊,沒事的。”
蘇晚晚踮起腳尖,捏了捏他的臉。
怎能不知他在擔心什麼,蘇晚晚還沒有動作,沈淵一個俯身攬住她的腰身,深吻下來。
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去,好久才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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